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他们得判几年?还有,聋老太太那事真是许大茂干的?要是查出来是他,他又得关多久?”
李副厂长压根没问“是不是许大茂做的”
。
聪明人不会这么问。
眼下看来,许大茂嫌疑最大。
至于聋老太太,那种仗着年纪大就作威作福的老太婆,就算真被人弄断了腿,也没几个人会同情。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毕竟聋老太太伤得不重,而且说是许大茂干的,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李成业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如果聋老太太真的摔死了,那许大茂说不定会判得很重。
可实际上老太太只是摔断了腿,而且看样子都快好了。
那自然判不了多重,更何况也没证据能证明是许大茂干的。
李成业一个人说看见,未必能当作证据,再说他心知肚明——这事儿根本不是许大茂做的。
“许大茂这个蠢货,不管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他既然陷害别人,肯定要被关一阵子。”
“他那电影放映员的位子,我看也保不住了!”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对许大茂的鄙夷。
“好了,快下班了,你先回去好好准备钳工考试吧。”
“考完试,就等人事通知下来。”
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六点,李副厂长看了一眼,对李成业说道。
已经到下班时间,他手头还有些事要处理。
李成业可以准时下班,李副厂长自然不会多留他。
四合院里。
“杨厂长,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家老易真是被冤枉的,都是许大茂那个坏种,还有李成业在里头搅和。”
“要不是他们,老易也不会被抓走啊,您一定得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一大爷家里,一大妈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
而她哭诉的对象,正是轧钢厂的杨厂长。
杨厂长还没下班就赶到了易中海和许大茂住的这个四合院。
他想找一大妈问问情况,弄清楚易中海和傻柱为什么会被抓。
傻柱这家伙,居然蠢到去袭警,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而且他也不太相信,易中海会因为陷害别人被警察抓走。
倒不是觉得易中海不会做这种事。
只是以易中海的手段,就算陷害不成,也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
“厂长,傻柱那孩子就是太孝顺了,被李成业一再挑衅,才没忍住动了手。”
其实傻柱也没干什么,就是碰了警察两下,他们就小题大做把他抓了。
“厂长啊,您一定得去说说情,让他们把傻柱和老易放出来,把那个李成业给抓进去。”
“还有那个许大茂,心肠太坏了,必须开除,关他一辈子!他居然这么害我!”
聋老太太絮絮叨叨,一句接一句地说个不停。
聋老太太坚持要求杨厂长务必救出易中海和傻柱,并把李成业送进监狱。
杨厂长一听,脸上不由泛起苦笑。
碰警察几下?
不听警告还动手,这分明就是袭警啊!
傻柱被抓,其实一点也不冤枉。
不过,虽然傻柱确实有错,杨厂长还是打算把他弄出来。
毕竟事情不算太严重,警察也没受伤,派出所应该会给他这个面子。
至于易中海,杨厂长心里已经有底了。
“老太太您放心,我这就去派出所,把傻柱和易中海保出来。
都是误会一场,所长总要卖我几分薄面的。”
杨厂长轻轻拍了拍聋老太太的手,说完便转身离开,径直往派出所赶去。
他之所以急着捞傻柱,是因为之前已经联系过老领导,说傻柱感冒了,怕传染,要在家休养几天,等好了再去掌厨。
要是傻柱一直被关着,过几天怎么跟老领导交代?
没过多久,杨厂长就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红星轧钢厂是这一带规模最大的工厂,影响力不小。
杨厂长一亮身份,很快就见到了派出所的吴所长。
“杨厂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
吴所长一边握手一边问,“您是大忙人,该不会……是为了那三个人来的吧?”
他心里有点意外。
昨天抓了许大茂、易中海和傻柱,他虽没亲自去,但情况都掌握了。
本来没当大事,谁知杨厂长竟亲自上门。
在所长办公室里,吴所长请杨厂长坐下。
杨厂长也没绕弯,开门见山地说:
“吴所长,我们厂里那几名员工,查得怎么样了?要是没什么问题,能不能先放了?”
“杨厂长,这还在调查中,哪能说放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