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徒劳。
过了好一会儿,冻干像是耗尽了力气,眼中那异样的光彩黯淡下去。
她有些疲惫地默默摘下眼镜,重新闭上了眼睛——显然,这种程度的“凝视”消耗巨大,需要闭目休息。
她恢复盘腿的姿势,继续“咔嚓咔嚓”地吃起薯片,仿佛刚才那犀利的审视从未发生。
“所以”江言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问道:“你现在看清了吗?”
“没有。”
冻干回答得干脆利落,带着点挫败,又像是意料之中。
“你是有‘屏蔽’或者‘无效化’的能力吗?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清?”她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你也有着和我一样能力,但我知道,我们是不一样的。”
要说关于混种灵遗传学的知识,冻干自信没人比她更懂,因为她自己就是混种灵。
她清楚地知道,混种可不是像江言这样的(说的不是外貌),而她继承的可不是外貌特征,而是天赋能力。
她歪了歪头,闭着眼睛“望”向江言,提出了那个大胆的猜想:
“你难道是‘复制’或者‘抢’别人的吗?还是说……”
江言看着冻干因为能量消耗过大而不得不闭目休息的样子,心里默默思忖:
看来这就是这里的“支线”了。那家伙想休假,还真没那么容易啊。
“所以呢?”江言直接问道,“你想说什么?”
冻干咽下嘴里的薯片,虽然闭着眼,但脸精准地转向江言的方向,朝着江言伸出了手,脸上是一种介于认真和玩笑之间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呢?或许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前——辈——”
她语气轻快起来,自我介绍道,“我,一只普通的混种灵,真眼猫,兼天才美少女女高中生。冻干是也!”
说完,还给自己比了个耶的手势,虽然眼睛闭着让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傻气。——?
江言看着她伸出的手,又看了看她那副闭着眼却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得失笑。
她同样伸出手,语气带着她一贯的半真半假、半假半真:
“一个不那么普通的,被‘普通’诅咒诅咒的普通人,忘时想。”
种子疑惑:唉?这身份有这种设定吗?我怎么不知道?
江言:“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听到这个答案,冻干似乎并不意外,没有追问“普通诅咒”是什么,而是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
“所以收…”
“不收。”
“唉!”(???)?
听到这斩钉截铁、毫无回转余地的回答,冻干瞬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整个人蔫了吧唧地耷拉下脑袋,连手里的薯片好像都不香了。
江言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换了个话题:
“所以你是一个考试有外挂的学生?”
指的是她那能直接“看”到答案的能力。
看到的直接信息也包括数学答案,虽然不知道过程。
冻干蔫蔫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解释:
“是,但又不是。考试的时候什么能力都用不了,考场有专门针对我们这种特殊人群的屏蔽力场。” 语气里充满了对外挂失效的怨念。
江言又问,“那你为什么叫我……前辈呢?”
“那你为什么叫我……前辈呢?”江言终于问出核心问题。
“这个嘛……”冻干故作神秘地拖长了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