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们的教官消失了,但折磨我们的人并没有消失,记分册没有了,只剩下机械、单调,冰冷和重复。
我们甚至开始怀念教官,至少他在时还有挑战和愤怒,不会在适应中一点点放弃。我和成才、卢曼、吴哲甚至都没有交流的时候。——许三多
演了一整天的“动作哑剧”,回到寝室后,许三多僵硬的坐在书桌前,埋头苦写。
齐桓心情愉快的提着大半桶热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算泡个舒舒服服的脚。
他瞥了一眼奋笔疾书的许三多,打了个不怎么中听的招呼:“死不喘气儿的~”
许三多恍若未闻,继续写字。
齐桓不满的叫唤:“哎,跟你说话呢!”
许三多这才停笔,抬眸看了他一眼。
齐桓一边试探水温,一点点的把脚泡进去,一边漫不经心的抛出一个鱼饵:“透露点内幕,想知道吗?”
许三多随意应付一句:“什么内幕。”
“下个星期的任务,闲着没事,给你透个风。”
许三多埋头继续写信,头也没抬,随口追问:“什么任务。”
“削你们。”
说这句话时,齐桓特意瞄了许三多一眼,那眼神颇为意味深长,可惜,他没看到,错过了。
听到那三个字后,许三多的视线倒是立马投了过来。
齐桓不满他的眼神,嘲讽道:“你真以为削你们这帮南瓜啊?我倒想。”
“是对抗,削你们这帮二流的南瓜部队。”
听到这句话,许三多立马不干了,他立即反驳:“部队只是职能不同,没什么几流几流的。”
两人隔空对峙,相持不下。
最后还是许三多率先移开目光,毕竟齐桓是他的上级。
齐桓倒是不干了,直接把脚从桶里抽出来,踩在地面上,气势汹汹的走到许三多面前,口气不善的瞪着他:“明天我弄张纸条,写上真理两个字,钉在你嘴上。”
说着,他特地用手指了一下许三多的嘴巴,恶声恶气的大放厥词:“打废你们,打残你们,老a,才是老大,知道吗?”
许三多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瞪他,不言不语。
“什么叫老a,abcdefg,a才是老大。”齐桓硬着头皮,自顾自的吼完,转身就要走开。
身后却传来许三多平静坚定的反问:“那你们跟钢七连不是打成平手了。那a是不是要分大a、小a?”
齐桓诧异的顿住脚步,回头看向许三多。
他擦了擦自己的手,一把捏住许三多的下巴,像看牲口般的研究了一会儿,恍若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感叹道:“我发现你这个嘴,有的时候挺麻利的嘛?啊~”
下一秒,嫌弃的收回手,变脸大声吼道:“削你们越狠,我们经费越足,这就是现实,知道吗?”
吼完留下愣神的许三多,快走回原来的位置,直接踩进水桶里,把水踩得哗哗作响。
齐桓站在水桶里缓缓转身,居高临下的看了许三多好一会儿,好奇询问:“想什么呢?想的眉头皱得跟铁疙瘩似的。”
许三多面无表情的否认:“没想什么。”
其实,他想到七连惨败之前,老a们也是这样对话。
如果让他刻骨铭心的一切,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他想揍齐桓,为了七连。
许三多克制的收回目光,继续写未写完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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