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纸,在床帐内投下朦胧的光影。
裴清侧躺着,一只手习惯性地搭在腹部。
那里的弧度已经无法忽视,现在已经六个月的“身孕”,让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成一个饱满圆润的形状,将薄薄的寝衣撑起明显的轮廓。
即便盖着被褥,那弧度也清晰可见,沉甸甸地坠在腰间,像一颗熟到极致的果实,随时会从枝头坠落。
他的手指在那片弧度的表面缓缓移动。掌心下的触感柔软而紧绷。
系统模拟的胎动比之前更频繁了,
此刻就有一小团力量从深处轻轻顶起,将腹部的皮肤撑出一个微小的凸起,持续了数秒,才缓缓平复下去。
裴清的手指停留在那个位置,感受着掌心下细微的搏动——那是系统精心设计的生命假象,完美到连他自己有时都会恍惚。
但他很快就从恍惚中抽离了。
因为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正在心底翻涌,那种近乎病态的兴奋感,正随着腹部日渐明显的轮廓,一天比一天更汹涌地冲刷着他的理智。
裴清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的想象蔓延。
他想象着被许多人看见这副模样。想象着那些女人的目光——好奇的、贪婪的、带着赤裸占有欲的目光——落在他无法遮掩的孕肚上。想象着她们粗糙的手44他的衣服,让那片圆润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想象着那些手指在上面抚摸、按压、甚至恶意地揉弄,而他因为怀孕的身体无力反抗,只能蜷缩着,颤抖着,任由她们把玩这具孕育着“别人血脉”的身子。
他想被那样对待。
不是作为裴清,而是作为“苏辞玉”。作为一个脆弱的、无助的、除了流泪和颤抖什么也做不了的怀孕男子。
他想体验那种极致的无力感,想看着自己精心维护的尊严被一寸寸剥落,想感受那些女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光是想想,一阵战栗就从脊椎底部窜上来。
裴清就能感觉到自己皮肤下的血液在加速流动,某种隐秘的渴望在心底深处叫嚣,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冲破他完美的表演外壳。
“公子?”
门外侍男的声音打断了裴清的思绪。
裴清睁开眼,指尖还停留在腹部。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呼吸也不太稳。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底那些不该有的兴奋已经彻底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温顺的平静。
“进来吧。”他轻声说,然后用手臂撑着床榻,笨拙地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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