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望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模样,眼中满是慈爱,心底却燃起怒火。
她心知肚明——除了何雨水,这院里再无人会多管闲事。
长舒一口气。
虽不知那丫头打的什么算盘,但若敢伤她孩儿,定要教她付出代价!探查虚实
三日转瞬即逝。
张浩然终于解决了大棚种植区的难题。
特别是那些被污染的土地,经过暗中调换后,当冉教授重新检测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土壤不仅恢复如初,养分含量竟比原先更为丰沃。
无需休耕,可直接播种。
这喜讯让所有人喜出望外。
几位大爷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冉教授反复检测多次,结果始终显示为特级土壤。
百思不得其解:先前明明检测出除草剂残留,如今却消失无踪?张浩然选择保持沉默。
此事太过离奇,不如顺其自然。
眼下土地恢复正常,众人终于能松口气,全力投入生产。
张大爷乐得合不拢嘴:老天开眼啊!白大爷也感慨:原以为要出大乱子。幸亏化险为夷。张大爷挥手道:大伙都回去歇着吧。张浩然默默点头,转身走向归途。
仅仅一周过去,工作量却抵得上往常一个月,实在是让人疲累。
离开前,张浩然还是从空间里放出几只水獭,让它们在附近巡逻。
如果有人胆敢破坏蔬菜大棚,立即攻击!决不能再让这些大棚蔬菜受到损害。
办妥这些事后,张浩然驾车返回四合院。
一进门,就看到棒梗在院子里玩雪的身影,他有些意外——这小子居然已经清醒了。
果然是多事之秋。
不过眼下更值得警惕的是刘海中与贾张氏的动向。
刚进屋,两个女儿就欢快地迎上来:“爸爸!”
张浩然笑着弯腰将她们抱起来:“想爸爸没有?”
“想啦!”
许秀见到丈夫回来也很高兴:“浩然回来啦?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不用,吃过了。”
张浩然问道,“最近有什么情况吗?”
许秀回答:“没出什么问题,那两个人最近很少露面,除了上厕所基本不出门。”
张浩然点点头。
接着又问起棒梗的情况:“我看到棒梗在玩雪,他什么时候醒的?”
“大概一周前吧,不过他倒没闹什么事。”
许秀犹豫了一下,“倒是何雨水有点奇怪。
之前去后院接聋老太时,经过她住的杂物间,听到她在自言自语,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张浩然皱眉:“具体是什么声音?”
“像是磨刀声,还有咚咚响,就像你教我打拳时击打沙包的那种。”
听闻此言,张浩然决定去看看何雨水,确认她的精神状态。
许秀不解:“看她做什么?”
张浩然解释道:“我怀疑她这里可能出了问题。”
说着指了指太阳穴。这事得亲眼看看才清楚。”
许秀微微颔首。成吧。”
“你当心些。”
张浩然不再多言,转身跨出门槛往中院走去。
他停在何雨水住的杂物间前,抬手轻叩门板:“雨水,在家吗?”
屋内传来窸窣响动,门开处露出何雨水惊讶的脸:“浩哥?你回来啦?”
张浩然浅笑:“是啊,上次回来没顾上说话。
现在方便聊聊吗?”
何雨水忙侧身让路:“快进来!”
踏进逼仄的屋子,张浩然目光扫过堆满杂物的空间——除了一张床和木桌,再没什么像样家当。
他随口道:“住这儿挺委屈的吧?”
“比睡大街强多了。”
何雨水关上门,拎起暖水瓶倒水,“我哥在工地还好吗?”
提到傻柱,张浩然皱眉:“他早不在工地了。”
“什么?”
何雨水手上动作一顿,“可他根本没回大院啊!”
这话如炸雷般劈在张浩然心头。
他猛地想起之前揣测傻柱可能跌进坑洞的事——竟被忙乱耽搁了!
何雨水盯着他骤变的神色,声音发紧:“浩哥,你不会连我哥去向都不知道吧?他可是跟你出去的!”
张浩然喉结滚动,艰难开口:“那天午休后...他就再没出现过。”
张浩然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存在。
他做事向来稳妥,从不出半点差错。
可这次竟连自家兄长失踪都浑然不觉?
其实张浩然自己也始料未及。
这样低级的失误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早先确实闪过傻柱可能遭遇不测的念头——
比如跌进某个未被发现的深坑。
毕竟南山方圆数百公里,
暗藏的洞穴根本无人知晓。
后来因蔬菜大棚的事务缠身,便将此事抛诸脑后。
此刻惊觉事态严重,
他立即起身对何雨水道:
我这就去寻人。
话音未落已推门而出,
背影迅速消失在门口。
何雨水望着他远去的方向,
唇角泛起难以捉摸的弧度。
前院里的秦淮茹突然拦住张浩然:
浩然......
我家柱子没跟你一道回来?
她平素尽量避免与张浩然接触。
这个耀眼如旭日的男人,
总让人自惭形秽不敢靠近。
但今日棒梗吵着要验证傻柱的本事,
她才硬着头皮前来询问。傻柱失联了。张浩然直言不讳,
正要去组织搜救。
秦淮茹如遭雷击,
颤抖着追问详情。
得知原委后双腿发软,
多年经营的长期饭票竟要落空?
张浩然安抚两句便匆匆返家,
向妻子交代完情况后,
驾车直奔南山。
他推测傻柱必是坠入了隐蔽洞穴。
算来已失踪近七日,
只盼那洞中有活水,
否则找回的怕是一具尸首。
秦淮茹果立院中盘算后路:
若傻柱真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