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寿摇摇头:“你杀了人,他们如何能为你保密?”
宋江为人仗义,并不意味着宋太公和宋清就是这样的人。
相反,宋太公极力反对宋江与草寇结交。
武松愁眉苦脸:“这该如何是好,小人要吃官司了,杀了这么多人,怕不是个死罪?”
现在的武松还想当个社会良民。
郑天寿叹了一声:“我大宋律法,故意杀人致死,要处斩刑,武兄弟,你既然泄露了籍贯姓名,那清河老家还是别回去了!”
武松悲痛欲绝,流下眼泪:“小人若是独身,万死不辞,可家里还有一位兄长,只怕要受小人牵连!”
武家兄弟情谊很深。
两人虽然一母同胞,却面貌身材生得各异。
武二郎不着调,在清河县每日饮酒闹事,没少被哥哥武大郎抱怨,但武大郎心里实实在在惦记着这个弟弟,一年不见,武松也想念哥哥。
郑天寿一拍他的肩膀。
“兄弟不必心急,急则生乱,你现在万万不能回去,否则只会连累你家兄长,官府最快也需三五日才能发出海捕文书,我差人去清河县把你哥哥接来梁山如何?”
武松心知,如果不这么做,就只能自己去官府自首了。
“噗通”一声跪在郑天寿面前:“小人给兄长添麻烦了,若能接得哥哥来,小人愿为兄长执鞭坠镫!”
“好兄弟,不可行如此大礼!”郑天寿将他扶起:“你今晚不能在郓城县了,我差人送你去梁山脚下朱贵酒店住一夜,明日你便去山上避避风头!”
“小人听兄长安排!”
郑天寿叫来朱富,耳听面命一番。
朱富把客栈事务暂时交给一位亲信,带着武松连夜走了。
处理完武松的事,郑天寿回到三楼房间。
屋里火炭正烧着通红。
郑天寿见状,把窗户开了个缝,免得两人被一氧化碳毒死。
来到床边,郑天寿脱去外衣,心中充满热切。
“我回来了,咱们继续吧。”
这厮掀开被子溜上床,但见李清照闭着眼睛没说话。
“夫人?我回来了,快醒醒。”
李清照还是毫无反应。
郑天寿心里一惊。
李清照不会被一氧化碳毒死了吧?
郑天寿连忙骑在她身上,掰开她的红唇贴了上去,给她做人工呼吸。
李清照胸腔被他吹进一股浊气,干呕了一下。
“呕,咳咳…你干嘛在我嘴里吹气?”
李清照其实是醒着的,只是在装睡。
谁让郑天寿临阵脱逃?气不过的李清照有心略施惩罚,没想到自食其果。
郑天寿心里一松,紧紧抱着她:“你没事?”
李清照没好气地说:“我能有什么事?你去那么长时间,我都睡着了…今天夜深了,快睡吧,有事儿明天再说。”
郑天寿已然瞧出她心里有气,不过,哪能就这么放过她?
把手从衣服里伸进去,没一会儿便把她弄得气喘起来。
“别生气,武松兄弟那边有点急事儿,这不是回来了?”
郑天寿一边说,一边剥她的衣服。
李清照又被他弄得来了感觉:“那就原谅你一次,你要是再跑,以后休想碰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