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号房内,气氛正在升温。
“咚咚咚——”
忽然,客栈大门很不应景地被人叩响。
声音很急,在三楼的郑天寿都能听得真切,忍不住低声骂道:“谁呀,大半夜的,吵死了。”
李清照捂着嘴笑:“叫你那么猴急,人家自然有事,管他作甚?”
“就是听得心烦。”
郑天寿正要进一步动作,忽然楼下传来朱富的声音:“武兄弟,你怎地这个时候回来了?”
原来楼下的人是武松。
郑天寿目光收回,盯着李清照的胸脯:“是武兄弟,不用管他!”
然而,手刚伸进去,楼梯忽然传来脚步声。
朱富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房门,小声说:“寨主,武兄弟回来了,有事相求!”
郑天寿眉头紧皱,胸中升起一团怒火:“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么?”
朱富听到寨主语气不爽,心里一个“咯噔”,讷讷回话:“武兄弟在宋家村遇到了一些事,听说动了刀。”
动了刀子?
郑天寿只能恨恨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先给武兄弟安排一个房间,我随后就来!”
“小人这就去安排。”
朱富哪里不知打扰了自家寨主的好事,心里惴惴不安,鞋底一抹油,给武松准备房间去了。
“唉,烦死了。”郑天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早不来晚不来,这么紧要的时候来了,知道他等这一天多久了吗?
李清照此刻被挑起欲火,娇躯像水蛇一般拱起,脖颈间雪白的肌肤蒙着一层晕红,宛如刚摘下的水蜜桃。
被人这般打断,她心里也不得劲,剪水双瞳充满幽怨。
郑天寿在她樱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等我回来。”
说罢,整理衣服出了门。
等他走后,李清照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拉了拉凌乱的衣服,把玲珑娇躯藏进被子里。
郑天寿来到后院一间草房,见到武松正坐在那里喝酒。
眉宇郁结,衣衫不整,隐隐还有一些血迹。
身上传来一股浓郁的酒气!
“兄长!”
见到郑天寿进来,武松“豁”地站起身。
“武兄弟,怎地这么晚回来?”
按理说,如果武松不留宿宋家,应该早就回到县城了。
可依宋太公和宋清的脾气,不可能让武松连夜回来。
武松咬着牙:“兄长,小人惹祸了,在宋家村杀了几个官差。”
郑天寿心里一喜,却故作吃惊:“兄弟勿要惊慌,哪里来的官差,你仔细说与我听。”
武松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闷酒:“唉!小人骑马到了宋家村,打听得宋押司的庄子所在,把信送给宋太公了,宋太公好酒好肉款待于我,没想到官府竟派人在宋家庄附近盯梢,几十个人把庄子一围,要捉拿小人,小人贪吃了几盏,酒意上头,砍翻三五个官差杀了出来。”
好家伙,不愧是武松,喝了酒什么人都敢杀。
这厮是个天生的杀胚!
原着杀了张都监和蒋门神也就算了,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灭了张都监满门。
郑天寿听得直点头,这脾气对他胃口。
“嗯…围你的人应该是当地的保丁,兄弟不要害怕,你不曾泄露籍贯、名字吧?”
武松苦笑:“酒宴上我已告知宋太公父子了,不知他们可会替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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