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成了不化骨

第19章 考古博士的加入

遭遇袭击后,三人更加谨慎,加快了准备工作。但要探索一片广阔且情况不明的水下区域,尤其是可能存在古代遗迹的地方,仅凭他们三个外行是远远不够的,他们需要更专业的水下考古和探测知识。

苏婉提议:“我在大学时的导师,陈启明教授,是国内研究西南地区古文明,特别是古滇国文化的权威。他为人正派,而且对超自然现象持开放态度。或许……我们可以寻求他的帮助?”

阿芸有些犹豫,担心卷入无关人员。但吴涯的情况不容乐观,下一次尸性爆发可能更加猛烈。权衡再三,他们决定冒险联系陈教授。

电话里,苏婉没有透露全部真相,只是说他们在进行一项民间探险,在洞庭湖区域可能发现了一处与古滇国有关的重大水下遗迹线索,希望能得到他的专业指导。陈教授起初将信将疑,但听到苏婉描述的那片骨甲上的符号特征后,顿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些符号与他正在研究的一些未解之谜高度吻合。

陈教授当即决定亲自赶来巴陵郡。两天后,一位精神矍铄、戴着金丝边眼镜、学者气质浓厚的老者出现在了客栈门口,正是陈启明教授。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年轻人,是他的研究生助手,名叫小李。

陈教授仔细查看了那片骨甲,又听了苏婉(有所保留的)叙述后,显得非常激动:“没错!这些符号,这种骨甲的材质和工艺,绝对是古滇国早期,甚至可能是其前身‘滇僰’文明的产物!学术界一直有推测,在现今洞庭湖区域,可能存在一个比滇池区域的古滇国更早的文化中心,但苦于没有确凿证据!如果湖底真的有一座沉没古城,那将是震惊世界的发现!”

然而,当阿芸隐晦地提出水下可能存在的“非常规”风险时,陈教授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小苏应该跟你们说过,我这个人,对某些‘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现象,并不排斥。干我们这一行的,在野外、在地下、在水下,遇到的怪事还少吗?放心吧,我有心理准备。探索这样的遗迹,风险是必然的。”

陈教授的加入,立刻让准备工作走上了正轨。他利用自己的人脉,很快联系到了当地有丰富湖区作业经验的打捞公司,租用了小型潜水艇、水下机器人、声呐探测仪等专业设备。他还根据水文史料和骨甲上的线索,将搜索范围进一步缩小到一片特定的扇形区域。

在等待设备到位和天气窗口的几天里,陈教授不仅指导勘探计划,也敏锐地注意到了吴涯的异常。吴涯偶尔流露出的非人气息、远超常人的体能,以及阿芸时不时给他使用的宁神药物,都让这位老教授心生疑虑。他私下询问苏婉,苏婉在导师关切的目光下,无法完全隐瞒,只得含糊地表示吴涯身患一种罕见的“遗传性疾病”,时而会力大无穷、情绪失控,此次寻找古城,也是希望能找到缓解他病症的古老方法。

陈教授将信将疑,但没有深究,只是意味深长地说:“无论是为了考古发现,还是为了这位小朋友的健康,这趟水下之行,我们都必须成功。”

与此同时,阿芸和吴涯也察觉到了那些“搬山道人”并未远离,似乎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感,笼罩在每个人心头。出发前夜,吴涯独自站在湖边,望着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湖水,仿佛能听到来自水底深处的、若有若无的呼唤。他体内的那个意识,似乎也对即将到来的旅程,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夜色如墨,巴陵郡的灯火在远处阑珊,映得近处的洞庭湖面一片幽深漆黑。晚风带着湿冷的水汽掠过湖岸,吹动吴涯的衣角,他却浑然不觉寒意。独自站在客栈后方的私人小码头上,他的目光死死锁住那片吞噬了所有光线的浩瀚水域。

自从陈教授到来后,准备工作以惊人的效率推进,但那种无形的压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与日俱增。吴涯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不属于他的力量,正随着探测日期的逼近而蠢蠢欲动。它不是躁动,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一种游子归乡般的悸动。

他闭上眼,尝试像阿芸教导的那样凝神静气,但耳边却仿佛响起了来自极深之处的呼唤。那不是声音,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的共鸣,低沉、悠远,带着万古的沧桑与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它牵引着他,让他对这未知的深渊非但没有恐惧,反而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归属感。这感觉让他恐惧,却又无法抗拒。

“不能再等了……”他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刺痛感让他暂时摆脱了那水底呼唤的纠缠。“必须下去,必须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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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临时“作战室”里,气氛同样凝重。桌上铺满了陈教授带来的湖区水文图、历史地貌变迁图以及声呐扫描的初步报告。苏婉和阿芸围坐在桌旁,陈教授则站在桌前,指尖点在地图上一片用红笔圈出的区域。

“根据小苏提供的骨甲符号特征,结合我对古滇国早期祭祀文化和洞庭湖历史水文的研究,”陈教授语气严肃,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锐利,“我基本可以确定,最有可能的区域,就是这里——老君山以南的这片‘沉沙湾’。”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史料记载,这一带在千年前曾有一次大规模的地质变动,可能是地震引发的湖岸滑坡,导致大片陆地沉入湖中。当地渔民世代相传,说这片水域有‘水鬼拉船’,轻易不敢靠近。现代探测也显示,这里的水下地形极其复杂,暗礁、漩涡丛生,而且……”他翻出一份声呐图像,上面显示着大片不规则、类似人工建筑的阴影,“这些轮廓,非常值得怀疑。”

阿芸盯着那片阴影,眉头紧锁:“陈教授,您说的‘非常规风险’,指的是什么?除了复杂的水文,还有别的吗?”她必须为吴涯,也为整个团队的安全负责。

陈教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几份发黄的旧档案复印件。“这是我通过私人关系从地方志办公室和旧案卷里找到的一些……不太寻常的记录。近五十年来,至少有四起有据可查的、在这一区域发生的船只失踪或人员溺亡事件,报告里都提到了幸存者或目击者描述的诡异现象。”

苏婉好奇地接过一份,念出声来:“……船员王某称,事发前看到水下有巨大黑影游弋,伴有绿光……渔民李某声称,船被无形之力拉扯,水中传来金铁交击之声……这……”她抬头看向导师,眼中充满惊疑。

“我知道,这些记录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陈教授推了推眼镜,“但巧合的是,几乎每一起事件,都发生在月圆之夜前后,而且,天气状况都相对平静,并非风浪所致。更让我在意的是,”他指着另一份更古老的、用毛笔书写的记录残片,“这份清代县志的残卷提到,沉沙湾古称‘落仙浦’,相传有‘水府龙宫’,时有异象,乡民莫敢近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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