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口不提叶英来访的事,一如往常般为她布菜、盛汤。
叶芷凝因心事重重,竟也未察觉他笑容下的异样。
夜深人静时,苏辞玉特意沐浴更衣,换上一件轻薄如烟的白色寝衣。
丝质的衣料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在镜前自我欣赏了许久,终于兴奋的嘴角勾出一抹微笑,推开了叶芷凝的房门。
叶芷凝正坐在床头出神,见他这身打扮进来,不由得怔住:“辞玉,你……”
话未说完,苏辞玉已经抱住她,声音带着哽咽:“叶姐姐……”
“怎么了?”叶芷凝轻轻环住他,感觉到他单薄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我……我想要你……”他仰起脸,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一无所有……只能用这身子报答你……”
叶芷凝心头一颤,捧起他的脸柔声道:“傻瓜,何须报答?我心悦你,待你好都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可是我除了这个,不知道还能给你什么……”说着他主动吻上她的唇,生涩中带着决绝。
这一夜,红绡帐暖,春色无边。
苏辞玉始终流着泪,却异常主动,大腿内侧的守阳砂颜色也逐渐加深。
叶芷凝亲了亲他流泪的眼睛,只当他是初次承欢,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动作极尽温柔。
事毕,叶芷凝沉沉睡去,手臂仍紧紧环着怀中人。
苏辞玉静静凝视着她的睡颜,无声地落下泪来。
“对不起……”他轻轻说道,然后落下一滴眼泪后又无声的颤抖的说了句
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