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见牧炎笑了,又想起那段时间自己糟糕的状态,怨愤地瞪了他一眼:“说真的,我那会儿真想把你送进去,好歹还能见到人,不是生死不明的折磨。”
牧炎总是对那段时间心存愧疚,捻着他的头发,笑着转移话题:“你这算不算大义灭亲?上头没给你颁个奖?”
“那肯定的,还有奖金呢。”南宫泽拨开他的手,不悦嘟囔:“头可断,发型不能乱,你别捣鼓我头发。”
牧炎看了他一会儿,给他理了理翘起的头发。
南宫泽照了照镜子,满意嘀咕一句真帅之后,扭头茶里茶气地问:“哥哥,酒吧没了,你不怪我吧?”
“不怪。”牧炎凑近了些,几乎贴着南宫泽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对方微热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未尽的笑意和十足的戏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说,能用一间酒吧换你立一功,怎么算都是我们赚了。”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南宫泽忸怩作态,在牧炎侧脸亲了一下,“爱你哦。”
牧炎无奈轻笑,给他系好安全带,这才系上自己的安全带,发动车子:“我们去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我家小卷毛的辉煌战绩。顺便想想,那地方,以后是开个情侣咖啡馆呢,还是直接改成‘小卷毛普法宣传点’更气派点。”
“我晚上有选修课,拿不到学分毕不了业,你要记得按时送我回来哦,哥哥。”
南宫泽每次这样说话,牧炎都感觉有只猫在用爪子挠着他的手心。
那微妙的酥麻痒意能顺着毛细血管顷刻蔓延全身,弄的他整个人都口干舌燥,还会因为身体的反应而不受控制红了耳根。
南宫泽就喜欢看他这样明明什么都想干还要强装淡定的假正经模样,一边要闷声发笑,还要继续逗他。
牧炎在他开口之前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由于动作过快,中指就戳进了他的嘴里,南宫泽抿唇压住,*****。
那一瞬间的春心荡差点让牧炎把油门当刹车踩了,猛地抽回手,低骂了一句:“小\\浪\\蹄子!老子开车呢!”
南宫泽抱着胳膊,看着座椅靠背哈哈直笑,惹的牧炎又给了他胸口一巴掌。
“啊……嗯……”
南宫泽双肩内扣满脸痛苦闷哼开始演起来了,委屈兮兮地看着牧炎:“哥哥,心口痛,要亲亲才能好。”
他朝牧炎凑过去的时候,牧炎扭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开车呢!你再给我不要脸的哼哼唧唧,信不信我在大街上带你感受\\che\\震的威力!”
南宫泽挑眉,坚持不懈在牧炎侧脸亲了一口,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用很轻很暧昧的调调挑衅:“求之不得啊,哥哥。”
牧炎浑身骤然紧绷,抓的着方向盘的手猛然用力,指节尽数泛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找了个可以路边临时停车点。
车一停,他就伸手扣住南宫泽的后脑勺,直接凶猛又热烈的吻上了南宫泽的唇,霸道又急切。
一触即发的火苗在两个人唇舌激烈打架的瞬间,轰然变成了燎原大火。
两个人极其有默契的都探向了对方的裤腰。
牧炎惯常喜欢穿宽松休闲的裤子,就算长袖不扎进裤腰,也会因为多年的安全感,习惯性系用皮带束腰。
南宫泽在接吻的空隙恼火轻斥:“你以后穿运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