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多,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瓦胡同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引擎声,两道刺眼的远光灯划破黑暗,三辆黑色越野车稳稳停在小楼前。
车门一开,下来十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戴着墨镜的749局工作人员,动作麻利得不像话——有的扛着设备封锁现场,有的拿出特制收纳箱清理邪偶残骸,还有两个专业人员小心翼翼地抬起已经没了气息的黄三胡子,用黑色裹尸袋裹得严严实实。
墨文渊跟带队的人低声交代了几句,重点强调了那个刚救下的小木人,还有黄三胡子提到的“养魂玉”和背后团伙的线索。对方点头记下,很快就带着人、物撤场,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留下半点痕迹,仿佛刚才的凶险斗法从未发生过。
等张铁柱和墨文渊回到“铁柱玄学馆”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店里的灯还亮着,那对夫妻蜷缩在门口的长椅上,脸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女人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孩子变的木偶,手指都攥得发白,看到两人回来,“腾”地一下就站起来,眼神里满是急切和忐忑。
“张大师!墨大师!怎么样了?我儿子……我儿子有救吗?”男人声音沙哑,快步迎上来,差点绊倒在门槛上。
墨文渊从随身木盒里取出那个已经没了邪气、变成普通木头疙瘩的小木人,递过去:“放心,黄三胡子已经伏法,咒术被彻底破除了。这里面的生魂没受损,你们现在立刻回家,守在孩子肉身旁边,最多两个时辰,生魂就会自动归位。”
他顿了顿,又从木盒里拿出一张黄符,“这是清心符,回去烧成灰兑在温水里给孩子喂一点,他醒来后会虚弱几天,多喝米汤补补,别让他受惊吓,很快就能恢复。”
夫妻俩接过小木人和符纸,像是捧着稀世珍宝,眼泪瞬间又涌了上来,“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对着两人连连磕头:“谢谢大师!谢谢两位大师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都忘不了!”
“别磕别磕!快起来!”张铁柱赶紧伸手去扶,这夫妻俩磕得太实在,额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男人被扶起来,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色信封,硬是往张铁柱手里塞:“张大师,这是一点心意,您务必收下!要是不够,我们再补!”
信封沉甸甸的,张铁柱捏在手里,估摸着得有个万八千,心里立马美滋滋的——这趟熬夜冒险,值了!
他假意推辞了两句,见对方态度坚决,也就半推半就地收下了,揣进怀里拍了拍,笑得合不拢嘴:“那俺就不客气了,你们赶紧回家守着孩子,别耽误了生魂归位。”
女人也想给墨文渊塞红包,却被墨文渊轻轻按住了手:“我是749局的合作顾问,执行任务不收私费,你们照顾好孩子就行。”
夫妻俩见状,也不再勉强,又千恩万谢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抱着木偶和小木人,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送走两人,张铁柱“咚”地一下瘫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骨头缝里都透着股酸痛,嘴里嘟囔着:“可累死俺了!这一晚上又是跑又是斗的,比干三天农活还累!”
他揉了揉酸胀的脖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丹田处的馋嘴仙也彻底安静了下来,传来一股满足的慵懒感,像是吃撑了在睡大觉,那股饱胀感暖暖的,让他浑身都透着股舒服劲儿,刚才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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