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感动。他走到灵堂前,对着千代婆婆的画像深深鞠了一躬:“千代婆婆,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爱罗,谢谢您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守护。我会永远记住您,会永远把您当成我的榜样。”
手鞠、勘九郎、小樱、祭、砂原和花凛也纷纷走到灵堂前,对着千代婆婆的画像鞠躬。花凛看着画像上的千代婆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婆婆……”
阳光洒在灵堂上,照亮了千代婆婆的画像,也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虽然悲痛依旧笼罩着整个砂隐,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希望。
他们知道,千代婆婆虽然离开了,但她的精神会永远留在砂隐,留在每一个砂隐村民的心里,激励着他们为了守护家园而努力奋斗。
我爱罗缓缓站起身,看着眼前的村民,看着灵堂前的千代婆婆画像,声音坚定地说:“大家放心,我会带着千代婆婆的期望,带着大家的信任,好好守护砂隐。我们会一起努力,让砂隐变得更加强大,让千代婆婆的在天之灵,能够安心。”
村民们听到这话,纷纷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坚定与希望。他们知道,有这样一位有担当的风影,有这样一群团结的村民,砂隐一定会迎来更加美好的未来。
砂隐的葬礼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里,整个村子都被一层厚重的悲伤笼罩着。天空像是被蒙了一层灰色的纱,连平日里肆虐的风沙都变得温柔了许多,仿佛也在为逝去的英雄哀悼。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就有村民拿着祭品来到广场,对着两座灵堂深深鞠躬。
老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挪到灵堂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孩子们被父母牵着手,虽然还不懂死亡的意义,却也学着大人的样子,轻轻放下手里的小花;
忍者们穿着整齐的制服,在灵堂前站成一排,默默为逝者祈祷。整个广场上,没有喧嚣,只有压抑的啜泣声和低低的祈祷声,连风都带着悲伤的气息,吹得灵堂前的白幡轻轻晃动。
花凛早早地来到广场,走到千代婆婆的灵堂前,静静地站着,一站就是一整天。
她不像祭那样,会趴在灵堂前放声大哭,对着千代婆婆的画像诉说思念,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神空洞地看着画像上的千代婆婆,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苍白的脸庞。
祭好几次想上前安慰她,却都被砂原拦住了,砂原知道,花凛的悲伤和他们不一样,她的悲伤像一口深井,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翻涌的巨浪,不是几句安慰就能抚平的。
只有花凛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有多痛。
每当看到千代婆婆的画像,她就会想起那个在小院里教她辨别毒草和药草的老人,想起那个在她中毒时守在身边的老人,想起那个为了救我爱罗,毫不犹豫牺牲自己的老人。
而她,作为千代婆婆的弟子,却在老人施展禁术时,什么都没做。
“我和弑师有什么区别……” 花凛在心里无数次这样问自己。她不是没有机会阻止,她明明知道千代婆婆要施展转生之术,明明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她犹豫了,她既想让千代婆婆活着,又舍不得我爱罗离开。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让她永远失去了师父。
“如果我当时再坚定一点,是不是就能阻止婆婆?”“如果我当时冲上去打断忍术,是不是婆婆就不会死?” 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日夜啃噬着她的心,让她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她觉得自己手上沾着千代婆婆的血,这份罪孽,她一辈子都无法偿还。
鸣人等人因为从蝎那里得到了佐助的消息,在葬礼的第二天就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小樱特意找到花凛,想安慰她几句,却看到她站在灵堂前,眼神空洞,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花凛,” 小樱小心翼翼,语气里满是笨拙的安慰,“你别太难过了,千代婆婆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你要好好的,有时候看着你总觉得看到了以前的自己…花凛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花凛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樱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满是无奈,只能叹了口气,转身跟着卡卡西和鸣人离开了。
她知道,花凛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时间,可她不知道,这段时间,对花凛来说,会是多么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