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扣里的玄机

第243章 赝品扣真相:混淆玄鸟会的烟雾弹

沈青梧指尖捏着那枚鎏金玄鸟佩,指腹反复摩挲过佩身刻痕,凉意顺着肌理渗进骨缝里。方才在城西破庙接过这东西时,暗巷里的风还带着雨腥气,送佩之人裹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只露双布满老茧的手,丢下句“玄鸟会要查的东西,藏在赝品里”,便消失在拐角的浓雾中,连脚步声都没留半分。

她转身进了弄堂深处的宅院,门楣上“苏府”二字蒙着层薄灰,却依旧能看出鎏金的纹路——这是苏砚秋暂避风头的住处,自打上次津门码头截获玄鸟会的鸦片货船后,他们几人便没再敢回原先的公馆,生怕玄鸟会的人循着踪迹找上门。

“回来了?”苏砚秋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桌上摆着盏温着的普洱,茶汤泛着琥珀色,雾气袅袅缠上他清隽的眉眼。他抬眼看向沈青梧手中的玄鸟佩,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这是玄鸟会的信物?看着倒是比之前见过的精致些。”

沈青梧将佩递到他面前,指尖点在佩身中央的玄鸟眼上:“你看这里,之前咱们截获的货船里,玄鸟会的信物眼窝是嵌着黑玛瑙的,这枚却是用墨玉仿的,纹路也糙了些,边缘还有打磨的毛边,多半是赝品。”

苏砚秋接过佩细细端详,指尖划过那些粗糙的纹路,眼底闪过丝疑惑:“送佩之人既知道玄鸟会,又特意提‘赝品藏真相’,总不会是平白无故送个假货来。会不会是……玄鸟会内部出了分歧,有人想借咱们的手查些事?”

这话刚落,堂屋的门便被推开,陆景琛一身黑色短打,肩头还沾着些草屑,显然是刚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他进门便瞥见桌上的玄鸟佩,脚步顿了顿,快步走过来拿起佩看了两眼,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东西怎么会在你们这儿?玄鸟会最近正在追查赝品的事,说是有人仿了他们的信物,在黑市上流通,搅乱他们的生意。”

沈青梧抬眼看向他,语气带着几分探究:“黑市流通?具体是些什么生意?”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鸦片、军火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陆景琛将佩丢回桌上,伸手端过苏砚秋面前的茶杯喝了口,喉结滚动间,语气里满是凝重,“我刚从黑市那边回来,听那边的人说,最近有批仿冒的玄鸟信物在市面上转,拿着这信物能从玄鸟会的分舵里提走货物,可提走的要么是掺了杂质的鸦片,要么是报废的军火,已经有好几拨人栽了跟头,甚至还出了人命。”

苏砚秋指尖敲了敲桌面,目光落在那枚赝品佩上,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送佩之人说的‘真相’,或许就是玄鸟会在用赝品混淆视听?他们故意放出这些假货,让那些合作的势力分不清真假,既好从中克扣利益,又能借此清理掉一些不听话的人?”

“有这个可能,但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沈青梧靠在椅背上,指尖捏着眉心,脑海里闪过之前的种种细节——津门码头的货船、玄鸟会首领神秘的行踪、还有这次突然出现的赝品信物,这些事看似零散,却隐隐透着股不对劲,像是有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将他们几人缠进去。

她忽然想起上次截获货船时,从货箱底部翻出的一本账本,账本上的字迹潦草,记录的大多是货物的数量和交易的地点,可最后几页却写着些奇怪的符号,当时他们没看懂,便一直收在苏砚秋这里。

“砚秋,上次那本账本呢?”沈青梧猛地抬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我记得账本最后几页有奇怪的符号,说不定和这赝品佩有关联。”

苏砚秋闻言,起身走向里屋,片刻后便拿着本泛黄的账本出来,将账本摊开在桌上,翻到最后几页。只见纸上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有的像玄鸟的翅膀,有的像缠绕的藤蔓,看着毫无规律,却又透着股刻意的规整。

陆景琛凑过来看了两眼,皱着眉道:“这是什么鬼画符?看着也不像密码啊。”

沈青梧指尖顺着那些符号慢慢划过,忽然停在一个像玄鸟佩轮廓的符号上,那符号中央画着个小小的圆点,和赝品佩上墨玉嵌的眼窝位置一模一样。她心头一动,拿起桌上的赝品佩,将佩身对准那个符号,刚好能完全重合。

“你们看。”她将佩和符号对齐,抬眼看向苏砚秋和陆景琛,“这符号的轮廓和玄鸟佩一模一样,中央的圆点对应着佩上的眼窝,说不定这些符号是玄鸟会的地图,而这赝品佩就是钥匙?”

苏砚秋凑近看了看,眼底闪过丝赞许:“青梧说得有道理,玄鸟会行事向来谨慎,不会轻易将交易地点和货物存放处写在明面上,用符号做地图,再用信物做钥匙,倒是符合他们的风格。可这是赝品佩,就算能对应符号,真的能用到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陆景琛拍了下桌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账本上的符号看着像是按顺序画的,咱们先找第一个符号对应的地点,带上这赝品佩去看看,说不定能查出些线索。”

沈青梧点点头,指尖指着账本第一页最后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最清晰,看着像是座桥的轮廓,旁边还有个月牙形的符号,咱们先去查津门附近带桥的地方,尤其是晚上能看到月牙倒影的桥。”

三人简单收拾了些东西,便趁着夜色出了门。此时外面下起了小雨,雨丝细密,打在油纸伞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只有零星几家酒馆还亮着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纸洒出来,在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他们按照符号的线索,先是去了城南的月牙桥,那桥因晚上月光洒在河面上,倒影形似月牙而得名,刚好和账本上的符号对应。可到了桥边才发现,桥头上站着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腰间都挂着玄鸟会的正品信物,正警惕地盯着过往的行人,显然是玄鸟会的人在守着这里。

“看来来对地方了,玄鸟会的人果然在这里。”陆景琛压低声音,将油纸伞往旁边挪了挪,遮住三人的身影,“咱们怎么办?硬闯肯定不行,他们人多,而且手里都有家伙。”

苏砚秋目光扫过桥边的景象,眼底闪过丝算计:“雨下得这么大,他们守在这里肯定也不耐烦,咱们找个地方等着,等夜深了,他们松懈些,再想办法混进去。”

三人顺着桥边的小巷退了回去,躲在一家废弃的杂货铺里。杂货铺里布满了灰尘,货架上的东西大多已经腐烂,空气中弥漫着股潮湿的霉味。沈青梧靠在墙角,指尖捏着那枚赝品佩,心里却有些不安——玄鸟会的人守在这里,显然是知道有人会来,他们带着赝品佩过去,会不会刚好中了对方的圈套?

“青梧,你在想什么?”苏砚秋注意到她的神色不对,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语气温柔,“是不是担心这是圈套?”

沈青梧抬眼看向他,轻轻点头:“嗯,玄鸟会的人既然在追查赝品,又在这里守着,说不定早就料到会有人拿着赝品佩来,咱们这一去,说不定就是自投罗网。”

“就算是圈套,咱们也得去。”陆景琛走过来,语气坚定,“玄鸟会这些年在津门作恶多端,害死了多少人,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查到他们的线索,要是错过了,下次再想找就难了。而且咱们手里有赝品佩,说不定能蒙混过关,就算被发现了,凭咱们三人的身手,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沈青梧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了些。她知道,陆景琛说得对,玄鸟会一日不除,津门的百姓就一日不得安宁,他们既然已经卷入其中,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雨渐渐小了些,夜色也越来越深,桥头上的玄鸟会成员果然松懈了不少,有的靠在桥栏杆上抽烟,有的则低声聊着天,警惕性远不如之前。

“差不多了,咱们走。”苏砚秋起身,将腰间的短刀紧了紧,目光扫过两人,“青梧,你拿着赝品佩走在前面,尽量装作镇定,别让他们看出破绽。景琛,你跟在青梧后面,要是出事,咱们就两边夹击,先冲出去再说。”

两人点点头,跟着苏砚秋走出了杂货铺,顺着小巷慢慢靠近月牙桥。沈青梧深吸一口气,将赝品佩握在手里,故意露出一小半在外面,脚步平稳地朝着桥头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刚走到桥头,就有一个玄鸟会的成员拦住了他们,目光警惕地扫过三人,最后落在沈青梧手中的玄鸟佩上,语气带着几分审视,“手里拿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沈青梧心里一紧,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将佩递了过去,语气平淡:“玄鸟信物,来提东西的。”

那成员接过佩,仔细看了两眼,眉头皱了皱,显然是看出了这佩是赝品。沈青梧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指尖悄悄攥紧,随时准备动手。可就在这时,那成员却忽然将佩递了回来,语气缓和了些:“走吧,进去吧,货在桥尾的仓库里。”

沈青梧愣了愣,没料到对方竟然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进去了,她接过佩,强压下心里的疑惑,跟着那成员朝着桥尾走去。苏砚秋和陆景琛跟在后面,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和警惕——这显然不对劲,玄鸟会的人明明在追查赝品,却对这枚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货的佩视而不见,难道真的是圈套?

桥尾果然有一座废弃的仓库,仓库的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那成员将他们带到仓库门口,便转身走了,临走前还丢下句:“进去吧,货就在里面,自己找。”

沈青梧站在仓库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仓库里弥漫着股浓重的鸦片味,呛得人喉咙发紧,借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能看到里面堆着不少木箱,大多已经打开,里面装的果然是掺了杂质的鸦片。

“果然是假货。”陆景琛走到木箱旁,拿起一块鸦片闻了闻,语气里满是不屑,“玄鸟会这招倒是狠,用赝品信物骗那些合作的势力,既赚了钱,又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苏砚秋目光扫过仓库里的景象,眼底闪过丝凝重:“不对,这里的鸦片虽然是掺了杂质的,但数量不少,玄鸟会不可能轻易把这么多假货放在这里,而且刚才那个成员的态度也太奇怪了,像是故意把咱们引到这里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仓库的门突然被关上,紧接着,周围亮起了十几盏油灯,火光将仓库照得通亮。只见仓库四周站满了玄鸟会的成员,个个手持长刀,眼神凶狠地盯着他们,而仓库中央的高台上,站着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长发披肩,眉眼间带着几分妖冶,正是玄鸟会的二当家,柳如烟。

“沈小姐,苏先生,陆先生,好久不见。”柳如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语气里满是戏谑,“没想到你们真的会拿着赝品佩来这里,看来我这烟雾弹,倒是放得挺成功。”

沈青梧握紧手中的短刀,目光冷冷地看着柳如烟:“是你故意放出的赝品信物,又让人为我们送佩,引我们来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柳如烟轻笑一声,抬手拍了拍手,两个玄鸟会的成员押着一个人走了上来,那人被绑着双手,脸上满是伤痕,正是之前给沈青梧送佩的那个青布衫男人,“我只是想请你们帮我个忙,查清是谁在仿冒玄鸟会的信物,搅乱我的生意。这个人是仿冒信物的工匠之一,你们要是能从他嘴里问出主谋是谁,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沈青梧看向那个青布衫男人,只见他眼神躲闪,显然是受了不少苦。她心里清楚,柳如烟根本就不是想让他们查主谋,而是想借这个机会除掉他们,毕竟上次津门码头的货船被截,玄鸟会损失惨重,柳如烟肯定恨他们入骨。

“柳如烟,你别做梦了,我们不会帮你做任何事。”陆景琛往前走了一步,语气凶狠,“上次你派人追杀我们,这笔账还没算,今天既然落到一起,咱们就好好算算!”

柳如烟挑眉,语气里满是不屑:“就凭你们三个?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她说着,抬手一挥,“给我上,把他们拿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玄鸟会成员瞬间冲了上来,长刀劈砍间,发出刺耳的声响。沈青梧三人立刻拿出武器,迎了上去。沈青梧的剑法灵动,每一剑都直指对方的要害;苏砚秋的刀法沉稳,防守得滴水不漏;陆景琛的拳脚功夫厉害,几下就打倒了几个玄鸟会的成员。

仓库里顿时乱作一团,刀光剑影交错,惨叫声此起彼伏。沈青梧一边打,一边注意着高台上的柳如烟,只见柳如烟靠在栏杆上,悠闲地看着下面的打斗,眼神里满是冷漠,显然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一个玄鸟会的成员从背后偷袭沈青梧,长刀朝着她的后背劈去。沈青梧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只能下意识地侧身,长刀还是划到了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

“青梧!”苏砚秋看到沈青梧受伤,心里一急,连忙冲了过来,一刀逼退那个偷袭的成员,将沈青梧护在身后,“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沈青梧摇了摇头,忍着肩膀的疼痛,语气坚定:“我没事,不用管我,咱们尽快冲出去。”

可玄鸟会的成员越来越多,他们三人渐渐体力不支,身上都添了不少伤口。陆景琛一拳打倒一个成员,喘着粗气,语气里满是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人太多了,咱们根本冲不出去,得想个办法。”

苏砚秋目光扫过仓库里的木箱,眼底闪过丝算计:“这里全是鸦片,鸦片易燃,咱们可以用火攻,趁乱冲出去。”

沈青梧点点头,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旁边的一个木箱。鸦片遇火瞬间燃烧起来,火焰迅速蔓延,浓烟滚滚,呛得玄鸟会的成员纷纷后退。

“不好,着火了!快灭火!”柳如烟看到火势越来越大,脸色瞬间变了,连忙大喊道。可鸦片燃烧的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灭火,火焰很快就蔓延到了仓库的各个角落。

“快走!”苏砚秋拉着沈青梧,陆景琛跟在后面,趁着玄鸟会的成员混乱之际,朝着仓库的后门冲去。后门的门锁已经生锈,陆景琛一脚踹过去,门锁应声而断,三人立刻冲了出去。

身后的仓库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玄鸟会的成员惨叫声不断。三人顺着小巷一路狂奔,直到跑了很远,听不到身后的声音,才停下脚步,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沈青梧的肩膀还在流血,脸色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苏砚秋连忙从怀里掏出伤药,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伤口,动作轻柔,眼神里满是心疼:“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沈青梧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容,“咱们能冲出来就好,至少知道了玄鸟会用赝品混淆视听的事,也算是有收获。”

陆景琛靠在旁边的墙上,喘着气,语气里满是凝重:“柳如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咱们跑了,下次她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追杀咱们。而且那个仿冒信物的主谋还没查到,玄鸟会的事,恐怕没这么容易结束。”

苏砚秋帮沈青梧包扎好伤口,抬眼看向两人,语气坚定:“不管有多难,咱们都得查下去。玄鸟会用赝品搅乱黑市,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咱们必须尽快查清真相,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沈青梧点点头,指尖再次握住那枚赝品佩,佩身的凉意透过布料传来,却让她的心里多了几分坚定。她知道,这场和玄鸟会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这枚赝品佩,或许就是揭开玄鸟会真相的关键,只是他们还需要时间,慢慢找出藏在赝品背后的秘密。

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来,照亮了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三人站在小巷里,看着远处渐渐亮起的天色,心里都清楚,新的一天,又将是一场硬仗。但他们没有退缩,因为他们知道,为了津门的百姓,为了心中的正义,他们必须坚持下去,哪怕前路布满荆棘,也绝不回头。

之后几日,三人暂时躲在苏府养伤,同时也在暗中打探仿冒玄鸟信物主谋的消息。沈青梧的肩膀伤口渐渐愈合,只是动起来还会有些疼,苏砚秋便不让她再出去打探,只让她留在家里整理之前查到的线索,自己则和陆景琛轮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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