运城系列3,案件大全集04

SCI美食记第2期:火锅之夜

时间:2007年7月6日day25,傍晚

从董嘉敏家处理完案件返回时,天色已染成暖橙,临时调查处的灯光亮起,我们拎着刚补充的食材直奔厨房,迅速铺开架势整理火锅材料——毛肚切得厚薄均匀,肥牛卷码成整齐的卷儿,蔬菜洗净沥干水分,各色丸子、菌菇一一装盘,锅底早已咕嘟冒泡,红油翻滚着散出浓郁香气。

一切就绪,众人围坐桌边,筷子齐刷刷伸向沸腾的锅底,欢声笑语伴着食材煮熟的滋滋声响起,连日办案的疲惫都被这热气腾腾的氛围驱散。

就在大家吃得正酣时,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推门声,一名身着警服、眉眼带厉的女民警快步走进来,目光扫过满桌狼藉和沸腾的火锅,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对着我们厉声呵斥:“你们倒是清闲!刚办完一桩诈骗案,转头就在这儿大摆火锅宴,知不知道还有一堆案卷等着整理归档?!” 声音又急又响,满是抑制不住的怒火,瞬间让热闹的氛围冷了下来。

女民警的呵斥声还没落下,鲁所长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他眉头拧成疙瘩,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愠怒:“你要干什么啊!”

他上前两步挡在我们身前,眼神锐利地盯着女民警:“sci的同志们刚破获涉案千万的诈骗案,熬了几个通宵连口热饭都没吃,吃顿火锅怎么了?轮得到你这种人来管教?你疯了吧!” 话音掷地有声,带着所长的威严,瞬间压过了对方的怒火。

女民警被鲁所长的厉声质问怼得一愣,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会被当众驳斥,彻底懵了。

不过几秒,她回过神来,脸颊涨得通红,语气带着不甘的质疑:“所长,我只是按规定提醒他们尽快处理案卷,他们办案归办案,总不能无视工作纪律吧?凭什么吃火锅还不能说两句?”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中山装、面色铁青的中年男人快步闯了进来,正是女民警的父亲——市局老领导李建国。

他一眼看穿女儿的无理取闹,怒火攻心,上前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扬手就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厉声大发雷霆:“你个不懂事的东西!sci团队出生入死破大案,吃顿热饭都要被你挑刺!纪律是让你体恤同事、恪尽职守,不是让你仗着身份耍威风!今天这事我看你怎么收场!”

清脆的耳光声让全场瞬间寂静,女民警捂着脸,眼眶瞬间红了,满眼都是震惊与委屈,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女民警捂着脸僵在原地,脸颊火辣辣地疼,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整个人彻底懵了——长这么大,父亲从未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

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和不甘的质疑:“爸!您为什么打我?我只是在说工作纪律啊!他们明明有案卷没处理,我提醒几句有错吗?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猛地放下筷子,火锅的热气模糊了眉眼,语气里满是积压的不耐与费解:“行了!” 指尖敲了敲桌面,“我从1995年创建sci到现在,十几年风里来雨里去破了多少案,从没见过这样的!女的来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干什么啊!”

女民警本就红着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懵在原地足足两秒,随即拔高声音带着哭腔质疑:“我闹?我只是按规矩办事!你们办案辛苦难道就可以无视纪律吗?凭什么我说两句就成了闹,你们吃火锅耽误工作倒成了理所当然?!”

我皱着眉打断她的哭诉,语气冷硬又干脆:“行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别觉得自己是我们sci调查局的上级,告诉你,我们从没有上级,也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女民警心上,她瞬间懵了,瞪大双眼怔怔地看着我,脸上的委屈和质疑僵了个正着。不过片刻,她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猛地跺了跺脚,捂着还在发烫的脸颊大发雷霆:“没有上级?你们这是目无组织!目无法纪!我现在就去市局举报你们,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声音尖利刺耳,满是歇斯底里的怒火。

我靠在椅背上,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该举报?你尽管去。真敢动这个念头,你不就是找死吗?”

这话一出,女民警的怒火瞬间被惊愕浇灭,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骤缩,彻底懵了——她从没听过有人敢如此直白地威胁“举报”这件事。但也就愣了两秒,极致的震惊化作更烈的怒火,她指着我嘶吼起来,声音都在发抖:“你敢威胁我?!你们sci难道是无法无天的黑恶势力?我今天非要举报到底,让你们付出代价!”

女民警的嘶吼还没落地,李建国的怒火彻底飙到了,他猛地跨步上前,扬手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女儿脸上,力道比上一次更重。

“你这个孽障!还敢胡言乱语!”他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女儿大发雷霆,“sci是特殊调查团队,肩负的责任你根本不懂!你不知敬畏、不分是非,还敢污蔑他们是黑恶势力,今天不打死你,迟早要惹出灭顶之灾!”

第二记耳光让女民警直接瘫坐在地,半边脸迅速红肿,泪水混合着屈辱汹涌而出,眼神里满是绝望的懵然,连嘶吼的力气都没了。

女民警瘫坐在地,半边脸火辣辣地肿起,泪水糊满脸庞,整个人彻底愣住了——父亲接连两记耳光,还有那句“灭顶之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目光扫过我们一行人,声音嘶哑又带着执拗的质疑:“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凭什么能让我爸如此忌惮?难道你们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背景,连举报都碰不得?!”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笃定:“行了,别揪着不放了。我们sci调查团和你们常规民警本就不一样,专攻特殊疑难案件,要是真像你说的那般不堪,从1995年到现在,早就解散了,没必要撑到今天。”

女民警僵在原地,红肿的脸颊还泛着热意,眼神里的执拗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满的茫然。沉默了几秒,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和困惑提出问题:“特殊疑难案件?那你们到底不受任何部门管辖吗?办案没有规矩约束,也不用向谁汇报吗?”

我挑眉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坦荡:“当然不用。你想想,我亲手创建的sci调查团,凭什么要被谁管辖?”

女民警彻底愣住了,嘴唇嗫嚅着,眼里满是颠覆认知的茫然。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声音依旧带着未散的哽咽,却多了几分急切的追问:“可……可没有上级管辖,你们办案全凭自己意愿吗?出了问题谁来负责,谁来监督你们啊?”

我眉头一皱,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带着几分不耐的锐利:“行了,你根本听不懂人话吗?我们sci十几年破案无数,从没出过纰漏,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出事?”

女民警被这话怼得一怔,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的茫然混着一丝无措。沉默片刻,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最后的倔强追问:“可……可没有监督就没有约束,万一哪天你们越界了呢?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们吗?”

我猛地拍了下桌子,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凌厉:“越界?越什么界!你一个普通民警,居然敢质疑比你高了三级的上级,这跟现在胡搅蛮缠有什么区别?”

女民警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震得浑身一僵,彻底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倔强瞬间被震惊取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的追问:“你……你是说,你比我们市局领导的级别还高?可你从来没对外说过啊,这怎么可能?”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失望的讥诮:“行了,说与不说,你们女的解决问题,靠的不就是蛮不讲理的蛮力吗?”

女民警像被施了定身咒,彻底愣住了,脸上的慌乱和倔强瞬间凝固,只剩下满眼的错愕。

这模样彻底点燃了李建国的怒火,他上前一步,指着女儿的鼻子大发雷霆:“你看看你!闹了半天,连基本的事理都拎不清,还被人说靠蛮力来解决问题,丢尽了我的脸!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这警服也别想穿了!” 声音震得屋子都嗡嗡作响,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暴怒。

女民警僵在原地,脸上的错愕久久未散,嘴唇动了动,眼神里翻涌着不甘与困惑,带着哭腔质疑:“我用蛮力?我明明是按纪律办事,怎么就成了蛮力?你们级别高就可以无视规则,我提两句就成了蛮不讲理?”

我把筷子往碗沿一搁,语气里满是积压的烦躁与不耐:“行了!我们吃顿火锅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这些年sci净遇上你们这种来闹的——不是女警察,就是女居民、女学生,闹来闹去有什么用?真以为撒泼就能解决事?你们女的,压根不如我们局里的女调查员,除了疯吵疯闹,还会干什么?”

这话刚落,李建国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他上前一步狠狠踹了踹女儿的小腿,指着她的鼻子大发雷霆:“你听听!你看看你闹出来的这堆破事!人家sci的女调查员冲锋陷阵办大事,你倒好,揪着一顿火锅胡搅蛮缠,丢尽了所有人的脸!今天不把你带回家好好管教,迟早要被你自己的蠢给毁了!” 胸膛剧烈起伏,满眼都是极致的愤怒与丢人。

女民警被父亲踹得一个趔趄,又被我这番话扎得彻底懵了,红肿的脸上满是茫然,泪水又忍不住涌了上来。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攥紧拳头,声音带着哭腔和不解追问:“你们局里的女调查员也是女的,凭什么她们就不算‘疯’?凭什么我们正常提意见、守规矩,反倒成了撒泼闹事儿?”

我靠在椅背上,眼神带着几分轻慢的坦荡,语气直白得不留余地:“她们?有些是我初中同学,有些是高中同学,跟着我出生入死十几年。怎么了?你呢?啥都不是,凭什么跑到这来质疑我们sci?”

女民警彻底懵了,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的委屈和不解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过了半晌,她才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困惑追问:“就……就因为是你的同学,就能进sci当调查员?没有正规选拔,不用考核资质吗?这也太随便了吧?”

我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音量陡然拔高:“你的意思是,我们sci要跟你们警察一样搞什么选拔?哼,不可能!我凭什么要推翻现成的班底重新选拔?他们是我同学怎么了?十几年死心塌地支持我、跟着我办案又怎样?”

我向前倾身,眼神锐利如刀:“要是按你们那套选拔,让你们这种动不动就撒泼吵闹的人混进来,我们sci早被搅得大爆炸了,全是一群只会胡搅蛮缠的货色,还办什么案?有什么用!”

女民警被这番话怼得大脑一片空白,彻底懵了,嘴唇嗫嚅着,眼里满是颠覆认知的困惑与茫然。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切追问:“可……可只招同学也太离谱了吧?没有正规考核,怎么保证调查员的能力?万一有人能力不够,拖了办案的后腿怎么办?”

饶明浩从沙发上站起身,眉头拧成一团,语气又急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你在说什么浑话!我是他初中同学没错,但你觉得自己没这本事,就认定别人也不行?”

他往前半步,盯着女民警的眼睛加重语气:“别动不动就否定别人,更别自己否定自己,拿着自己的狭隘跟自己赌气!我们跟着老大办案十几年,靠的是真本事破了无数奇案,不是靠同学关系混日子!”

女民警被饶明浩的话怼得愣在原地,脸上的茫然更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半天才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和最后的执拗追问:“真……真的是靠真本事吗?可没有正规的选拔流程,谁能证明你们的能力不是自吹自擂?万一只是运气好破了几个案子呢?”

我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对不起,我要纠正你一下——是2000年3月23日。这12年里,我们共办了131起案子,前120起全是雷姆集团相关的连环要案,剩下11起疑难杂案也早已闭环。前5年是初创摸索,后7年是巅峰攻坚,你觉得这样的战绩,还能靠运气撑下来?”

话音刚落,一旁的李建国突然眼睛一亮,上前半步盯着我,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激动:“你……你不就是老何的儿子,何风生?当年市局的传奇神探何队的独子!”

我抬眼迎上他的目光,颔首轻笑:“正是在下。”

女民警彻底懵了,脸上的哭腔瞬间卡住,瞳孔猛地收缩,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过了足足十几秒,她才颤着声音,带着最后的困惑追问:“原……原来你是何队的儿子!可雷姆集团的案子当年轰动全国,都说没人能啃下这块硬骨头,你们真的凭一己之力全破了?没有任何官方部门协助吗?”

我靠在椅背上,语气淡得没什么波澜,却带着几分四两拨千斤的疏离:“对,全是我们自己办的,这和你有啥关系?偶尔我们也会跟官方合作,但像你这样的——还有不少女的,上来就闹就吵,到最后自己把自己折腾进局子,有什么用?”

女民警僵在原地,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又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眼神里翻涌着震惊、茫然与一丝无措。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追问:“可……可雷姆集团势力那么大,你们没有官方背书,怎么敢跟他们硬碰硬?就不怕被报复,甚至出意外吗?”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历经风浪的从容与笃定:“出意外?真要是出了意外,我们怎么能坚持到现在,还把雷姆集团彻底端了?”

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我报出关键节点:“从2000年3月23日接手,到2007年5月10日彻底告破,整整七年,他们再横,不也栽在了我们手里?”

女民警彻底僵在原地,眼里的困惑与震惊拧成一团,嘴唇嗫嚅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迟疑追问:“七……七年就破了?可当年雷姆集团的眼线遍布各地,连官方都束手无策,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精准打击,还全身而退的?”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神扫过她紧绷的脸,语气里满是逐客的疏离:“说白了,我们sci的同事,跟你这种只会吵闹质疑的根本不是一路人,好吗?赶紧走吧,别在这打扰我们吃火锅。”

女民警像是被这话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愣在原地,眼里的茫然混着不甘翻涌,半晌才咬着牙,带着最后一丝倔强质疑:“就因为我提了几句疑问,就成了‘只会吵闹’?你们凭同学情聚在一起办案,连一点不同声音都容不下,这就是所谓的‘真本事’?”

我懒得再跟她掰扯,翻了个白眼语气硬邦邦地顶回去:“行了!我们同学之间十二年的生死默契,你这辈子都赶不上,你呢?啥都不是,别在这耽误事!”

话音刚落,一名穿警服的年轻人急匆匆闯进来,脸色发白:“不好了鲁所长!刚接到报案,城西老巷发生命案,死者是名女性,现场还没动过!”

我瞬间收起不耐,猛地站起身拍了下桌子:“各位,拿上勘察装备,立刻出发!”

话音未落,原本围坐在火锅桌旁的众人瞬间行动起来——王思宁迅速背起勘察箱,何居然拎起足迹灯,韩亮韩轩兄弟俩扛起现场隔离带,泉家四兄弟默契地分工拿取指纹刷和取证袋,柯家四兄弟早已守在门口待命,鲁家四兄弟扛起沉重的工具箱,饶家四兄弟检查着通讯设备,柳家四子、青家四兄弟、关家四子、唐家四子各司其职,泉文玥、泉文珊等女调查员熟练地装好试剂和样本瓶,整个过程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刚才还在争执的女警察彻底懵在原地,看着这二十多人的队伍动作整齐、默契十足,个个眼神锐利、气场凛然,完全没了刚才吃火锅时的松弛,反倒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专业与果决,她张着嘴,连反驳的话都忘了说。

半小时后,我们抵达城西老巷案发现场。警戒线迅速拉起,何居然蹲在门口检查地面足迹,王思宁用强光手电照射门锁寻找撬痕,女调查员们则小心翼翼地提取门把手、窗台的指纹,韩亮韩轩开始拍摄现场全景,泉家兄弟专注筛查墙角的微量物证,柯家兄弟询问周边目击者,青家兄弟封锁现场外围,关家、唐家兄弟负责维持秩序、记录信息,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调查工作有条不紊地铺开。

女警察站在警戒线外,看着sci众人各司其职、默契无间的模样——有人蹲在地上精准提取足迹,有人用试剂显现指纹,有人冷静询问目击者,连女调查员们都神情专注、动作专业,没有一丝慌乱。再想起自己刚才揪着火锅胡搅蛮缠、质疑他们能力的样子,只觉得脸颊发烫,像个跳梁小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她父亲李建国越看越气,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声音又急又响,满是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人家是真刀真枪办大事的人,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撒泼质疑!现在知道丢人了?人家十二年默契、一百多起大案,哪是你能随便诋毁的?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看你以后在单位怎么抬头!” 巴掌带着力道,打得她半边脸瞬间泛红,也打醒了她所有的执拗。

我正专注勘察现场,目光突然被巷尾一间紧锁的矮房吸引——门窗缝隙积着薄尘,却在门把手上留着半枚新鲜指纹,与死者指纹并不吻合。我抬手示意众人暂停,拎起勘察箱就往矮房走去:“这里有异常,进去排查。”

“等等!你不能随便进!”一道女声突然响起,另一名穿警服的年轻女警快步拦住我,眉头紧锁,语气带着警惕,“这房子还没确认是否与案件相关,没有搜查令就闯入,不合规矩!”

我脚步一顿,还没开口,就见之前那名女民警的上级鲁所长快步走来,脸色沉了下来。他先是朝我递了个歉意的眼神,随即转头对着拦路的女警厉声教育:“胡闹!何先生他们是特邀协助的专业调查团队,现场勘察经验比你丰富得多!这房子明显有疑点,耽误了取证谁负责?办案要讲灵活变通,不能死抠条文,赶紧让开!”

女警被训得满脸通红,嘴唇嗫嚅着,悻悻地退到一边,眼神里满是不甘却不敢再阻拦。我没再多说,转身用工具轻轻撬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身后众人立刻跟上,各司其职展开搜查。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霉味混着淡淡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我举着强光手电扫过屋内,目光最终定格在墙角一个深棕色木柜上——柜门锁芯有撬动痕迹,像是被人强行打开过。

“过来搭把手。”我冲何居然抬了抬下巴,两人合力拉开柜门,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瞬间噤声:八张打印纸整整齐齐贴在柜壁上,每张纸上都印着一张人脸,正是之前悬而未决的八名死者——都美玲、林晚、沈玥、叶浮云、姜念、蓝柯军、苏曼、叶隆森,每个人的脸上都被红笔狠狠划了个叉,触目惊心。

王思宁凑上前,指尖悬在纸页上方不敢触碰,语气凝重:“这绝对是现在死者的家!她肯定和这八个人有牵连,有人怕事情败露灭口!而且这屋子看着不像单人居住,大概率是死者和凶手同住,或者凶手经常来这里,藏下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记恨或者标记目标!”

刚被鲁所长训斥过的女警忍不住张嘴:“可……可没有证据证明这是死者的家,万一只是凶手藏尸的窝点呢?”

话没说完,鲁所长狠狠瞪了她一眼,眼神锐利如刀,那女警立刻闭了嘴,脸颊涨得通红。

另一边,之前来闹的女警察看着柜里的红叉名单,瞳孔骤缩,下意识就要开口质疑,却被身旁那名女警猛地拽了一下胳膊。“你还想丢人现眼?”那女警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怒火,“没看到人家都找到关键线索了?再乱说话,咱们俩都得被停职!”

她被怼得一噎,看着众人专注勘察、没人理会她的样子,再想想刚才的争执,最终咬着唇,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眼神里满是复杂。

我没理会她们的动静,指尖轻轻拂过打印纸边缘,沉声道:“提取柜内指纹和纸张上的痕迹,查这房子的产权人,另外联系技术部,对比红笔痕迹和死者指甲缝里的残留物,看看能不能找到关联。”

鲁达蓝正蹲在柜子旁提取痕迹,目光扫过柜底一张掉落的旧照片时,身体突然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下一秒,他直挺挺地晃了晃,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

“侄子!你怎么了?”鲁所长惊得快步上前,声音里满是焦急。

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三兄弟反应极快,立刻冲过去将鲁达蓝扶起,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动作又快又稳,生怕再磕碰到他。

刚到门口,鲁副所长就急匆匆赶来,看到这情景眉头一拧,沉声道:“别慌!他这是触景生情了——四年前,他邻居家的女人因为邻里纠纷,情绪失控把他二儿子打成重伤,住了整整三个月的院,自那以后他就见不得和这事相关的旧物,一激动就容易晕。”

这话一出,之前拦路的女警和来闹的女民警同时愣住,对视一眼后瞬间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拦路的女警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释然,“我还以为和案子有关,没想到是个人旧怨,看来是我们想多了。”

来闹的女民警也点点头,脸上没了之前的执拗,多了几分歉意:“确实跟案子没关系,是我们太敏感了,不该随便联想这些。”

两人说完,都下意识看向正在勘察现场的sci众人,没再敢轻易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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