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3,案件大全集04

调查日记第3期(上):新的争吵

时间:mt2007年7月22日,复工day41(驻扎泉县调查day22),早上。

天刚蒙蒙亮,泉县临时调查点的院子里就热闹起来——何风生(我)刚揉着眼睛走出帐篷,就看见何居然正和骆小乙清点今天要用的设备,韩亮、韩轩兄弟俩已经架起了煮面的炉子,袅袅的热气裹着面香飘得老远。泉家四兄弟、柯家四兄弟、鲁家的鲁达安、鲁达善几个正围着桌子拆早餐箱,饶家四兄弟在检查车辆,柳伍带着柳曜、柳琛几个整理昨晚的调查记录,青宇他们在调试通讯设备,关家、唐家的人也各自忙着手里的活,宁蝶、徐蒂娜几个女生正帮着苏清荷、苏清苗分发一次性碗筷,整个院子里都是脚步声和说话声,透着一股忙碌又有序的劲儿。

我们刚端起热面,院门口突然传来“砰”的一声踹门响,一个穿着墨绿色教官服的女人大步闯进来,肩章上的星徽晃得人眼晕——是林晓的同事,董教官。她没等我们开口,就径直冲到院子中央,指着我们的鼻子一怒之下大发雷霆:“你们sci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林晓昨天被带走,你们居然连个招呼都不跟我们打?!现在整个集训基地都在传她犯了大事,你们倒是清闲,还在这儿安稳吃早饭!”

我端着热面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董教官,语气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就事论事地开口:“行了,别在这儿冲我们发火。昨天不是我们要怎么样,是她自己闹到半夜,她父亲赶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当年她把亲妹妹推下去的事全说了——我们拦着她不让来,她偏不听,非要往绝路上走,现在这样,能怪谁?”

董教官脸上的怒气猛地一滞,显然没料到是这个缘由,刚才那股冲劲泄了大半,皱着眉追问:“她……她真把自己亲妹妹推下去了?她爸亲口说的?”

“不然你以为我们闲得慌,非要跟她一个姑娘家计较?”我把面碗往桌上一放,声音沉了沉,“她父亲为了拦她,胳膊都被拽青了,最后没办法才说的实话。我们要是真有意针对她,昨天就不会大半夜出去找她,更不会等她父亲来了才让民警带走——是她自己拎不清,老揪着过去的事不放,老想着把罪名往我哥身上推,现在闹到这份上,怪不了别人。”

董教官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反复念叨着“推下去……亲妹妹……”,整个人都懵了,刚才的火气瞬间卡在喉咙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她猛地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火气比刚才更盛,指着我们的手都在抖:“懵?我看你们是故意的!林晓再不对,那也是我们基地的人,她爸说的话就能全信?你们凭什么不核实就让民警把人带走?!”

“还有你们,”她扫过围过来的何居然、骆小乙几个,声音尖得刺耳,“肯定是你们跟她爸说了什么,故意挑拨,不然她爸怎么会突然翻旧账?你们就是想把事闹大,好撇清自己!”

我皱着眉刚要开口,她直接打断:“别跟我扯什么她闹不闹!你们sci的人就是冷血,看着她崩溃不管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我现在就回基地找领导,非要查清楚你们是不是故意栽赃她!”

她说着就要往外冲,韩亮伸手拦了一下,她却像炸了毛的猫,猛地甩开:“别碰我!你们没一个好东西!今天这事,我跟你们耗到底!”

我往前站了一步,看着她撒泼的样子,积压的烦躁全涌了上来,声音也提了几分:“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仗着自己是教官就觉得了不起啊?林晓为什么闹,你心里没数吗?从高中就死缠烂打追我哥,我哥明里暗里拒绝了多少次,她偏不听,总觉得自己最特殊、最了不起,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

“还有,她亲妹妹是被她亲手推下去的,这是她爸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不是我们编的!”我指着她的肩章,语气冷得很,“你现在不分青红皂白帮她闹,句句都在指责我们,你觉得她没错,可你这样下去,是要把自己的教官身份、把基地的脸都搞黄!真到那时候,你还要怪谁啊?怪我们没顺着你,还是怪你自己拎不清?”

董教官被我这番话砸得当场愣住,刚才的火气瞬间灭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脸上的嚣张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满脸的懵,眼神里全是混乱和难以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神,语气没了之前的冲劲,反而带着点不确定的慌乱,伸手抓住旁边的泉文博,像是要找个支撑:“你……你说的是真的?林晓她……她高中就开始追你哥,还一直被拒绝?还有她妹妹的事……真的是她推的,不是你们逼她爸说的?”

我看着她抓着泉文博慌神的样子,语气里只剩无奈的烦躁:“逼这个字我们听到就头疼!我们闲得没事逼她爸?犯得着吗?”

我指了指院角架着的摄像机,镜头正对着我们这边,红灯亮得刺眼:“你自己看看,今天本来要录正片,结果你一进门就闹,现在好了,全被迫录进《调查日记》衍生节目里了!你不是觉得自己了不起吗?就仗着个教官身份,进门就劈头盖脸唠叨,闹到现在镜头都对着你,真播出去,你这‘了不起’的教官形象,怕是要成笑话!”

我话音刚落,董教官顺着我指的方向瞥见那台亮着红灯的摄像机,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老大,刚才的慌乱全没了,只剩被戳中痛处的懵——显然没料到这里还架着衍生节目的镜头。

但这懵劲撑了还没三秒,她猛地炸了,一把甩开泉文博的手,指着那台摄像机就吼:“谁让你们录的?!我进来的时候没人说要录这个!你们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等着我发火,好把我拍下来丢丑!”

她转头冲我扑过来,语气比之前更凶,唾沫星子都溅了出来:“还有你!什么叫我仗着教官身份唠叨?我是来讨说法的!你们倒好,偷偷摸摸录节目,想毁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们,这片段要是敢播出去,我跟你们没完!”

“你们sci的人真阴险,为了节目效果,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她一边吼一边往摄像机那边冲,伸手就要去挡镜头,被赶过来的韩轩一把拦住,她挣不开,就开始跺脚撒泼:“放开我!把机器关了!你们这群小人,就会玩阴的!我了不起怎么了?我是教官,你们就该尊重我!凭什么拍我!”

我上前一步拽住她乱挥的胳膊,语气里的耐心彻底磨没了,带着点咬牙的狠劲:“行了!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死缠烂打?真觉得自己了不起,能替林晓讨来什么说法?”

我盯着她涨红的脸,一字一句戳破:“红色文件往你们基地下了三次!明明白白写着林晓的事要配合调查,你倒好,全当耳旁风,还觉得不重要,现在跑来我们这儿撒野——你这不是讨说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仗着身份胡搅蛮缠,简直不要脸!”

董教官被“红色文件”三个字砸得浑身一震,挥着的手猛地停在半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刚才的凶劲瞬间泄了,整个人像被抽了主心骨似的,脸上满是“怎么会提这个”的懵——显然没料到我们连文件的事都清楚。

但这懵劲没撑两秒,她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挣开我的手,嗓子尖得快破了:“红色文件?我当然知道!可那是基地的事,轮得到你们来管?!”

她指着我的鼻子,火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盛,胸口剧烈起伏:“什么叫我觉得不重要?我是来替林晓问清楚!你们倒好,拿文件压我,还骂我不要脸?我告诉你们,我是教官,配合调查也得讲道理!你们凭什么揪着林晓不放,凭什么拿文件吓唬我!”

“你们就是觉得我好欺负!”她越吼越激动,甚至伸手去推旁边的摄像机支架,“红色文件怎么了?我就不配合!今天你们要么把话说清楚,要么就把这段删了,不然我就砸了这机器,让你们正片衍生片都录不成!我了不起怎么了?我就是要讨说法,你们管不着!”

我看着她要砸机器的疯劲,实在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真觉得自己了不起,能把天掀了?还有,你们女的怎么就跟犟驴似的?林晓明摆着做错事了,你还要死护着她瞎闹,有意思吗?”

这话刚落,院门口突然传来林晓的声音,带着点虚弱的沙哑:“董姐,行了,你要干什么啊!”我们回头,就见林晓穿着便服,脸色苍白地站在那儿,旁边跟着个民警,“sci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没逼我,也没栽赃我。你再继续闹,真把他们惹急了,到时候就不是说理,是直接把你带走了!”

她一步步走到董教官面前,眼圈通红,却语气坚定:“你也是个成年人,怎么就拎不清?对,是我把我妹妹推到河里的,是我做错了,跟sci没关系!你非要揪着不放,替我闹,你这不是帮我,是害我,也害你自己——你简直不要脸啊!你觉得自己了不起,能替我扛着?我告诉你,你这样闹下去,最后丢脸的是你自己,你简直太不要脸了!”

董教官被林晓这番话砸得愣住,刚要开口辩解,院门口又冲进来个中年男人,西装皱巴巴的,一进门就四处张望,目光扫到我时突然顿住,快步冲过来,指着我对董教官吼:“小董!你看看!你看看他!他就是我老同学老何的儿子,何风生啊!咱们两家父辈多少年的交情,你居然跟他闹成这样,还差点砸人家机器——你简直不要脸啊!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董教官的目光在我和她父亲之间来回转,脸上的凶劲瞬间垮了,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整个人都懵了——显然既没料到林晓会亲自来拆台,更没料到我居然是父亲老同学的儿子,两重冲击砸得她彻底乱了阵脚。

但这懵劲没持续几秒,她猛地后退一步,指着我,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质疑:“你?你是我爸老同学的儿子?老何的儿子?这不可能!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早就知道身份,就等着看我出丑?”

她又转头瞪向父亲,语气里满是委屈和不甘:“爸!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就是何叔叔的儿子?你要是早说,我怎么会跟他闹成这样!”

接着,她的目光扫向林晓,眉头拧成一团,质疑的语气里还带着点不死心:“林晓,你……你是不是被他们逼的?才故意这么说?你明明那么委屈,怎么会承认是你推的妹妹?他们肯定对你做了什么!”

最后,她又把矛头对准我,声音发颤却依旧梗着脖子:“还有你!就算你是我爸老同学的儿子,那又怎么样?红色文件、林晓的事,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早亮明身份?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故意让我在衍生节目里出丑——我说的对不对!”

我看着她梗着脖子质疑的样子,又气又无奈,语气里满是疲惫:“行了!你简直油盐不进,根本听不进去人话!什么叫我故意看你出丑?我怎么知道你会为了林晓跑到这儿来大闹?”

我指着院角还在录制的摄像机,声音沉了沉:“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董叔叔的女儿,要是早知道你会闹成这样,我至于跟你掰扯这么久?关键是你从头到尾都不把红色文件放在眼里,一门心思替林晓撒野,现在倒反过来怪我没早说身份——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董教官愣在原地,眼神直勾勾的,像是没跟上我的话,刚才那股质疑的冲劲瞬间断了,整个人僵着,脸上满是“居然是这样”的怔愣——显然没料到我是真的不知情,而非故意隐瞒身份。

但这愣神只持续了片刻,她猛地回过神,像是被“不知情”三个字戳爆了最后一点理智,瞬间炸了:“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爸跟老何叔叔是老同学,你会不认识我?你就是装的!”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嗓子又尖又哑,火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盛:“我不把红色文件放眼里?我看是你不把我放眼里!明明认识我爸,明明知道两家交情,却看着我闹了半天不吭声,看着我在镜头前出洋相——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装不知道,好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跳脚!”

“还有红色文件!”她冲过来要推我,被何居然伸手拦住,却依旧挣扎着嘶吼,“别拿文件压我!要不是你装糊涂,我能闹到现在?你才是最阴险的!什么老同学的儿子,我看你就是故意针对我,针对林晓!我告诉你,这事没完,就算有交情,我也跟你耗到底!”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没了,语气里带着点惋惜,又有点决绝:“行了!你现在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根本不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个董妹妹。要是你不这么闹,好好听人说话,我本来还想跟队里提一句,把你拉进sci做协作教官——现在好了,啥机会都被你自己作没了。”

董教官的动作猛地顿住,伸在半空的手僵了,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眼的懵——显然没听过“拉她进sci”这回事,更没料到自己闹掉的是个机会,整个人都傻站在那儿,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懵劲没撑三秒,她猛地回过神,所有的火气突然调转方向,猛地转头冲林晓吼了过去,声音里带着崩溃的哭腔:“都是你!林晓!都是因为你!”

她指着林晓,手都在抖,之前对我的凶劲全变成了对林晓的怨怼:“要不是你天天在我面前哭,说sci欺负你,说你多委屈,我能跑过来闹吗?我能把好好的机会作没了吗?你明明自己都承认推了妹妹,还骗我说你是被冤枉的——你就是利用我!就是想拉着我一起倒霉!”

“我本来能进sci的!都是因为你,现在啥都没了!”她越吼越激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自己做错事,凭什么要我来买单?你简直太自私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的话,才会为了你跟老同学的儿子闹成这样——你赔我的机会!你赔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深色封皮的证件,递到董教官面前,证件上“sci协作教官”的金色字样格外显眼:“董小姐,别闹了。这个是你和你姐姐董玥的sci工作证,队里早就批下来了,本来想等你冷静了给你——你们姐妹俩,随时能回归。”

董教官的目光死死钉在工作证上,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刚才的哭腔和怒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敢接那两个小本子,显然完全没料到“机会没了”是假的,甚至连姐姐的名额都一并批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抬起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带着点不确定的颤音:“你……你没骗我?这是真的?我和我姐……都能进sci?不是因为我闹,就把名额撤了?”

旁边的林晓却先一步炸了,她看着那两个工作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随即猛地冲过来,指着我吼道:“你凭什么?!凭什么她闹成这样还能进sci?我明明都承认错了,你们却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她呢?她刚才差点砸了你们的机器,跟你们闹得天翻地覆,凭什么她就能有工作证?!”

她越吼越激动,伸手就要去抢我手里的证件,语气里满是嫉妒和不甘:“这不公平!你们就是偏心!因为她爸是你爸的老同学,所以她再闹都有机会,我就活该被你们钉在错处?你简直不要脸!凭什么给她机会,不给我?!”

我侧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目光冷下来,一句话直接戳中她的痛处:“林晓,你闹到现在,不就是冲着我哥何同乐吗?你以为把推妹妹的罪名栽赃给他,他就会对你另眼相看,甚至帮你脱罪?”

董教官握着工作证的手猛地一紧,彻底愣住,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晓。

林晓的脸“唰”地一下没了血色,像是被人扒了底裤,刚才的凶劲瞬间垮了,却还梗着脖子嘶吼:“你胡说!我没有!我什么时候想栽赃给何同乐了?你别血口喷人!”

“没有?”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上次你在基地后山哭,跟董小姐说‘要是何同乐能信我,肯定能帮我把事压下去,都怪何风生挡路’,这话是你说的吧?你推了你妹妹,却想着嫁祸给我哥,让他替你担责——你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林晓的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吼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没了底气,却依旧不肯承认,只是红着眼圈重复:“我没有……我就是喜欢何同乐,我没想着栽赃他……你别冤枉我……”

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神,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就是这样呗!自己做错事不敢认,一门心思栽赃给我哥,现在被戳穿了,还嘴硬?真觉得自己这点心思多高明,多了不起啊!”

这话像最后一根针,扎破了林晓强撑的伪装。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刚才的火气全没了,只剩下被拆穿的慌乱,却还是梗着脖子,声音发颤地喊:“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喜欢同乐了,我怕他看不起我……”

一旁的董教官彻底傻了,握着工作证的手都在抖,她看看林晓,又看看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后怕,半天憋出一句:“林晓……你居然连何同乐都想害?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信你……”

林晓被我们俩的目光看得无地自容,却突然又疯了似的冲我喊:“是又怎么样!谁让何同乐眼里只有案子,根本不看我!我把罪名给他,他就不得不注意我了!总好过现在这样,我做错事,你们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我了不起怎么了?我就是想让他记住我!”

我往前一步,声音冷得像冰:“我哥何同乐是云江市江岸医院的医生,更是我们sci后勤部医疗部门的负责人!他从头到尾都在云江市,根本没碰过你这档子事!”

我盯着她慌乱的眼睛,字字戳破:“昨天你闹得最凶的时候,不还喊着要去找他评理?可你忘了?昨天傍晚现场,我哥特意打了电话过来,清清楚楚说‘案子归sci刑侦组管,医疗部不插手,让你别牵扯无辜’——那些话在你耳朵里,全是废话?”

林晓的脸彻底垮了,刚才那点破罐子破摔的劲瞬间没了,整个人晃了晃,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空洞:“他……他是医生?还是sci医疗部的?他不在这儿……那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他都知道了?”

“不仅知道,”我拿出手机晃了晃,“通话我录了音。他还说,就算你没栽赃他,就冲你拿‘喜欢’当借口害人,他这辈子都不会认你这种‘熟人’。你以为你闹着找他,是给他添麻烦?在他眼里,你这点心思,才是真的可笑又恶心。”

我话音刚落,林晓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挺挺地愣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喃喃着“他是医生……医疗部负责人……”,整个人都懵了——显然直到此刻才知道何同乐的真实身份,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栽赃的对象根本不是能被随便拿捏的普通人。

但这懵劲没撑几秒,她猛地抬头,目光死死盯着董教官手里的工作证,所有的茫然瞬间变成了扭曲的质疑,冲我嘶吼:“凭什么?!凭什么她董教官能来sci?她昨天闹得比我还凶,差点砸了你们的设备,凭什么她就能拿着工作证随时回归?!”

她指着董教官,手都在抖,语气里满是不甘的嫉妒:“我就算想栽赃,也没真的害到何同乐!可她呢?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闹,不把红色文件放眼里,不把你们sci放眼里——凭什么她的错就能被原谅,还能拿到工作证?我不服!这根本不公平!”

“就因为她爸是你爸的老同学?就因为她有个姐姐也在sci?”林晓越吼越激动,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我到底比她差在哪?凭什么她能有机会,我就只能被你们戳着脊梁骨骂?凭什么!”

我被她颠倒黑白的话气笑了,指着她的鼻子,声音陡然拔高:“她?昨天闹的人是她吗?你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明明是你从故意把我们的午饭搞黄开始闹,摔盘子砸碗的,现在倒好,全赖到董教官头上——你还要点脸吗?”

林晓被我吼得一哆嗦,眼神却还在强撑着狡辩:“我没有!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饭盒,是你们先凶我的!”

“不小心?”我冷笑一声,扫了眼旁边架着的摄像机,“昨天食堂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端着菜盘直接往地上摔,还喊着‘sci的人不配吃热饭’——这叫不小心?董教官是被你哭着骗来的,她闹是糊涂,可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现在还敢倒打一耙,你简直不要脸到家了!”

一旁的董教官也回过神,攥着工作证,语气里满是失望:“林晓,我昨天真是被你骗惨了……你说sci欺负你,我才来帮你,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你先挑的事。”

林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我们俩堵得说不出话,却还是梗着脖子,声音发颤地嘶吼:“是又怎么样!谁让你们都护着她!她能进sci,我不能,我就是要闹!你们才不要脸,偏心眼!”

我懒得再跟林晓掰扯,转头看向还攥着工作证、神色复杂的董教官,语气缓和了些:“行了,别在这儿耗着了。董小姐,你赶紧去把你姐姐董玥叫来,队里的人都等着,给你们姐妹俩办欢迎回归的手续。”

董教官猛地回过神,看了眼手里的证件,又看了眼瘫在一旁、脸色灰败的林晓,眼神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散了,用力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找我姐!” 说着攥紧工作证,转身就往门外走,脚步都比刚才轻快了不少。

林晓看着董教官的背影,又看看我,突然疯了似的冲过来想拦人,却被我伸手挡住。她红着眼圈,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嘶吼:“不准去!董教官你不准去!她凭什么能回归,我不能?你别走,你跟我一起讨说法啊!” 可董教官头也没回,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只留下林晓在原地徒劳地跺脚哭喊。

林晓爸刚踏进院门,看见女儿撒泼打滚的样子,脸色瞬间黑成锅底,冲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扬手就要打:“你个孽障!在sci闹翻天还不够,还要把脸丢到你董叔面前!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分不清轻重,还敢颠倒黑白——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林晓被吓得直哭,却还在嘴硬,被她爸狠狠甩了个耳光,哭声顿时哑了。

一旁的董叔连忙拦住,转头冲我笑着点头,语气里满是赞许:“风生啊,行,真厉害,把这摊子事理顺了,比你爸当年还稳。对了,还有个事,我家老婆子这阵子总念叨,说好些年没见你母亲了,一直想约着见一面唠唠。”

我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声音沉了沉,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涩:“董叔,您不知道,我妈十二年前就去世了。还有王思宁的母亲,也是那时候一起走的,一场意外。”

这话刚落,原本被打得不敢作声的林晓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懵然,随即又爆发出更凶的怒火,挣脱她爸的手就冲我吼:“不可能!你骗人!十二年前去世?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为了不让我找机会接近何同乐——你连死人都要利用,你简直不是人!”

她爸气得浑身发抖,狠狠拽住她:“你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可林晓像疯了一样,指着我嘶吼:“我没胡说!他就是故意的!凭什么他妈不在了,还能挡着我!凭什么董教官能回归,我什么都没有——这不公平!都是假的,你们都在骗我!”

我皱紧眉,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行了!我母亲十二年前去世,是意外,跟我哥何同乐有半毛钱关系?你能不能别疯魔了,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扯!”

林晓的嘶吼猛地顿住,像是没听懂我的话,眼神直勾勾的,整个人又陷入了短暂的懵——显然她潜意识里,还想把所有不顺都赖到何同乐头上,却没料到这事儿根本扯不上关系。

可这懵劲转瞬即逝,她又跳着脚喊起来,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歇斯底里的绝望:“怎么没关系!要是你妈还在,说不定能帮我说情,说不定何同乐就能看见我!都怪你妈不在了,都怪这破意外——凭什么你们都好好的,就我这么倒霉!”

她爸气得脸都紫了,扬手又是一巴掌,吼道:“你这混丫头!满嘴胡话!风生他妈走了是伤心事,你也敢拿来说事!” 林晓被打得跌坐在地,却还在哭着嚷嚷:“我没错!都是他们的错……凭什么……”

我猛地提高声音,压过林晓的哭闹,字字清晰,带着积压十二年的沉郁:“行了!别再胡扯了!我医生哥何同乐、消防哥何同样,他们的母亲是我亲姨妈——也就是我妈的亲姐妹!姨妈和她全家,是在一场大火里被烧死的,凶手到现在都没抓到!”

“我妈,还有王思宁的母亲,是被雷姆集团的汤米直接害死的!”我的拳头攥得发白,声音发颤却更坚定,“我姨妈当年还带着何宅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一起葬身火海!十二年前,1995年7月16日,运城省云江市双峰警局的丁老局长找到退隐的我,我才创建了这个sci——就是为了查清楚这些事,抓了那些凶手!”

全场瞬间死寂。林晓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得像丢了魂,刚才的撒泼和怒火全没了,只剩下彻底的懵,显然从没听过这些过往,也没想到眼前的sci竟藏着这么重的过往。

董叔脸色凝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疼惜:“风生,这些年,苦了你了。” 林晓爸更是满脸震惊,再看女儿的眼神,只剩失望和羞愧,死死按着她的肩膀,连骂都骂不出来。

林晓愣了足足半分钟,突然尖声叫起来,却没了之前的戾气,只剩崩溃的混乱:“不……不可能……你骗我!什么大火,什么汤米……你就是编故事骗我!你就是不想让我接近何同乐……这都不是真的!” 她一边喊一边往后缩,像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撒泼胡闹的地方,背后竟埋着这么多人命和仇恨。

我被林晓那副又懵又闹的样子烦透了,厉声打断她:“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撒泼打滚没完了?” 转头看向脸色凝重的董叔,语气沉了沉,“对了董叔,你知不知道一个叫董家庄的地方?”

董叔愣了愣,随即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怀念:“怎么不知道?那是我的老家,在蒙兰市泉县的一个角落里,偏得很。要是你们要去,我让我那两个女儿带你们去,她们小时候常跟着我回去。”

这话刚落,原本瘫在地上的林晓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刚才的崩溃瞬间变成了歇斯底里的雷霆怒火,指着董叔就喊:“不行!不能带他们去!董家庄是你的老家,凭什么带他们去?他们是sci的人,是来查你的!你不能帮他们,你得帮我!”

我皱紧眉,厉声喝止:“林晓你疯了?我们去董家庄关你什么事?” 她却根本不听,冲上去就要拽董叔的胳膊,声音尖利得刺耳:“凭什么不关我的事?你创建sci是为了查案,现在要去董叔的老家,肯定没安好心!董叔你别傻了,他们就是在利用你!你帮了他们,我怎么办?我还没进sci,还没见到何同乐——凭什么你们都顺顺利利,就我什么都得不到!”

林晓爸气得上前一把揪住她,狠狠甩了她后脑勺一下:“你给我闭嘴!董家庄的事轮得到你插嘴?再闹我就把你锁回家!” 可林晓像魔怔了一样,挣脱不开就坐在地上哭喊,手脚乱蹬:“我不!我就不!不能带他们去!凭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占了,我偏不让!你们都欺负我,都不是好人!”

我看着董叔点头应下带路的事,刚松了口气,就见林晓猛地停下哭喊,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董叔,脸上是彻底的懵——显然没料到董叔会这么干脆答应带我们去他老家。

这懵劲没撑两秒,她突然爬起来,也不管脸上的眼泪鼻涕,冲到董叔面前,声音又急又尖地开始砸问题:“董叔!你老家董家庄……是不是藏着什么事?你为什么这么痛快就带他们去?是不是早就跟sci串通好了?”

她又猛地转头瞪着我,眼神里满是混乱的质疑:“还有你!你突然问董家庄干什么?是不是查到董家庄跟当年的大火、跟雷姆集团有关系?你让董叔的女儿带路,是不是想趁机抓董叔的把柄?”

“还有!”林晓的声音越来越响,语气里全是歇斯底里的追问,“董家庄里是不是有何同乐的什么事?你是不是故意借着查案,想让何同乐也卷进来?你说啊!你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她一边喊一边往董叔身边凑,伸手想去拉他的胳膊,眼神里又急又慌:“董叔你别信他!他肯定没安好心!你快说,董家庄到底有什么?你带他们去了,会不会出事?会不会连累我?”

我被她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心烦,厉声打断:“行了!你问够了没有?” 手里攥紧了口袋里那本泛黄的日记本,语气里满是嘲讽,“我为什么问董家庄?我姨妈当年的日记本上,明明白白写着这个地方!我查案查到这,才问董叔——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傻子,整天瞎猜,净想些没用的!”

林晓的追问猛地顿住,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全然的懵,像是没听懂“姨妈日记本”这几个字,又像是被“傻子”两个字扎住了,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

可这愣神只持续了几秒,她又往前冲了两步,声音比刚才更急,带着点慌不择路的追问:“姨妈的日记本?你姨妈……就是何同乐兄弟俩的妈?她的日记上写董家庄干什么?写了什么内容?是不是跟当年的大火有关?”

她伸手就要来抢我口袋,眼神里满是混乱的急切:“你把日记本拿出来!让我看看!你肯定在骗人,姨妈的日记怎么会写董家庄?你是不是为了让董叔带你去,故意编的谎话?你说啊!日记本上到底写了什么!”

我被林晓扑过来抢口袋的架势惹得心头火起,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厉声喝止:“行了!你要干什么?疯疯癫癫的,还想抢东西?”

话音刚落,院门口就传来两道清脆的脚步声,董家姐妹一先一后走了进来——董玥穿着sci的制服,神色干练,手里还攥着份文件;董教官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旧布包,看见院里的架势,脚步顿了顿。

董玥先是扫了眼瘫在地上、头发凌乱的林晓,又看向我和董叔,眉头微蹙:“爸,风生,这是怎么了?” 董教官也赶紧上前,把布包往董叔手里一塞,小声问:“爸,刚才电话里说要带他们去董家庄,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晓听见“董家庄”三个字,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就想拦着董家姐妹,声音尖利:“不准去!你们不能带他们去董家庄!他是编谎话骗你们的,他手里根本没有什么日记本——你们别信他!”

我没理会林晓的叫嚷,抬眼看向董家姐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们两个,先把个人信息写一下。放心,到了董家庄,你们自然就知道为什么要查这里,也知道我姨妈的日记到底写了什么。”

董玥先是看了眼身边的妹妹,又扫了眼一脸急切的林晓,没多问,从口袋里掏出笔和笔记本,低头就写——纸上清晰落下“董玥”两个字,后面跟着她的身份证号、联系方式和入职sci的登记信息。

董教官犹豫了一下,也接过笔,在姐姐旁边写下“董瑶”,笔尖顿了顿,还是把该填的信息一项项补全,写完就把本子递向我。

“不准写!”林晓突然冲过来,伸手就去抢董瑶手里的笔记本,指甲几乎要划到纸页,“董瑶你傻啊!他让你写你就写?这些信息要是被他拿去搞鬼怎么办?董家庄是你们老家,他就是想利用你们!”

董玥伸手拦住她,语气冷了几分:“林晓,我们写不写,跟你没关系。” 林晓却不依不饶,绕开董玥又去拽董瑶的胳膊,声音都带了哭腔:“董瑶你别写!你忘了你爸刚才说董家庄多偏了?他带你们去肯定没好事,万一……万一跟当年的火有关,你们也会被卷进去的!别写,千万别写!”

我被林晓疯魔似的拉扯惹得彻底动了火,一把夺过董瑶递来的笔记本攥在手里,对着她厉声吼道:“行了!你要干什么林晓?你简直不要脸!”

“你觉得自己了不起?整天拦着这个、扯着那个,净硬扯这些毫无意义的破事!”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嫌恶,“我去调查我姨妈日记里写的董家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在这撒泼打滚、胡搅蛮缠,到底安的什么心?简直不要脸到家了!”

林晓被我吼得身子一震,拽着董瑶胳膊的手松了松,可眼里的戾气又涌了上来,她指着我跳脚:“我不要脸?明明是你别有用心!你拿本破日记就想骗董家姐妹带你去董家庄,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把她们也拖进当年的火海里!我拦着她们,是为了她们好!”

说着,她又转头去拉董玥的手腕,声音带着急慌的劝诱:“董玥你别信他!他就是想利用你们!董家庄是你们的根,不能让他去乱查,万一查出什么,你们家就完了!别给他信息,别带他去!”

董玥一把甩开林晓的手,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积压的不耐:“行了!董家庄是我们老家,怎么了?何风生去看看、查清楚日记的事,又怎么了?” 她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冷得像冰,“你还要觉得自己了不起?整天在这胡搅蛮缠,我倒要问你——为什么对你的亲妹妹下手?你这么拦着我们,难不成是想把我们董家庄彻底搅黄、甚至消灭掉?林晓,你才简直不要脸!”

林晓被董玥的话戳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还想辩解,我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往前站了半步,声音又急又响:“你觉得自己了不起啊!我哥何同乐,从高中到现在,对你的示好就没停过拒绝!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指着她,语气里全是愤怒,“你得不到他,就把气撒在sci上,撒在查案上——非要这么闹,非要把我们sci搞垮、搞消灭才甘心是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林晓被董玥的质问和我的话怼得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嘴角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副彻底懵了的样子,比刚才任何一次歇斯底里都更显眼。

可这懵劲没撑过三秒,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突然爆发出来:“我没有!我才没有想消灭董家庄!也没有想搞垮sci!” 她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伸手胡乱指着我们,“是你们!是你们都针对我!董玥你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说我!何风生你更过分,拿何同乐当挡箭牌,明明是你们不想带我查案,才编这些瞎话!”

她突然冲过来,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笔记本,指甲狠狠刮过纸面:“你们都欺负我!何同乐拒绝我就算了,你们还要联合起来排挤我!我偏不让你们得逞!董家庄不能去,信息也不能给你们——你们想查案?想利用董家姐妹?做梦!我今天就是闹到天翻地覆,也不会让你们踏出这道门一步!” 说着,她干脆坐在地上,手脚乱蹬着哭喊,声音里满是崩溃的怒火:“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我不允许!绝不允许!”

我看着她坐在地上撒泼的样子,火气“噌”地又冒了上来,上前一步厉声喝断她的哭喊:“行了!你要干什么啊?闹够了没有?”

“整天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嫌恶,“拦着查案、抢东西、胡搅蛮缠,现在还撒泼打滚——你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林晓的哭声猛地一顿,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我身上扑,手爪子乱挥着要抓我的脸:“我不要脸?是你逼我的!是你们所有人都逼我的!我偏不让你们去董家庄,偏不让你们查!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我被她扑过来的架势逼得往后退了半步,忍无可忍地吼道:“行了!你要干什么啊?没完没了了是吧?”

“凭什么不让她们董家姐妹回自己老家?那是她们的根,她们想去就去,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你简直就是个大傻子!干啥啥不行,就会在这添乱、拦着别人——要说‘消灭’,你搞破坏、搅黄事的本事,绝对是第一名!”

林晓挥过来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凶劲瞬间垮了,眼睛瞪得溜圆,像是没听过有人这么戳她痛处。可也就愣了两秒,她的怒火又烧得更旺,跳着脚尖叫:“我是傻子?我搞破坏?明明是你们要去董家庄搞鬼!我拦着你们是对的!你才是傻子,被本日记骗得团团转!我就是不让你们去,就是要‘消灭’你们的破计划——有本事你打我啊!” 说着,她干脆往地上一躺,耍起了无赖,手脚乱蹬着喊:“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我看着她躺地上撒泼耍赖的样子,气笑了,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就是这么跟人打交道的?撒泼打滚、要死要活,跟大街上蛮不讲理的老人有什么区别啊!”

这话像根针,一下子扎得林晓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脸涨得通红,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眼泪却先涌了上来。可下一秒,她的哭腔又变成了怒吼:“我跟老人有区别!我这是为了阻止你们犯错!你们才是糊涂蛋,被一本破日记勾着去老家,迟早要出事!” 她又往董家姐妹那边爬了两步,伸手去拽董瑶的裤脚,“董瑶你看他!他骂我像老人!你们别信他,他就是个没教养的东西,根本不是真心查案!”

董瑶本来一直没怎么吭声,这会儿被林晓拽着裤脚缠得烦了,猛地往后抽回腿,皱着眉朝她喊:“行了!你简直不要脸啊!”

“整天觉得自己了不起,到处拦着别人,我们老家能有什么鬼?”她往前站了站,语气里满是不客气的怼回去,“我们sci调查局去自己老家查个案,碍着你什么事了?还有,你才是真正的傻子好吗?撒泼打滚、胡搅蛮缠,跟何风生说的一样,和那些蛮不讲理的老人差不多!”

林晓被董瑶这番话噎得身子一僵,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却不是委屈,是气的——她指着董瑶,声音都在发抖:“董瑶你……你也帮着他说我?我是为了谁啊!我是怕你们被他骗去董家庄,被卷进当年的事里!你们怎么都这么傻,分不清好赖!” 说着,她又要往董瑶身边凑,却被董玥伸手死死拦住,动弹不得。

我被她“为你们好”的论调气笑了,往前半步,指着地面加重语气吼道:“行了!你能不能搞清楚地方再闹?当年的事发生在运城省云江市,这儿是兰特省蒙兰市泉县兰泉区!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地方!”

“连基本的地点都搞混,还在这瞎拦着、乱扣帽子,你简直不要脸到了家!”我攥着笔记本的手紧了紧,语气里满是嘲讽,“别拿‘当年的事’当借口,你就是见不得我们查案顺利,见不得我们去董家庄——说到底,就是自己心里阴暗,还装什么好人!”

林晓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里喃喃着“运城省……云江市”,眼神里满是混乱,像是才刚反应过来两地根本不是一回事。可这愣神只持续了几秒,她又猛地抬头,眼睛红得吓人,不管不顾地尖叫:“我不管!就算不是一个地方,董家庄也不能去!你们就是没安好心!我偏不让你们去,偏要拦着——你们有本事就把我绑起来!”

我往前逼近一步,声音沉了下来,不再是之前的怒吼,却带着更逼人的质问:“行了,别再装疯卖傻了!你赶紧说——董家庄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要是没关系,你凭什么拼了命拦着董家姐妹回自己老家?”我死死盯着她,语气里满是拆穿的笃定,“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她们好、怕她们卷进当年的事?可现在连地点都对不上,你还拦着——说啊,你到底在怕什么?董家庄里藏着你的什么事?”

林晓被我问得浑身一震,往后缩了缩,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可转瞬,她又梗着脖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的狠劲,嘶吼道:“我和董家庄没关系!就是不能让你们去!我乐意拦着,你们管不着!” 她一边喊,一边往院门口退,像是想堵住唯一的出口,“反正今天我话撂这了,有我在,你们谁也别想踏进董家庄一步!”

董玥看着僵持的局面,又瞥了眼堵在门口的林晓,压低声音凑过来问:“风生,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耗在这。”

我朝林晓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语气冷了几分:“这样的情况我们见多了——跟她半毛钱没关系的地方,非要跳出来管;明明是她把自己亲妹妹推到河里,到现在还死不承认,你指望她能讲道理?”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林晓瞬间懵了——她堵着门的动作僵住,脸上的凶劲荡然无存,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没等我们再开口,她突然疯了似的冲过来,伸手就要抓我的衣领,声音里满是慌乱的质问:“你……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我没有!我根本没推过她!你别胡说八道——你是不是问过何同乐?是不是他跟你造谣的?!”

我一把拍开她抓过来的手,看着她慌乱失措的样子,冷笑一声:“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跟得了失忆症似的!简直不要脸!”

“上一秒被问得没话说,差点就承认了,下一秒转头就翻脸不认账?”我抬手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向十点,“你自己看看,已经早上十点了,别在这耽误我们时间——撒泼、抵赖、装疯卖傻,你还要不要脸?”

林晓的手僵在半空,眼睛死死盯着挂钟,又猛地转头看向我,脸上的慌乱瞬间被更盛的怒火和一丝藏不住的恐惧取代。她像是被踩中了最痛的点,尖叫着冲我喊:“我没有失忆!我也没承认过!是你伪造事实!十点怎么了?十点我也不让你们走!” 喊到最后,她的声音突然发颤,带着质问的哭腔:“你说我上一秒承认了?你有证据吗?你别血口喷人!是你想栽赃我推了妹妹,才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

一直站在墙角没吭声的林父,终于被这场闹剧惹得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杯碗都震得叮当响,对着林晓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你闹够了没有!从昨天中午把人家的午饭搞黄,到现在揪着不放、撒泼打滚,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林晓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哆嗦,瞬间没了刚才的凶劲,愣愣地转头看向林父,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林父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她的鼻子继续骂:“人家董家姐妹回自己老家,何风生查自己姨妈的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非要插一脚,又是拦着又是哭闹,现在还被人扒出推妹妹下河的事——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这话像重锤砸在林晓心上,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捂着嘴蹲在地上,哭声从压抑的呜咽变成了崩溃的嚎啕。林父看她这样,气也没消,却也松了点语气,转头对我们叹道:“何先生,董小姐,实在对不住,小女不懂事,耽误你们时间了。你们要去董家庄就去吧,我来看着她,不会再让她拦着了。”

林晓蹲在地上哭着,猛地被父亲的话戳醒,整个人瞬间懵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突然直勾勾地看向父亲,声音发颤地尖叫起来:“不是我!爸,真的不是我推的妹妹!是该死的姑姑!是她把我妹妹推下水的啊!”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抓着父亲的胳膊拼命摇晃,眼神里满是慌乱的辩解:“那天明明是姑姑带我们去河边的,是她跟妹妹吵架,失手把妹妹推下去的!我只是没拉住……我没有撒谎!是姑姑让我别说的,她说要是说了,爸妈就不会要我了!爸,你信我啊,真的是姑姑干的!”

林父被她晃得皱紧眉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是你姑姑?之前问你你怎么不说?现在被人戳穿了,就往你姑姑身上推?” 林晓急得眼泪掉得更凶,死死攥着父亲的袖子,语气里全是崩溃的哀求:“我没有推!真的是姑姑!爸,你去问姑姑啊!她肯定承认的!是她害了妹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我看着她还在这儿编瞎话往姑姑身上推,冷笑一声打断她:“行了,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你简直不要脸到家了!”

林父脸色沉得能滴出水,甩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失望和决绝:“女儿,行了,别再狡辩了。你昨天为什么偏偏要去你妹妹出事的河边?若不是你,你去那儿干什么?” 他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对了,关于你妹妹的所有事,我已经一五一十跟民警沟通好了,证据也交上去了。你好好去改造,别再想着推卸责任了。”

这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林晓瞬间懵了——她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里喃喃着“民警……证据……”。可也就两秒,她突然像疯了一样跳起来,指着林父尖叫:“爸!你怎么能跟民警说!你不信我?你宁愿信外人也不信我?!” 她又转头瞪着我,眼神里全是怨毒的怒火,“是你!都是你害的!你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你毁了我!我跟你没完!” 说着,她就要冲过来扑打我,却被林父死死拽住胳膊,动弹不得,只能歇斯底里地哭喊:“我没有错!真的是姑姑!爸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姑姑对质!我要让她承认!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门口突然传来两道脚步声,赵彤丽扶着脸色苍白的赵彤橘走了进来,刚站定,赵彤丽就红着眼眶,声音发颤地打断了屋里的混乱:“行了,都别吵了……我们两个的母亲,今早跳河自杀了。”

这话像一块巨石砸进沸腾的水里,屋里瞬间静得落针可闻。林晓的哭喊戛然而止,僵在原地,脸上的怒火和怨毒瞬间被惊愕取代;林父抓着女儿胳膊的手松了松,眉头拧成一团,满脸难以置信;我和董家姐妹也愣住了,原本紧绷的情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冲得七零八落。

赵彤橘靠在姐姐肩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声音细若蚊蚋:“早上有人在河边发现的……警察说,她留了遗书,说……说当年对不起林晓的妹妹,也对不起我们……” 赵彤丽深吸一口气,攥紧妹妹的手,抬眼看向林晓,语气里满是疲惫和复杂:“林晓,你不用再赖了,我妈在遗书里写了,当年是她失手把你妹妹推下去的,这些年一直受着良心谴责……现在她走了,这事,也该了了。”

林晓猛地挣开父亲的手,指着赵彤丽姐妹,脸上满是得理不饶人的得意:“看到没有!我就说不是我!是姑姑陷害我妹妹、推她下水的!现在你们信了吧!”

赵彤丽被她这副嘴脸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眶厉声回怼:“行了!你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我妈刚走,尸骨未寒,你不想着愧疚,倒先拿这事当自己的挡箭牌?” 她转头看向我,语气软了几分,带着恳求:“风生,我和我妹想加入你们sci,一起查清楚当年的所有事——对了,赵建军,不就是你手下的人吗?”

我皱着眉,没接她的话,先指着她们反问:“先别扯这些,你们两个昨天为什么要在案发现场闹?差点耽误了我们查线索。”

“那不是我们要闹!”赵彤橘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指着林晓声音发颤,“是林晓!是她故意挑事,把我们骗到现场,还偷偷把证据塞到我包里,害得我们被你们误会!现在我妈都跳河了,你还要揪着昨天的事不放吗?林晓,你良心过得去吗!”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又走进一个中年女人,看到屋里的乱局,皱着眉冲赵彤丽姐妹喊:“你们两个丫头干什么呢?刚才在门口哭哭啼啼的,说什么‘妈妈跳河’——那女的是林晓的姑姑,是她的母亲,又不是你们的妈!”

这话像一道雷,劈得赵彤丽和赵彤橘瞬间懵了,两人呆呆地看着门口的女人,又转头看向彼此,脸色惨白:“妈?您……您不是……”

“林晓!你疯了吧?”赵彤丽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瞪向林晓,气得声音发抖,“是你!是你故意找人演了一场‘我妈跳河’的戏,还嫁祸说我们认她当妈?你安的什么心!董玥、董瑶,你们也在这,快帮我们作证,我们根本没说过那种话!”

而另一边的董玥和董瑶,看清门口女人的脸,又听到赵彤丽姐妹的话,突然反应过来——之前的误会、林晓的谎言全被戳穿,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两人激动地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我看着眼前的闹剧终于理清头绪,拍了拍手打断众人:“行了,都安静点。赵彤橘、赵彤丽,欢迎加入sci。” 说着递过去两张表格,“先把你们的个人信息填了,等忙完手头这个任务,咱们回蒙兰市罗兰岛的基地,到时候你们就能见到赵建军,还有他弟弟赵建山了。”

林晓站在原地,看着赵彤丽姐妹的母亲活生生站在门口,又听我直接同意她们加入sci,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女人,嘴角翕动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刚才那点“得理”的得意,瞬间碎得干干净净。

可这懵劲只撑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像是被彻底抽走了所有理智,疯了似的跳脚尖叫:“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妈明明跳河了!是你俩亲口说的!怎么会在这?!” 她指着赵彤丽姐妹,又转头瞪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的怒火,“还有你何风生!她们昨天还在现场闹,你凭什么让她们加入sci?凭什么!”

她冲过来就要撕我手里的表格,却被林父死死拽住胳膊。林晓挣扎着,头发凌乱,脸涨得通红,声音尖利得破了音:“是你们串通好的!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赵彤丽、赵彤橘,你们俩假惺惺的,明明是想抢我的位置,还装什么受害者!董玥、董瑶,你们也帮着外人!我不服!我绝不允许她们加入!”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往桌子那边挣,手脚乱蹬着哭喊:“我才是对的!你们都是骗子!我要毁了这表格,我不让她们进sci——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民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笔录本,扫了眼屋里混乱的场面,声音严肃地开口:“都安静一下,例行通报——河边发现的死者,身份已经确认了,名叫杨春凤,是林晓的母亲,丈夫叫林嘉伟。”

这话像一道冰锥,狠狠扎进正撒泼挣扎的林晓心里——她猛地停止了哭喊,浑身一僵,挣动的动作瞬间停住,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盯着民警,脸上的怒火和疯狂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彻底的懵然,嘴里喃喃着:“杨春凤……妈?”

几秒钟后,这懵然轰然炸开,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却又爆发出更凄厉的怒吼:“不可能!你胡说!我妈刚才还在家里!她怎么会是死者?!是你们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她挣脱林父的手,跌跌撞撞地冲向民警,伸手就要抢笔录本,“我妈叫杨春凤没错,但她没死!是你们把人认错了!是赵彤丽她们搞的鬼,是她们害了我妈!”

林父听到“杨春凤”三个字,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声音发颤:“春凤……真的是你?” 林晓见父亲也信了,哭得更凶,手脚并用地捶打着地面:“不是的爸!不是我妈!民警在骗人!是何风生、是赵彤丽她们联合起来害我们家!我妈不会死的!你们都在撒谎——我要去找我妈!我要证明她没死!” 她爬起来就要往外冲,却被民警伸手拦住,她转头对着民警又抓又挠,嘶吼道:“放开我!我妈没死!你们都是骗子!是来害我的!”

我看着她疯魔的样子,上前一步,指着民警手里的笔录本厉声怼道:“凭什么说死者遗属的字是你的?你自己写的假遗书,现在还想赖到别人头上?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民警皱着眉,翻了翻手里的本子,抬头冷冷地看向林晓,语气里满是拆穿的笃定:“难怪昨天你非要跟我要纸和笔,说什么‘记录线索’,原来根本是偷偷仿写你母亲的字迹,写那封假遗书!” 他合起笔录本,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斥责,“你真是无语了,为了栽赃别人、掩盖自己的事,连亲妈的字迹都敢仿,连‘母亲去世’的戏都敢演——你疯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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