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第23章 寡妇赵水宁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窗外就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稚嫩的童音在山间回荡,像一串清脆的风铃。陈炎悄声起身,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小姑。他从背包里掏出钱包,将里面的三千二百块钱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中央——这是他这段时间卖水果、倒腾野菜攒下的全部积蓄,皱巴巴的纸币里有几张一百的,还有不少五十、十块的零钱,他特意把崭新的票子放在上面,旧钱压在底下。看着钱,他想起小姑苍白的脸色和孩子们破破烂烂的课本,心里想着:“这点钱虽不多,总能帮小姑买点营养品,给孩子们添几本新本子。”

跟几个早起扫地的学生打了招呼,影雪拿着一束沾着露水的野菊花跑过来,怯生生地递给他:“大哥哥,这个送给你,路上看。”陈炎接过花,花瓣上的露水沾湿了指尖,凉丝丝的。他摸了摸影雪的头:“谢谢你,大哥哥收下了,你要好好读书哦。”影雪用力点点头,跑回了教室。

陈素素忙着在黑板上写生字,只能隔着窗户朝他挥挥手,嘴里还念叨着“路上小心”。昨天赶驴的大叔——王大叔,早就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根竹棍,时不时拍打一下裤腿上的露水。见陈炎过来,他连忙迎上去:“小兄弟,我估摸着你该动身了,特意在这等你。”

两人沿着田埂往河边走,田埂上的青草沾着露水,打湿了陈炎的裤脚,凉飕飕的。王大叔一路絮絮叨叨:“陈老师这几年不容易啊,去年冬天雪大,她踩着齐脚踝的雪去给山那头的孩子补课,回来冻得脚都紫了。你这次能来,她肯定高兴坏了,昨天晚上还跟我念叨,说你小时候最爱吃她做的红薯饼。”

到了河边,撑竹排的李大爷已经把竹排停在岸边,他穿着一件打补丁的蓝布褂子,腰间系着根草绳,手里握着竹篙,脸上的皱纹里还沾着点晨霜。“小兄弟,昨天俺让俺家小子在这守了一宿,每隔一个时辰就去看看你的摩托,妥妥当当的,连车把上的手套都没动过!”李大爷说着,指了指河对岸——陈炎的嘉陵摩托孤零零地停在一棵大杨树下,车座上还盖着李大爷特意搭的塑料布。

跟几个早起打扫院子的学生打了招呼,影雪还塞给他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说是“大哥哥路上吃”,红薯皮烤得焦黑,香气扑鼻。陈炎揣着红薯走出学校,昨天赶驴的石头爹早已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牵着那头灰色的小毛驴,驴脖子上的铜铃铛“叮铃叮铃”响。“小兄弟,我送你到河边!”大叔热情地说着,不由分说就帮陈炎拎起放在路边的背包。

一路上,大叔还在念叨陈老师的好:“上次我家石头发烧,陈老师背着他走了五里山路去卫生站,回来自己累得瘫在炕上。你说这么好的老师,咋就甘愿在这穷地方受苦呢?”陈炎听着,心里酸酸的,只是笑着点头。到了河边,撑竹排的老人家正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抽旱烟,烟杆是用竹子做的,烟锅里冒着袅袅青烟。见陈炎过来,老人家连忙掐灭烟杆起身:“小兄弟,昨天俺让俺孙子在这守了一宿,你的车子用塑料布盖着呢,好好的,一点没受潮!”他说着,指了指河对岸的摩托车,车身上盖着一块蓝色的塑料布,在晨风中轻轻晃动。

这样朴实的关切,没有丝毫邀功的刻意,像山间的泉水一样清澈。陈炎心里暖洋洋的,连声道谢。道别后,他跳上竹排,李大爷撑着竹篙,竹排慢悠悠地划过河面,河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和一群群小鱼游过。到了对岸,他解下塑料布,发动摩托,“突突突”的引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山路比来时更难走,经过一夜的露水,路面湿滑,有些地方还结了层薄霜。陈炎放慢车速,车把左右摇晃,他死死攥着,手心沁出了汗。车后座虽然空了,但他总觉得还载着小姑的期盼和孩子们的目光。阳光渐渐升起,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身上暖洋洋的。沿途的野花开得正艳,红的、黄的、紫的,点缀在翠绿的草丛中,像一幅彩色的画。可陈炎哪有心思欣赏,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颠簸中咯吱作响,尤其是腰和屁股,麻得像失去了知觉。

骑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村口的老槐树。他松了口气,放慢车速,缓缓驶进村子。村里的狗见了他,摇着尾巴跟在摩托后面跑,孩子们也围过来看热闹。回到家时已是大中午,太阳挂在头顶,火辣辣的。他把摩托停在院子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进屋。

山路比来时更难走,经过一夜的露水,路面有些湿滑,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陈炎死死攥着车把,手心沁出了汗,腰间盘被震得发麻,手腕也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发酸,每颠簸一下,骨头缝里都像有小锤子在敲。沿途的景色倒是比清晨更亮堂了,太阳从山尖爬出来,金色的阳光洒在山林里,树叶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偶尔有几只山雀从头顶飞过,叽叽喳喳地叫着。陈炎咬着牙坚持,怀里的烤红薯还温热着,香气时不时飘进鼻子里,给了他一丝慰藉。

就这样跑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村口的老槐树。回到家时已是大中午,太阳火辣辣地挂在头顶,晒得地面都发烫。陈炎把摩托停在院子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浑身骨头像散了架,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黑子,回来啦!”

“黑子,回来啦!”张玉芬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几分惊喜。

陈炎进门时,看到张玉芬正坐在炕沿上,手里拿着一块手帕,给旁边的女人擦眼泪。那女人他认识,是村里的赵水宁。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处有一个补丁,是用灰色的布缝的,针脚还算整齐。头发在脑后简单挽成一个髻,发间别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旧木簪,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还挂着泪痕,肩膀微微颤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破旧的布包。

赵水宁的丈夫早年在邻村的煤矿上出事去世了,留下她和刚满三岁的女儿。婆婆嫌她克夫,骂她是“丧门星”,把她赶出了家门。娘家人觉得她丢人,也不肯收留。她没办法,就在村外的山脚下搭了间小土房,靠着几亩薄地和偶尔帮人缝补衣服过日子,独自带着女儿艰难生活。

“恩,这一路累坏了。宁姨,您这是怎么了?”陈炎走到她们身边,放下背包,问道。他注意到赵水宁的手——手指纤细,却布满了老茧,指关节有些变形,指甲盖里还嵌着点泥土,想来是刚从地里回来就去找张二狗理论了。

赵水宁抬起头,看到陈炎,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低下了头,声音哽咽:“黑子……你回来了……”

“别提了黑子,村长张二狗那缺德玩意儿!”张玉芬没等赵水宁说完,就气鼓鼓地抢过话头,手用力拍着桌子,桌上的搪瓷碗都被震得“叮铃”响,“他把你宁姨家那三分菜地给霸占了!说是村里要‘统一规划’,可谁不知道,那地就在他家宅基地旁边,他是想占了扩自家院子!昨天你宁姨去找他理论,他不在家,他婆娘倒好,叉着腰站在门口骂了半个多钟头,说什么‘丧门星占着好地也是浪费’,还推了你宁姨一把,你看你宁姨的胳膊!”

张玉芬说着,拉起赵水宁的袖子,露出她的胳膊——上面有一块青紫色的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赵水宁连忙把袖子拉下来,小声说:“姐,没事,不疼……”

“别提了黑子,村长张二狗那家伙把你宁姨家的地给霸占了!昨天你宁姨去找他理论,还被他婆娘指着鼻子骂。这缺德玩意儿,自己家日子过好了,居然惦记起孤儿寡母那点活命的地!”张玉芬说起这事,气得脸都红了,手拍着桌子直响。

“噢?不过宁姨家的地不多,就三分菜地,种点青菜够自己吃,按理说张二狗家条件不错,不该这么盯着才对。”陈炎皱起眉头,心里犯嘀咕。张二狗当了十几年村长,家里盖了两层小楼,儿子在镇上开了家小卖部,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怎么会看上这三分薄地?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张玉芬立刻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那三分地是你宁姨母女俩的命根子!春天种菠菜、韭菜,夏天种黄瓜、西红柿,秋天种萝卜、白菜,一年到头的蔬菜都靠它。再说了,那地旁边有口井,浇水方便,种出来的菜比别家的都嫩。现在被张二狗占了,你宁姨以后吃菜都得花钱买,她哪有那个钱?还要供她女儿上学,作业本、铅笔都得省着用。”

“姐,不怪孩子,是我自己没用……”赵水宁连忙起身劝道,瘦弱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滴在胸前的布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都怪我没本事,护不住自己的地,还让你担心……”

陈炎这才仔细打量赵水宁:她今年三十一岁,比小姑小两岁,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沧桑,却沉淀出一种成熟温婉的气质。她的皮肤很白,不像一般农村妇女那样黝黑,想来是平日里很少在太阳底下暴晒,更多的是在家缝补或者在菜地里忙活。眉毛很细,像柳叶一样,眼睛很大,虽然红肿着,却透着一股温柔的劲儿。她站起身时,脊背挺得笔直,哪怕再委屈,也没有一丝卑躬屈膝的样子,透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宁姨,您别这么说,这事不怪您,是张二狗太欺负人了。”陈炎安慰道,心里的怒火渐渐升了起来,“我送您回去,路上您跟我说说详细情况,我就不信这个理了!”

“宁姨,我送您回去吧,路上慢慢说。”陈炎心里盘算着,张二狗家条件不错,按理说不会看上那点薄地,这里头八成另有隐情。

“妹子,你也别太伤心,等你大哥回来,我让他去找张二狗说道说道。张二狗虽然横,但你大哥在村里威望高,他不敢太为难你。”张玉芬也跟着劝道,她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赵水宁在自家待久了,难免会有人说闲话,“先回去歇着,身子要紧,别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姐,您别让大哥费心了,张二狗那个人……他不讲理……”赵水宁欲言又止,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随着陈炎走出了院门。

“姐,您别让大哥费心了,这事……唉……”赵水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随着陈炎走出了院门。

“宁姨,上来吧。”陈炎发动摩托,引擎“突突”响了两声,朝还在犹豫的赵水宁说道。赵水宁迟疑了一下,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手指都泛白了。她从来没坐过男人的摩托,心里有些拘谨,可看着陈炎真诚的眼神,还是小心翼翼地跨上后座,尽量和陈炎保持着一拳的距离,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

摩托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风一吹,赵水宁的头发轻轻飘起,落在陈炎的后背上,带着淡淡的皂角味。两旁的麦田绿油油的,麦穗已经开始灌浆,随风摆动,像一片绿色的海洋。偶尔有村民在地里干活,看到他们,笑着打招呼:“水宁,这是去哪啊?”赵水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回应:“回家。”

一路上她都没说话,陈炎也没问,只是放慢了车速,尽量让摩托平稳一些。快到她家那间小房子时,赵水宁才低声说了句:“谢谢你,黑子。”

陈炎停下车,笑着说:“宁姨,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吗?正好我也歇会儿。”

摩托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风一吹,赵水宁的头发轻轻飘起。一路上她都没说话,直到快到自家那间小房子时,才低声说了句“谢谢”。陈炎却没打算走,笑着说:“宁姨,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吗?”

“哪能呢,就是家里太破,怕你嫌弃。”赵水宁连忙把陈炎让进院子。院子不大,也就十几平米,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片落叶都没有。靠墙搭着一排瓜架子,翠绿的藤蔓爬满架子,结着几个小小的黄瓜,还开着黄色的小花。架子底下种着几株辣椒和茄子,长得生机勃勃。院子角落里有一个用砖头砌的鸡窝,里面养着两只母鸡,正“咯咯”地叫着。

她进屋倒了碗凉茶递过来,碗是粗瓷的,沿口有些磕碰,却洗得发亮,茶水里放了几片薄荷叶,透着一股清凉的香味。“这是自己种的薄荷,泡着喝解暑。”赵水宁解释道,站在一旁,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陈炎接过茶喝了一口,开门见山问道:“宁姨,您老实说,张二狗为啥非要占您家的地?按道理他不该盯着这点地才对。”

赵水宁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脸瞬间涨红,从脸颊红到耳根,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布料都被她绞得皱巴巴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地说道:“前几天晚上……大概快半夜了,我和女儿正睡觉,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咚咚咚’的,敲得很响。我睡迷糊了,以为是村里有急事,没多想就开了门。一开门就看见张二狗满身酒气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嘴里还说着胡话。他……他上来就想抱我,我吓得赶紧推开他,打了他一巴掌。他愣了半天,捂着脸,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我让你家不得安宁’,然后就走了。”

“昨天早上,他就带着村里的文书来了,说我家的地要‘统一规划’,让我签字画押。我不签,他就说我抗命,还说……还说我啥时候想通了,去他家找他,这事就算了……”说到最后,赵水宁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头埋得更低了,眼泪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湿痕。

陈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张二狗见赵水宁孤身一人,起了歹心,占地只是借口,真正目的是想逼迫赵水宁就范。他强压着怒火,指节攥得咯咯响,心里暗骂张二狗不是东西。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安慰道:“宁姨您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样。这地是您的,他没权利霸占!明天我就去找他,把地给您要回来。以后他再敢来骚扰您,您就给我打电话,我立马赶过来,饶不了他!”

赵水宁连忙摆手,眼神里满是担忧:“黑子,别……别为了我的事惹麻烦。张二狗是村长,跟镇上的干部也熟,咱们老百姓惹不起他……我……我实在不行就把地给他算了,只要他别再来找我麻烦……”

“宁姨,您别担心,对付这种人就得硬碰硬!他越是横,咱们越不能怂!”陈炎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指着那片瓜架子,“您看您把家打理得多好,这地是您的心血,凭什么给他?再说了,我爹在村里也有些人脉,张二狗不敢太过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您先好好歇着,明天我找几个相熟的哥们一起去,保证把地给您要回来。要是实在要不回来,我也不会让您母女俩饿着,我帮您在镇上找个活,比如去餐馆洗碗或者去服装店卖衣服,一个月也能赚几百块,比种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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