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清当社畜之核平精英

第243章 宣战

东京股票交易所一开盘,便陷入了彻底的疯狂。抛售!不计成本的抛售!三井矿山、三菱造船、八幡制铁所等与军工、重工相关的股票直接跌停,带动整个日经股价指数如同雪崩般一路狂泻,单日跌幅骇人地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交易所内,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经纪人们此刻面目狰狞,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试图将手中的票据如同烫手山芋般抛出去,绝望的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

几乎与此同时,小日子银行总部及各主要商业银行门口,排起了见首不见尾的长龙。储户们挥舞着存折,惊恐地叫嚷着要提取全部存款。黄金、白银等硬通货被疯狂抢购,银行柜台后的现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底。不到正午,多家银行被迫挂出“暂停兑付”的牌子,引发了更剧烈的骚动和哭嚎。

经济的血脉,在这一天骤然冻结。

与经济的混乱相比,军国主义机器的反应则更加冷酷和高效。

陆军省与内务省联合签署的《国民精神总动员令》及《特别征召令》以前所未有的力度下发至每一个町村。这一次,征兵范围被极度扩大,不再仅仅是年轻的适龄男子,所有四十岁以下的在乡军人被强制召回,甚至连许多家中唯一劳力的中年男子、尚未毕业的高等学校学生,都收到了那封决定命运的、印着鲜红“召”字的纸片。

街头巷尾,瞬间被膏药旗和“保卫神州”、“一亿瓦碎”的标语淹没。高音喇叭里反复播放着军歌和激昂的演说,试图用噪音掩盖人们内心的恐惧。

征兵站前,景象截然不同。

一边是狂热的青年学子,在高呼“天荒陛下万岁”后,意气风发地登上开往九州的运输船。

另一边,则是更多面露惶恐、眼神茫然的征召兵,他们被家人——哭泣的母亲、沉默的父亲、无助的妻儿——紧紧包围着,生离死别的悲戚与官方营造的狂热气氛形成了尖锐而残酷的对比。

在鹿儿岛的一个渔村,码头上正在上演这样一幕。老渔民山本五十四死死拉着儿子山本次郎的手,次郎手中紧紧攥着征兵通知书。

“不能去!次郎!你大哥已经在咸镜北道没了!你不能再去!”老山本声音嘶哑,布满老茧的手因用力而颤抖。

“父亲!国家有难!这是光荣!”次郎年轻的脸庞上混合着对战争的恐惧和被宣传激起的扭曲使命感。

“光荣?十多个师团都没了!那是去送死!是送死啊!”老山本几乎是吼出来的,周围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无数道复杂的目光投向他们。最终,次郎还是挣脱了父亲的手,汇入了那支灰色的、走向运输船的人流。

老山本瘫坐在潮湿的码头上,望着阴霾的天空和波涛未平的海面,喃喃道:“要变天了,这场风雨,比台风还要可怕……”

官方渠道的失语,为流言的滋生提供了最肥沃的土壤。恐慌,如同无形的烟雾,渗透进社会的每一个角落。

酒馆里,人们不再高谈阔论,而是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不是在朝鲜打败仗,是整个师团都被……消失了!”

“连仙台和弘前的武士们都……那个龙国,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我邻居在通讯省工作,他说收到的最后电文里,提到了‘会飞的铁鸟’和‘打不烂的铁甲车’……”

“不是说那些人不堪一击吗?怎么会这样?我们是不是被上面骗了?”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一种被欺骗感和对绝对力量的未知恐惧,如同病毒般在底层民众中疯狂传播。曾经对“荒军无敌”的信仰,开始出现深刻的裂痕。抢购风潮从米粮、盐巴迅速蔓延到所有日用商品,黑市物价飞涨,社会秩序开始出现崩坏的征兆。

龙国军队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慌乱的情况一直持续了数月,持续到龙国对日宣战的战书抵达,才让这群鬼子认清了现实。

皇宫深处,御前会议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明治天荒面色铁青,端坐于上,自始至终未发一言,但那沉重的威压让在场的每一位重臣都喘不过气。

侍从武官长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念完了龙国的战书:“……勿谓言之不预也……”

“砰!”一声闷响,陆军大臣寺内正毅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摔得粉碎,他却浑然不觉。

桂太郎首相声音干涩地开始陈述紧急应对方案,包括进一步动员、向盟国英国求助、以及……考虑通过第三方试探“终战”的可能性。

他话音未落,便被激进的军部少壮派军官打断:“八嘎!这是懦夫的行为!帝国宁为瓦碎,不为玉全!应当动员全国,进行本土决战!”

“决战?用什么决战?”一位相对理智的元老重臣痛心疾首地反问,“五个最精锐的师团连敌人的面都没看清就灰飞烟灭!如果没猜错,之前咸镜北道覆灭的五个师团应该也是龙国的手笔。你们拿什么打?你们还要让国民拿着竹枪去对抗那些‘铁鸟’和‘铁甲车’吗?!”

争吵、推诿、绝望的咆哮充斥着会议室。

最终,一直沉默的明治缓缓起身。他浑浊的目光扫过下方这群帝国精英,嘴唇翕动了几下,才用沙哑而沉重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

“耻辱。”

这两个字,如同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也仿佛为这个正在急速下坠的帝国,敲响了丧钟。

这位名义上“万世一系”的神格化身,此刻褪去了公开场合的威仪,面色灰败地看着众人,眼神中交织着难以掩饰的惊惧与一丝不甘。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但室内的空气比雨天更加潮湿、沉重。

“诸卿,”天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局势至此,可有……良策?”他将“良策”二字咬得很轻,仿佛自己也清楚,在这等绝境下,已无“良”策可言。

桂太郎深吸一口气,伏身行礼,语气沉痛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冷静:“陛下,臣……已无计可施。”

“八嘎!”寺内正毅本能地低吼一声,拳头紧握,但以往那狂热的战争叫嚣,此刻却显得底气不足。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颓然低下头。五个主力师团的覆灭,如同五记重锤,将他赖以生存的“武士道”信仰砸得粉碎。他无法反驳,因为任何“本土决战”的计划,在那种无法理解的钢铁洪流面前,都像是螳臂当车,可笑且徒劳。

外务大臣内田康哉接过话头,他的声音更加圆滑,带着职业外交官的算计:“陛下,桂公所言……虽痛心,却是现实。龙国之武力,已非我等所能揣度,更遑论抗衡。此时若强行决战,恐……恐有神州陆沉、荒统断绝之危。”

“荒统断绝”四个字,像冰锥一样刺入明治的心脏,让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内田继续道,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然,帝国千年国运,岂能因一时之挫而断绝?昔日,我大和民族亦曾尊奉中原隋唐,习其典章制度,韬光养晦,方有日后之崛起。今日之势,虽危如累卵,却未尝不可……效仿先贤。”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阴狠的光芒:“假意称臣,纳贡求和。承认龙国在朝鲜及……其他利益,甚至接受其一切条件。示敌以弱,忍辱负重。龙国虽强,其势能盛几时?任何帝国都有衰败之日。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等待,像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等待龙国自身出现裂痕,等待时机再次降临。届时,今日之辱,必当百倍奉还!”

这番“高论”,将卑劣的屈服包装成深谋远虑的“卧薪尝胆”,让在场几位主战派将领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他们并非被说服,而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连拼死一搏的勇气都被剥夺了。这种“等待未来复仇”的幻想,成了他们唯一能抓住的、维持内心不至于彻底崩溃的稻草。

海军大臣斋藤实沉重地点了点头:“为保存帝国国体,为陛下安危计,此确是……唯一可行之策。”

明治闭上了眼睛,久久不语。密室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最终,他缓缓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死寂的灰暗,他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便……依此议吧。”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派出使者,前往……朝鲜。”

纪沧海对日宣战没几天后,小鬼子的代表团就到了,带着一箱一箱的礼品。

纪沧海端坐在主座上,并未身着戎装,只是一身简单的墨色常服,却自有睥睨天下的威严。下方,以小日子内阁书记官长森山庆三郎为首的求和代表团,身着传统的纹付羽织袴,躬身而立,姿态放得极低,几乎将额头贴到冰冷的地面。

森山庆三郎用最谦卑的语气,宣读着那份充斥着屈辱辞藻的国书:“……小日子国天荒暨政府,深知前愆,冒犯天威,悔恨无及……今愿去除帝号,奉龙国为宗主,岁岁朝贡,永为不征之臣……恳请上国怜恤,罢止干戈,予小日子一线生机,必当恪守臣节,万世不移……”

他声情并茂,几乎声泪俱下,将“假意称臣,以待时机”的国策演绎得淋漓尽致。帐内一些原清廷出身、习惯于“怀柔远人”的武官,闻言甚至微微颔首,觉得此议似乎可行。

然而,端坐上方的纪沧海,面容却如同万年寒冰,没有丝毫波动。他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森山庆三郎卑微的躯壳,直视其内心深处那点肮脏的算计。

当森山庆三郎念完国书,帐内陷入一片短暂的寂静,所有人都等待着统帅的裁决。

纪沧海终于动了,他没有被高高捧起的虚荣,没有征服的喜悦。

他缓缓站起身,没有看那封国书,而是将目光投向帐外,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一个个万人坑,看到了湾湾的义军骸骨,看到了海战中沉没的致远舰……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北极吹来的寒风,瞬间冻结了帐内所有的声音,也冻结了小日子使者脸上那伪装的悲戚:

“假意称臣?以待时机?”

他重复着这八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砸在森山庆三郎的心头。

“你们是不是还想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纪沧海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出鞘的利剑,杀气凛然,“还想学着你们的‘前辈’一样,摇尾乞怜,换取喘息之机,等到我们稍有松懈,再像毒蛇一样反噬一口?”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电,直射森山庆三郎:“告诉你们那个所谓的天皇,告诉你们那个充满阴谋算计的内阁——”

“这一套,在我们这里,行不通了!”

“血债,必须血偿!这不是一场可以讨价还价的生意!这是审判!是对你们数十年来,在亚洲犯下无数罪行的总清算!”

“求和?称臣?”纪沧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你们,不配!”

“回去准备吧。准备好迎接你们应得的命运。龙国的军队,很快就会踏上你们的本土。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绝望中,等待最终的裁决。”

森山庆三郎如遭雷击,瘫软在地,脸上血色尽褪,所有的算计和伪装,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和毫不妥协的意志面前,彻底化为齑粉。

纪沧海不再看他,对帐外沉声下令:

“送客!”

“按原计划,登陆九州!”

冰冷的命令,为这场虚伪的求和画上了句号,也为小日子帝国,敲响了最后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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