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眼珠子一转,拍了一下脑袋,改口道:“寨主饶恕则个,小人记错了,天字二号房被人提前定了,只有一号房空着。”
郑天寿看向李清照,摸了摸鼻子:“你看,只有天字一号房了…”
李清照笑眯眯地看他表演,也没戳穿他。
郑天寿见她没有拒绝,心跳开始加速。
有谱儿!
两人逛了一下午还没吃饭。
“朱富兄弟,麻烦给我们准备些酒食。”
“小人已让人准备了,一会儿给寨主送到门口。”
郑天寿将采购的包裹都交给朱富,让他派人直接送到山上去。
李清照需要的制香工具也开了一个清单,吩咐他去买。
朱富一一应承。
两人来到房间,靠墙有一张木床,被一对帷帐遮着。
郑天寿掀开摸了摸被子,比较厚实。
朱富先是让人送来一盆炭火。
李清照解去身上的大氅,顿觉身上一阵轻松。
这一脱,露出玲珑的身段,郑天寿的目光有些挪不开眼。
“看什么呢?”李清照的眼神有些妩媚。
“看我家娘子,这脸蛋,这身材,啧啧…”郑天寿笑嘻嘻地说。
李清照出奇地没有驳斥。
要是往日,定然说:“你这厮又不正经了。”
两人坐下来,相偎烤火。
不一会儿,朱富亲自提着食盒上来。
郑天寿瞧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挑起一盏灯。
两人一边闲话,一边把饭吃了。
“你这手下人倒是挺伶俐的。”李清照伸手烤着火,指尖传来暖意,意有所指地说道。
郑天寿忍不住抓住她白皙的手指,掌心传来一阵细腻柔润。
“你说朱富?他们兄弟二人都是七窍玲珑之辈!对了,他哥哥你也见过。”
“哦?我见过?”
郑天寿提醒她:“义渡酒店的管事。”
“原来是他!”李清照对朱贵当然熟悉,确实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做事也很周全,时不时给家里送几尾鱼来,有时还有些新鲜的果蔬。
两人聊了几句,夜渐深,寒意袭来。
虽然有火盆,李清照的身子也受不住酷寒,轻轻打了个喷嚏。
郑天寿趁势说道:“天色已晚,要不咱们歇了吧?”
房内仅有一张孤床,叫李清照有些羞赧:“这要怎么睡?”
郑天寿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来。
李清照没有抗拒,软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忽然感到一只大手在胸前作怪。
李清照闭着眼,红唇微微张开。
“不要在这里,去…去床上。”
李清照的话仿佛催情剂。
郑天寿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极了。
冷静理智的大脑忽然被原始的欲望吞噬,一把将她抱起,掀开帷幄,放到床上。
布帛传来轻微的撕裂声。
李清照按住他作怪的大手:“你轻一点,别撕烂了,我只有这一套衣服,你舍得叫我明日被人瞧了去?”
郑天寿嘴里嘟囔道:“当然舍不得,谁敢看,我定要取了他性命!”
“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霸道些不好吗?”
李清照扶着他的腰,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还行…我好久没有那个了,对我温柔点好不好?”
郑天寿怜惜,手里的动作轻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