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我每月召唤一个梁山好汉

第96章 血契镇叛

“什么?!”吴德和吴良如同五雷轰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快!快进地窖!从密道走!”吴德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假山旁的石门机关,对着吴良吼道。

父子二人和几个心腹家丁连滚爬爬地钻进地窖。地窖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笼。吴德扑到一个沉重的紫檀木箱前,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开锁,里面是码放整齐、金光灿灿的金锭!吴良则扑向另一个箱子,里面是各种珠宝玉器。

就在他们疯狂地将财宝往身上塞、往包袱里装的时候——

“轰隆!”

地窖厚重的石门,竟然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外面硬生生撞得向内爆裂开来!碎石飞溅!

烟尘弥漫中,一个高大沉稳的身影,堵在了地窖唯一的出口。宝蓝色的劲装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幽光。李应负手而立,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地窖里如同被冻僵的吴家父子和他们手中、怀中、包袱里那些刺眼的金银珠宝。他腰间悬挂的飞刀皮囊,在灯火下闪烁着幽冷的寒芒。

“吴家主,吴公子。”李应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这是要去哪?带着我下邳城的民脂民膏?”

“李…李将军…”吴德嘴唇哆嗦着,手中的金锭“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误会…都是误会…这些…这些是我们吴家祖传的…”

“祖传?”李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向前踏出一步,“葛坡被劫军粮的账,是祖传的?卖给陈横军械的银子,是祖传的?还是说…” 他的目光如同利剑,刺向吴良怀中露出的半截江东制式短弩,“…私藏军械,意图作乱,也是你吴家的祖传手艺?!”

吴良被李应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将那短弩往怀里藏,眼中却闪过一丝困兽般的凶光。他猛地将怀中一个包袱砸向李应,同时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嘶吼道:“老东西!跟他拼了!”

几个心腹家丁也红了眼,嚎叫着扑向李应!

面对砸来的包袱和数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李应身形依旧未动。他只是右手在腰间一抹,一甩!

动作快如鬼魅!

“咻咻咻——!”

数道寒芒撕裂空气!如同死神的镰刀!

“噗!噗!噗!噗!”

精准无比的利刃入肉声!

扑在最前面的两个家丁,咽喉瞬间被洞穿!惨叫着扑倒在地!吴良刺出的匕首,被一柄飞刀精准地击飞,旋转着钉入旁边的木箱!另一柄飞刀则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吓得他魂飞魄散,僵在原地!

而砸向李应的那个包袱,被最后一柄飞刀凌空射穿!哗啦一声,里面滚落出来的,竟全是黄澄澄的金饼!

“啊——我的金子!”吴良看着散落一地的金饼,发出痛心疾首的惨叫,下意识地就要扑上去捡。

就在他弯腰的刹那!

李应动了!

他一步踏出,如同缩地成寸,瞬间就到了吴良面前!宽厚的手掌如同铁钳般,一把攥住了吴良捡金饼的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吴良的手腕被硬生生捏断!

“呃啊——!”吴良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李应看都没看如同烂泥般瘫倒哀嚎的吴良,冰冷的目光转向面如死灰、浑身抖如筛糠的吴德。

“吴家主。”李应的声音如同宣判,“你吴家的金山,该易主了。”

“饶命…李将军饶命啊…”吴德彻底崩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磕头,“我招!我全招!是陈横逼我的!是赵扒皮和陈寿那两个王八蛋撺掇的!我…我愿意献出所有家财!只求饶我父子一命!”

李应看着脚下这个曾经在下邳城呼风唤雨的豪商,此刻如同丧家之犬般摇尾乞怜,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你的命,裴大人的铁尺说了算。”

“你的财…”

李应的目光扫过地窖里堆积如山的箱笼,扫过地上散落的金饼,扫过吴良断腕处涌出的鲜血,最后定格在吴德那张绝望的老脸上,一字一句,如同金铁交鸣:

“…从今日起,姓孙了!”

与此同时,陈家布庄后院夹墙被雷横用巨斧劈开,露出了里面堆积如山的粮袋布匹!赵家油坊地下暗仓被守备营掘地三尺翻出,里面是成缸的火油和私藏的兵器!一场由豪商绝望掀起的焚城叛乱,在李应这“扑天雕”精准致命的飞刀和雷横那“插翅虎”凶蛮无匹的镇压下,尚未真正点燃,便已胎死腹中!

然而,叛乱虽被扼杀,代价却已显现。

静养营内,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混杂在一起,刺鼻得令人作呕。

安道全鬓角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缕。他佝偻着腰,正俯身在一个简陋的木架前。木架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守备营士兵,他的左臂自肩部以下被利器齐根斩断!伤口狰狞,血肉模糊,白骨茬森然可见!鲜血如同泉涌,浸透了身下的草席,甚至滴滴答答地淌到地上,汇成一小滩刺目的鲜红!

士兵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因为剧痛和失血而不停地抽搐,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嗬嗬声,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

“按住他!”安道全的声音嘶哑而急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手中捏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刃在油灯下闪着寒光。几个医护营的学徒脸色煞白,死死按住士兵不断挣扎的身体。

安道全深吸一口气,眼神专注得可怕。他手中的小刀精准地划过士兵肩部断裂的血管和神经束,动作快而稳。然后,他抓起旁边一个陶罐,将里面一种深绿色的、散发着浓烈青蒿气味的糊状药膏,厚厚地涂抹在士兵那恐怖的断臂创面上!

“呃啊——!”药膏接触创面的瞬间,士兵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身体猛地向上弓起!那药膏似乎具有极强的刺激性和止血效果,创面涌出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凝结!

“绷带!快!”安道全吼道。

学徒手忙脚乱地将干净的麻布绷带递上。安道全动作麻利地开始包扎,将断臂创面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的动作沉稳有力,但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暴露了他此刻承受的巨大体力和精神压力。

“安…安神医…我的手…我的手没了…”士兵终于从剧痛中缓过一口气,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绝望。

安道全包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士兵年轻而绝望的脸,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手没了,命还在!只要心还在跳,就给我咬牙挺住!想想你的爹娘!想想你为啥当兵!不是为了今天躺在这里哭!是为了活着!活着才有以后!”

士兵看着安道全那双疲惫却异常坚定的眼睛,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眼中的绝望似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涌出滚烫的泪水,呜咽着点了点头。

安道全不再多言,迅速处理完包扎,又拿起另一个陶罐,将里面一种气味刺鼻的褐色药粉,撒在木架旁地上那滩尚未完全凝固的鲜血上。药粉接触血液,发出轻微的“嗤嗤”声,一股更浓烈的血腥气混合着药味弥漫开来。这是安道全用青蒿和其他几味猛药混合配制的止血生肌粉,效果霸道,但也极为消耗伤者的元气。

“抬下去!用青蒿水清洗伤口周围!每隔两个时辰换一次药!看好体温!”安道全疲惫地挥挥手。

学徒们小心翼翼地将断臂士兵抬走。安道全这才直起腰,长长地、疲惫地吁出一口浊气。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看着自己那双沾满鲜血和药膏的手,又看了看地上那滩被药粉覆盖、依旧刺目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痛楚和无力。

这已经不是今晚第一个了。城西粮垛的埋伏战,豪商府邸的镇压抄家…战斗虽然短暂,但凶险残酷。守备营的兄弟们付出了血的代价。断臂的,断腿的,被火油烧伤的…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在他眼前流逝,或者永远地残缺。

药,能止血,能止痛,能救命。

但断掉的肢体,逝去的生命,那份刻骨的伤痛和绝望…神医,也无能为力。

“安神医…”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安道全转头。是杨志。他被两个学徒搀扶着,正艰难地依靠着那根粗糙的拐杖,试图站立起来。他的左腿裤管空荡荡的,断肢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蜡黄的脸上布满冷汗,嘴唇因为用力而咬出了血印,但那双属于“青面兽”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一种不甘被命运打倒、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来的火焰。

“我…我想试试…”杨志的声音因为剧痛而颤抖,眼神却死死盯着安道全,“试试…那条腿…”

安道全看着杨志眼中那不屈的火焰,看着他那因剧痛而颤抖却依旧挺直的脊梁,再看看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属于另一个年轻士兵的鲜血。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痛惜,有敬佩,更有一种沉甸甸的责任。

他走过去,拿起那条粗糙丑陋的硬木假腿,递到杨志面前。

“会很疼。”安道全的声音低沉,“钻心刺骨,比你现在断腿的疼,还要厉害十倍。”

杨志看着那条假腿,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厌恶和恐惧,但随即被更深的倔强压下。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死死抓住了假腿那冰冷粗糙的支撑杆。

“再疼…”杨志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沫,“也比躺着…当个废人强!”

安道全看着杨志,疲惫而布满血丝的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带着敬意的光芒。

“好!”他重重点头,“那就…试试!”

静养营内,伤者的呻吟,学徒的忙碌,草药的气息,混杂着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而杨志,这个失去了左腿的青面兽,在安道全的搀扶下,正用颤抖的双手和全身的力气,试图将那条冰冷的假肢,笨拙而艰难地,套向自己那空荡的断腿残端。

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痛的闷哼和豆大的汗珠。

每一步,都是向命运发起的、无声而惨烈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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