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第17章 深夜呢喃,晨光里的心动

后半夜的月光渐渐西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纸,在地上投下的光晕从起初的橘黄变成了浅灰,像被稀释过的墨汁,边缘还泛着淡淡的青蓝色。房间里只剩下老式台扇“嗡嗡”的转动声,扇叶切割着闷热的空气,吹出的风带着些许黏腻的热气,拂过皮肤时留下一层薄汗。张玉香迷迷糊糊间翻了个身,手肘不小心撞到了身边的陈炎——他睡觉时习惯性地侧躺着,后背微微弓起,像只蜷缩的小猫,身上盖着的薄被滑到了腰际,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脊背。温热的触感从手肘传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体温和淡淡的汗味,让她瞬间清醒,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着。

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因受潮而泛黄的裂痕,那些裂痕像蜘蛛网似的从墙角蔓延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有的地方还长着细小的霉斑。身边的陈炎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而绵长,胸腔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像小猫的呼噜声,轻柔而均匀。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或许是梦里又和小时候一样,抢赢了自己的糖果。她借着床头台灯微弱的余光,悄悄转过头看向陈炎的睡颜——他的睫毛很长,浓密而纤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鼻梁挺直,鼻尖上还沾着一点细密的汗珠,折射着微弱的灯光;脸颊上那个浅浅的巴掌印还未完全消退,淡红色的痕迹衬着他古铜色的皮肤,竟有些让人心疼,指尖忍不住想再去触碰。

“臭小子,下手那么重……”张玉香在心里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指尖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轻轻拂过陈炎的脸颊。他的皮肤很粗糙,颧骨处有几道细小的划痕,是上次帮外公砍柴时被树枝划到的,摸起来有些硌手,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像冬日里的暖阳。指尖划过他的下巴,能摸到刚冒出来的胡茬,短短的、硬硬的,扎得指尖有些发痒,却又忍不住想再碰一下。想起白天在学校门口,陈炎举着菜刀挡在自己身前,后背绷得笔直,像座不可撼动的山,眼神里满是坚定;想起在镇上饰品店,他假装看别的东西,却偷偷用余光记下自己喜欢的脚链,眼神里藏着的细心和温柔;想起刚才他耍无赖赖在自己床上,嘴角扬起的倔强弧度,像个得不到糖就不罢休的孩子。张玉香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有对“外甥小姨”这层身份的无奈,有对深夜同床共枕的慌乱,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蜜,像融化的冰糖,悄悄在心底蔓延开来,甜丝丝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细若蚊蚋,慢慢转过身,背对着陈炎,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墙壁。可刚闭上眼睛没几秒,就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一只温热的胳膊突然搭在了她的腰上,手掌刚好贴在她的小腹处,带着淡淡的皂角香——那是陈炎白天用的香皂味道,清新而干净。张玉香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忘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咚咚”的跳动声。陈炎的手臂很有力,将她轻轻往怀里带了带,两人的后背紧紧贴在了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陈炎胸膛的起伏,还有他心脏“咚咚”的跳动声,和自己的心跳奇妙地重合在一起,像一首节奏感十足的乐曲。“别闹……”陈炎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声音含糊不清,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却收得更紧了,像怕怀里的人跑掉似的。张玉香的脸颊烫得厉害,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既想推开他,又贪恋这份久违的温暖——小时候自己生病发烧,陈炎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睡的,那时候他还小,窝在自己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狗,暖暖的。她犹豫了很久,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将手覆在陈炎的手背上,任由他抱着,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一夜,没有噩梦,连梦都是甜的,梦里是小时候两人在枣树下追逐打闹的场景,阳光洒满了整个院子,枣子像红色的小灯笼挂在枝头,两人的笑声清脆而响亮。

天快亮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外婆的声音,伴随着鸡笼打开的“咯咯”声和公鸡的啼鸣声。“老头子,起来喂鸡了!再晚些太阳出来,鸡都热得不吃食了!”外婆的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哑,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清晰,像一根针,刺破了房间里的温馨氛围。张玉香猛地睁开眼睛,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慌乱地推开身边的陈炎,力道之大,差点把陈炎推下床。陈炎被她推得“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小姨,怎么了?天亮了吗?”他的头发睡得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耷拉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眼睛,眼神惺忪,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嘴角甚至还挂着一点口水的痕迹。

“快起来!我妈要进来了!”张玉香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慌乱,手忙脚乱地帮陈炎找衣服。她的睡裙也有些凌乱,顾不上整理领口,赶紧从床尾拿起陈炎的蓝色大裤衩和灰色t恤扔给他:“快穿上衣服,躲到门后去!千万别出声!要是被我妈发现了,咱们俩都得挨骂!”陈炎这才反应过来,瞬间清醒了大半,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因为着急,t恤穿反了都没发现,领口的标签露在外面,还是张玉香伸手帮他翻过来的。他慌慌张张地躲到门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手心全是汗,把门板都浸湿了一小块,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刚躲好,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节奏缓慢而有规律,是外婆一贯的敲门方式,不轻不重,刚好能让人听到。“香香,醒了吗?妈给你端碗粥进来,刚熬好的小米粥,放了点冰糖,你最爱喝的。”外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慈爱的温度,像冬日里的暖阳。张玉香深吸一口气,用力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妈,我醒了,您进来吧。”门被推开,外婆端着一个青花粗瓷碗走了进来,碗沿上还沾着一点小米,碗里的小米粥熬得很稠,冒着袅袅的热气,散发出淡淡的米香和冰糖的甜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外婆穿着一件蓝色的粗布褂子,袖口有些磨损,头上裹着一条灰色的头巾,遮住了大半头发,看到张玉香已经起床,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醒得挺早啊,是不是被鸡叫吵醒的?快趁热喝了粥,凉了就不好喝了,粥凉了伤胃。”

外婆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从书桌扫到床铺,又落到墙角的风扇上,最后停在了张玉香凌乱的头发上。张玉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生怕外婆发现躲在门后的陈炎,连呼吸都放轻了。好在她的房间本就狭小,门后的位置被衣柜挡住了大半,衣柜上还挂着几件衣服,刚好遮住了陈炎的身影,外婆并没有多想。她把粥放在桌子上,又拿起旁边的蒲扇,帮张玉香扇了扇风,风带着蒲扇的竹香,吹在脸上很舒服:“这天越来越热了,晚上睡觉别贪凉,盖好被子,小心着凉。喝完粥过来帮我择菜,今天中午包饺子,你最爱吃的韭菜鸡蛋馅,再放一点虾皮,鲜得很。”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门板合上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一颗石头落进了张玉香的心里,让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门刚关上,陈炎就从门后走了出来,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吓死我了,刚才外婆看过来的时候,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差点就暴露了。”他的额头上还沾着细密的汗珠,脸色有些发白,连嘴唇都有些发干。张玉香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谁让你赖在我房间里的!这下知道怕了?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就不该让你留下来。快把粥喝了,喝完赶紧回你房间去,别被我爸发现了,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陈炎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拿起桌子上的粥喝了起来。粥刚入口有些烫,他龇牙咧嘴地吹了吹,小米的软糯和冰糖的清甜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暖到了胃里,也让他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不少。他三两口就喝完了粥,把碗放在桌子上,对着张玉香做了个鬼脸,然后踮着脚尖,像小偷似的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炎刚躺回自己的木床上,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听到外公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伴随着锄头碰撞地面的“当啷”声,清脆而响亮。“黑子,起来干活了!太阳都快出来了,再睡就懒成猪了!你外婆都把早饭做好了,就等你呢!”外公的声音洪亮有力,穿透力很强,像洪钟一样。陈炎赶紧爬起来,穿上鞋子,快步走出房间。外公正扛着一把锄头站在院子里,锄头的木柄已经被磨得光滑发亮,上面还刻着几道浅浅的纹路,是外公常年使用留下的痕迹。他穿着一件灰色的粗布褂子,裤脚挽到膝盖处,露出黝黑的小腿,小腿上布满了青筋,是常年劳作的证明。看到陈炎,外公脸上露出了笑容,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盛开的菊花:“起来了?走,跟我去地里摘些蔬菜,中午包饺子吃。你外婆昨天就念叨着,说你好久没吃她包的饺子了,特意早起和的面。”陈炎点点头,接过外公递过来的竹篮,竹篮把手处被磨得很光滑,他跟着外公走出了院子。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香气,深吸一口,让人神清气爽,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遍。田埂上长满了狗尾巴草和蒲公英,狗尾巴草的穗子毛茸茸的,随风轻轻摇曳;蒲公英的种子像一个个小伞兵,挂在细长的茎上。草叶上沾着晶莹的露珠,像一颗颗透明的珍珠,在微亮的天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折射出七彩的颜色。踩上去湿漉漉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很舒服。外公家的菜地就在村子东边的山脚下,紧挨着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和游动的小鱼,小鱼的尾巴一摇一摆,灵活地穿梭在石头缝里。菜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绿油油的一片,看起来生机勃勃——黄瓜架上爬满了藤蔓,藤蔓上挂着一根根翠绿的黄瓜,有的还顶着黄色的小花;西红柿地里结满了果实,有的还是青绿色,像一个个小小的绿灯笼,有的已经红透了,像一个个红彤彤的小太阳;茄子地里的紫茄子挂在枝头,沉甸甸的,把枝条都压弯了;豆角架上的豆角垂下来,像绿色的瀑布,一眼望不到头。

“黑子,你去摘些黄瓜和西红柿,要选红透了的西红柿,捏起来软软的,这样的才甜;黄瓜要带花的,表皮的刺要硬,这样新鲜。”外公说完,就扛着锄头走向了豆角架。陈炎应了一声,走到黄瓜架前。黄瓜架有一人多高,藤蔓相互缠绕着,上面还挂着一些黄色的小花,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吸引着蜜蜂在花丛中飞舞。他踮起脚尖,仔细挑选着黄瓜,选了一根带着小黄花、表皮布满小刺的黄瓜,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刺有些扎手,说明很新鲜。他小心翼翼地摘下黄瓜,生怕碰掉上面的花,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露水,咬了一口,清脆爽口,带着淡淡的甜味,汁水在口腔里爆开,清凉解暑,比镇上买的黄瓜好吃多了。他又摘了几根黄瓜,放进竹篮里,然后走到西红柿地前。西红柿的叶子很茂盛,遮住了阳光,叶子上的露珠滴落在脖子里,凉丝丝的,让他打了个寒颤。他弯腰挑选着红透的西红柿,摘了一个又大又红的,擦了擦就咬了一口,酸甜可口,味道浓郁,满满的都是西红柿的香味。

摘完黄瓜和西红柿,陈炎提着竹篮走到豆角架旁,帮外公摘豆角。外公的动作很熟练,一手抓住豆角藤,一手飞快地捏住豆角的根部,轻轻一掰,豆角就摘下来了,动作行云流水,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一篮子。豆角翠绿翠绿的,长长的,像一根根绿色的玉条。陈炎学着外公的样子摘豆角,可刚摘了没几根,手指就被豆角藤上的刺扎了一下,指尖顿时疼得通红,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血珠,像一颗红色的小珠子。他皱了皱眉,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了含,血腥味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有些涩,却稍微缓解了一下疼痛。

“慢点摘,别着急,豆角藤上的刺尖,要顺着摘,这样就不会扎到手了。”外公看到他的手被扎了,放下手里的篮子,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创可贴——那是外婆给他准备的,放在口袋里备用,创可贴的包装有些磨损。外公的手指有些粗糙,指节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变形,上面布满了老茧,像树皮一样。他小心翼翼地帮陈炎撕开创可贴,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他,然后贴在他的指尖上:“贴上吧,别感染了。你这孩子,还是这么毛躁,跟小时候一样,摘个枣子都能把自己摔下来,摔得鼻青脸肿的,还哭着说枣子欺负你。”陈炎接过创可贴,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晒过一样,鼻子有些发酸。他看着外公佝偻的背影,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背也有些驼了,比小时候印象中矮了不少,突然想起小时候外公也是这样,不管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会温柔地包容自己。有一次他偷偷下河摸鱼,不小心滑进了深水区,差点溺水,被外公救上来后,外公没有骂他,只是抱着他哭,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然后赶紧给他煮了一碗姜汤,守在他身边直到他退烧。

“外公,您歇会儿吧,我来摘。您都忙了一早上了,累坏了可不好。”陈炎接过外公手里的篮子,说道。外公笑了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烟斗,烟斗是黄铜做的,已经用了很多年,表面被磨得发亮,泛着温润的光泽。外公坐在田埂上,拿出烟丝袋,小心翼翼地往烟斗里装烟丝,动作缓慢而专注。装满烟丝后,他用火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浓浓的烟雾,烟雾在清晨的空气里慢慢散开,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陈炎一边摘豆角,一边和外公聊天,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外公,您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和小姨一起爬老枣树摘枣子,小姨爬到树顶上,不敢下来,抱着树干哭,还是您把她抱下来的,她下来后还哭着说再也不爬树了。”外公笑着说:“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小姨哭鼻子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眼泪鼻涕一起流,像个小花猫。还有一次,你们俩偷偷去河里摸鱼,把衣服都弄湿了,回来被你外婆追着打,你还护着你小姨,说鱼是你摸的,跟她没关系,结果你俩一起被罚站在院子里晒太阳。”陈炎也笑了,心里暖暖的,那些童年的回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两人又聊起村里的变化,聊起谁家盖了新房,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聊起未来的打算。外公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还会给陈炎提一些建议:“黑子,你现在长大了,要有自己的想法,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踏踏实实的,不能投机取巧,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走得稳。”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金色的阳光洒在菜地里,给蔬菜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看起来格外诱人。竹篮里也装满了蔬菜,黄瓜、西红柿、豆角堆得像小山似的,沉甸甸的,压得陈炎的胳膊有些发酸。外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泥土簌簌地落在田埂上,他伸了个懒腰,关节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听起来有些清脆。他拍了拍陈炎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好了,黑子,咱们回去吧,你外婆该等急了。再晚些,饺子就赶不上中午吃了,你外婆的脾气你知道,等急了可要念叨了。”陈炎点点头,提起沉甸甸的竹篮,跟着外公往回走。田埂上的露水已经干了,阳光有些刺眼,他把竹篮换了个肩膀扛着,手臂虽然有些发酸,但心里却很充实,充满了劳动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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