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废物。”牧炎调侃低骂。
……
喘息声在车厢里层层叠叠,难以克制的嗯啊声从两个人激吻的唇齿溢出。
这样被安全带束缚又扭着的姿势很难受,两个人直接解了安全带,默契坐回各自的位置,头往后枕着。
这种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借着车厢的遮掩耍流氓的举动,新鲜又无比**
……
牧炎余光略微涣散,瞥着了一眼车窗上,紧接着是中控台……
他震惊地睁大眼睛,视线落到南宫泽脸上,嗓子有些低哑:“你……能不能瞅准地方?”
南宫泽嘴角咧开勾出一抹得意,偏头斜视他的脸:“你反应像我一样快点儿,我的儿子们都只会乖乖窝在你的手心里。”
牧炎目光下移落到自己的手上,轻笑一声:“它们似乎更喜欢自由。”
他抽了两张湿纸巾递给南宫泽,等南宫泽伸手接过,这才又抽了两张,处理干净自己,才又抽了两张去擦挡风玻璃和中控台。
车子重新启动,南宫泽收拾好纸巾和湿纸巾,才往后撑着双手伸了个懒腰:“舒坦……”
牧炎没接话,嘴角却一直挂着轻松又愉悦的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卷毛,又捏了捏他的脸。
到了酒吧停车场,下车之后牧炎拉着南宫泽的手进电梯,一路到了酒吧门口。
酒吧门口的金属招牌歪挂着,蒙着厚灰,玻璃门碎裂成蛛网,框上还挂着几片尖锐的玻璃碴。
推门时铁锈吱呀作响,一股霉味混着残留的酒气、烟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尘土的干涩。
南宫泽嫌弃皱眉,抬手在脸前挥了挥,牧炎被呛到咳嗽了两声。
入目所及是地面铺满破碎的酒瓶、褶皱的纸巾和零散的塑料杯,黏腻的液体早已干涸,在地毯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污渍。
吧台被砸得面目全非,木质台面开裂,酒瓶碎片散落四周,原本光鲜的墙面布满涂鸦和脚印,空调、音响等设备被拆得只剩空壳,电线杂乱地垂落着。
角落里积着厚厚的灰尘,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户斜射进来,光柱中浮尘飞舞,整个空间死寂又破败,只剩空气里残留的浑浊气味,诉说着曾经的喧嚣和后来的混乱。
牧炎抬起一只脚蹲在空中半天,又踩回地上:“这惨烈的,我这脚都不知道落哪儿。”
“这一看就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南宫泽抱着胳膊,支着一只手用手指挡着鼻子,啧啧摇头:“足以证明你招人恨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岂止。”牧炎有点呆不下去了,拍了一下南宫泽的胳膊往外走,“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说过,想弄死我的人能绕着华夏围三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