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不堪设想。再三强调要注意安全!他重重叹气,怎么还是出事了?
您别着急。张浩然安慰道,我相信会有好结果的。
张大爷也劝道:是啊,先别自己吓自己。
冬季天黑得早。
眼见暮色四合。
张浩然下令召回所有搜寻人员。
清点人数后安排大家休息。
准备第二天继续寻找。
这南山显然比想象中危险得多。
简易木屋里烟雾缭绕。
两位老人在窗边一根接一根抽着烟。
张浩然默默坐在后面。
相处这些日子来。
只有遇到烦心事时他们才会这样猛抽烟。
短短三个月接二连三出状况。
张大爷掐灭烟头猛地起身:不行,我得再去找找。
白大爷也跟着站起来。二位别冲动。张浩然连忙拦住他们,外面风雪这么大,上哪儿找?要是你们再出事,我怎么交代?
从战场上下来的张大爷最清楚野外凶险。
但傻柱已经失踪七天。
新开发区若闹出人命......
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张浩然身为这片区域的管理者,心里七上八下。
崭新的建设刚起步,眼看就要踏上正轨。
这时要是闹出人命,他的位置可就悬了!不过张浩然的话也有道理。
万一两位老前辈有什么闪失,上面追究起来谁都担待不起。
最后两位老人长叹一声,重新坐回椅子,依旧愁眉不展,掏出大前门香烟又点上了。
见他们放弃了寻找傻柱的打算,张浩然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找人刻不容缓,但两位老人的安危同样重要。
不管哪边出了岔子,后果都难以承受。
况且这种天气连他也不敢轻易出门,积雪深得吓人,一脚下去就能没过小腿。
这个年代的手电筒照明有限,用来照路勉强凑合,真要找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机灵的小水獭能找到些线索。
而在幽深的地穴里,一片雪花悄然飘落,恰好落在傻柱的眉心。
刺骨的寒意将他从昏迷中惊醒。
四周漆黑如墨,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整个洞穴,唯有滴水声在空洞地回响。
要不是这细微的声响,恐怕连魂都要吓飞了半截。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自嘲地想:难道连去地府报到的资格都没有吗?老天爷这是存心要折磨自己?试着活动身体,却发现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只好作罢。
正当他仰面朝天 时,一阵轻微的声由远及近,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地上拖行。
尽管心存死志,但这未知的响动还是让他心跳如鼓,恐惧感油然而生。
他竭力扭头想看清声响来源,可黑暗吞噬了一切。
声音越来越近,傻柱屏住了呼吸,脑海里闪过可怕的念头:是蛇?还是什么妖怪?在这种地方,出现什么都不奇怪。
毕竟这里可是乱葬岗,到处都散落着人骨鸟骸。
当毛茸茸的触感突然蹭到他的手时,傻柱浑身一颤——莫非是老鼠?他惊恐万分地想挥手驱赶,身体却像灌了铅似的纹丝不动。声此起彼伏,似乎有更多的东西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傻柱只觉得膀胱发紧,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活生生被这些不明生物啃噬了吗?
[诡异的响声越发密集,数不清的毛茸茸生物爬满傻柱全身。
他在极度的恐惧中急促喘息,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拼命想挪动身体,可四肢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黑暗中有无数毛茸茸的东西爬过皮肤,令他毛骨悚然。
在这阴冷潮湿的地下洞穴里,除了老鼠还能有什么?
周围的森森白骨,显然就是这些啮齿动物的杰作。
难道自己也要变成其中一具枯骨了吗?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意识再次陷入混沌。
与此同时,木屋内烟雾缭绕。
张浩然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在寒风中深深吸了口气。
一个敏捷的身影从雪地上飞奔而来——正是那只通灵的水獭。找到了吗?他低声问道。
小家伙兴奋地比划着,用爪子在雪地上勾勒出蜿蜒的路线。
张浩然眼中闪过喜色,匆匆返回屋内:大爷,我知道傻柱的下落了!
在哪儿?快说!两位老人急得直跺脚。是个危险的地方,需要多带些人手。他说着已朝门外奔去。
许大茂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听完来意后立即招呼工友:抄家伙!跟浩然去救人!
一行人扛着绳索铁锹,踩着积雪向山腰进发。
途中张浩然解释道:以前搞大棚时见过这个洞,没想到......
“傻柱可能掉到下面去了。”
张大爷等人没有作声。
匆忙跟上张浩然的脚步。
不一会儿。
十几个人就聚集在傻柱所在的洞口周围。
张浩然借着微弱的光线往下看。你们在这等着。”
“我先去看看前面安不安全。”
他刚迈出两步。
许大茂叫住了他。浩然,等等。”
“把绳子绑上。”
张浩然点点头。
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绳索系在腰间。
这才继续往前探路。
虽然他知道这附近只有一个深坑。
但为了让大伙安心。
还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
大约走了十米。
一块巨石旁果然出现了一个坑洞。
和他之前预想的一样。
看来傻柱就在里面。
他靠近洞口。
用手电筒照了照。
光线太暗。
根本看不清底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