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石头喝了一杯酒,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说:“是啊,人家混大了,早已把我们给忘记了,田无知,已经开始着手收购煤矿了,听说,陈抓钩的一个分矿,他们竟然出到了2800万元,可对于我们那个煤矿,理都不理,是多是少,给个价钱出来,总可以吧。可人家田无知现在是大爷,说什么,就是不和我们田城县商会玩儿,钎子岭煤矿白送给他们,他们都不要。”
“不玩儿,不是说烝宋冯的嘛,如今都下台了,怎么还不玩儿啊?”隗建设有些不解地问郭石头,这也是国人交往的常态,无论自己的处境多么尴尬,自己的能力多么有限,可打听起别人的情况,甚至是隐私,那可是不带一点含糊的。
“不玩儿,人家照样不玩儿,前天,他让陈建斌给我捎话说,不要再找他了,牛三红已经做出决定,钎子岭煤矿,他们不感冒。还说,凡是沾着烝宋冯边的事,都不要再找他了。嘿,人心不古啊。”郭石头哀叹着。
隗建设同样叹息着,说:“老郭,你说得太对了,从古到今,那就是,人,向有钱的,狗,咬擓篮的。我听小惠说,陆平那个老女人已经和王水德勾搭上了,说什么要为田城县商会建设社区服务中心呢。嘿,人家烝宋冯建,是违法的,他王水德建,就是合法的,而且是要当典型的,都是什么理吗?”
此时的隗建设不再想烝宋冯是如何害自己了,而是骂起王水德来,这种思维也是国人思维之常态,请听他的下半句:“奶奶的,如今这个王水德,算是成精了,听说手里掌握有好几个亿的建设资金,连田城县中医院的项目,都要跪求着他投资了,此前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丁俊平,也在他面前俯首称臣了。老郭,你说说,你说说,他手中掌握有那么多钱,赔我那个小收购站几十万,算个啥?一根球毛粗都没有,奶奶的,为富不仁,典型的为富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