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第40章 陈父受伤,妥善处置

第040章 陈父受伤,妥善处置

“老弟,说真的,咱哥俩能坐在一辆车里聊天,这就是天大的缘分!”刘明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微微侧着朝向后座的陈炎,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恳切笑容,眼角的皱纹随着笑意层层叠叠,像是被岁月精心雕刻过一般。他手里把玩着一个成色不错的和田玉扳指,那是上次去南方考察时当地一位企业家特意赠送的,玉质温润细腻,在透过车窗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指尖摩挲着扳指上雕刻的祥云纹路,显得格外悠然。“不瞒你说,之前我在县里开会,听下面乡镇的干部提起过‘黑子’这个名字,还以为是哪个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的糙汉子,没成想竟是你这么年轻有为、文质彬彬的后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他顿了顿,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稍低,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期许:“许市长对你的看重,我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上次许市长来县里考察,特意点名要见你,那态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次县里人事调整,老书记出了些状况,位置空了出来,我这心里也琢磨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再往前挪一步,为宏山县的老百姓多做些实事。要是老弟你在省里有啥门路,或者跟许市长那边能说上几句话,还请多帮哥哥美言几句。日后你在宏山县有任何事,无论是生意上的难题还是生活里的麻烦,只要一句话,哥哥绝无二话,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当当!”说着,他从随身的黑色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双手恭恭敬敬地递到陈炎面前,名片上“宏山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刘明”的字样格外醒目,右下角还印着私人手机号和办公室电话,字迹工整有力。

陈炎接过名片,指尖触到名片边缘精致的烫金纹路,微微颔首致谢,动作沉稳而有礼。他将名片小心翼翼地放进外套内袋,那里还装着之前许建国递来的名片,两张名片一上一下,却代表着不同的人脉层级。脸上露出温和而疏离的笑容,既不显得亲近,也不让人觉得冷淡:“刘县长太抬举我了。我就是个在韩国倒腾点服装、电子产品的小生意人,说白了就是个‘倒爷’,靠着信息差赚点辛苦钱,哪懂什么官场门道,怕是要让您失望了。”他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目光透过干净的车窗看向外面飞逝的街景——县中心的街道两旁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金黄的叶子在秋风中轻轻摇曳,时不时落下几片,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铺在地上形成一层薄薄的地毯,“不过您要是说发展县里的经济,我倒是有些不成熟的想法。比如咱们县的农产品品质其实很不错,像板栗、核桃、山楂这些,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但一直没打开销路,大多只能在本地低价售卖。要是能搞个电商平台,把这些特产包装一下,卖到全国各地去,说不定能带动不少农户增收,也能为县里的经济添把力。”

这番话既巧妙地避开了敏感的人事话题,又展现了自己在经济发展上的思考,不让刘明觉得他只是个只会依附关系的“关系户”,反而能体现出他的实用价值。刘明听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猛地一拍大腿:“好主意啊!老弟你这脑子就是灵光,这想法太接地气了!我之前也想过搞电商,但县里没人懂这一块的运营模式,也没人有资源对接物流和平台,一直没敢贸然下手。要是你能牵头来做这件事,哥哥肯定全力支持,场地可以用县里闲置的老厂房改造,资金方面我也会协调财政部门拨款,人员你也尽管挑,保证给你配齐!”他越说越兴奋,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挚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刻意的讨好。

刘明见陈炎态度谦和又有实招,心里更添几分拉拢之意,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仅有背景,还有真本事,值得深交。他笑着说:“行,那电商的事咱们回头找个时间细聊,一定要把这事干成!现在时间还早,才下午三点多,前面有家‘清风茶馆’,环境雅致,古色古香的,里面的雨前龙井是一绝,咱们去那喝杯茶,好好唠唠县里的发展规划。”他正说着,手还在摩挲着手里的玉扳指,陈炎兜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打破了车内轻松的氛围,那震动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陈炎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小姨”两个字,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早上出门时,小姨张玉香特意在电话里叮嘱他,下午四点准时去镇上中学接表妹小敏放学,顺便送邻居家的乐乐去辅导班学画画,结果跟许建国在鱼庄应酬,又跟刘明在车上聊了这么久,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他懊恼地拍了下额头,脸上露出几分愧疚,赶紧按下接听键,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歉意:“喂,小姨,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这边事有点多,一忙就忘了去接你们,你们现在在哪呢?我马上过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张玉香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天大的事情吓着了,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颤抖:“黑子!你、你快到县一院来!出事了!大事不好了!你爸他……他被张二狗那个畜生打了,现在正在急诊室抢救呢,医生说情况不太好……你快点过来,我们都快急死了!”电话里还能隐约听到母亲张玉芬压抑的哭声,以及表妹小敏的啜泣声,整个氛围充满了绝望和恐慌。

“什么?!”陈炎猛地从座位上坐直身体,上半身几乎要贴到前排座椅的靠背,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机壳边缘坚硬的塑料硌得掌心生疼,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有些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一般:“小姨你别急,你慢慢说,我爸现在具体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张二狗为什么要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连串地抛出问题,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电话那头的张玉香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努力平复着激动的情绪,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是你妈哭着给我打的电话,说你爸今天在村里跟张二狗因为承包山地的事吵了起来,结果张二狗带着他儿子张小伟追到家里,把你爸按在院子里打了一顿……现在人已经送到县一院了,医生刚把他推进急诊室做检查,说可能伤得不轻,具体结果还没出来……你快过来吧,我们在急诊室门口等着你,心里慌得厉害。”

“好!我马上就到!你们千万别慌,照顾好自己!”陈炎挂了电话,脸色瞬间沉得像锅底一样,原本温和的眼神里布满了冰冷的怒火,像是要喷出火来,周身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他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司机,声音急促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师傅,立刻掉头去县一院,用最快的速度,不管红灯,只要安全就行!”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到医院,看到父亲平安无事的样子。

司机被陈炎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抖了一下,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陈炎阴沉的脸色,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猛打方向盘,车子在路边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吱呀”一声,引得路边的行人和商贩纷纷侧目,还有人不满地骂了一句,但司机根本顾不上这些,只顾着快速掉头。刘明也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他侧身看着陈炎,语气带着关切:“兄弟,出什么大事了?看你这脸色,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陈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和担忧,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他语气沉冷地说:“是我们村的村主任张二狗,那个仗势欺人的混蛋,把我爸给打了,现在人在县一院急诊室。刘县长,麻烦您陪我去一趟医院,后续可能需要您帮忙协调一下医院和派出所的关系,我怕张二狗那厮仗着在村里有点势力,跟镇上的人勾结,耍无赖不认账。”他太了解张二狗的为人了,那是个典型的地头蛇,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没少欺负老实人,这次打了人,肯定不会轻易认错。

刘明一听,拍着胸脯保证道:“兄弟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在宏山县的地界上,还没人敢这么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村民不说,还是当着家属的面,简直是目无王法!一会儿到了医院,你啥都不用管,一切有我!我倒要看看这个张二狗有多大的胆子!”他一边说,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着,电话接通后,他语气严肃地说:“喂,是县一院的王院长吗?我是刘明,我这边有个亲戚在急诊室,叫陈国忠,你亲自去照看一下,安排最好的外科医生给他做检查,再预留一间最好的单间病房,费用都记在我账上……对,马上,我十分钟后就到!”

挂了电话,刘明朝陈炎笑了笑,试图缓解他紧张的情绪:“放心吧,王院长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俩关系铁得很,有他亲自盯着,叔叔的治疗肯定没问题。”司机此刻也把车速提到了最快,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在马路上飞驰,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向后倒退,形成一道道模糊的残影。一路上,陈炎靠在车窗上,眉头紧锁,像拧成了一个疙瘩,心里满是焦虑和怒火,坐立难安。

他想起父亲陈国忠——那个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农民,皮肤黝黑,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印记。父亲虽然脾气有些倔,认死理,但从来都是与人为善,就算别人欺负到头上,也只会默默忍气吞声,从来不会主动惹事。张二狗为什么会突然对父亲动手?难道是因为上次村里选举时,父亲没投他的票?还是因为父亲不肯在那份不公平的土地承包合同上签字?一个个疑问在他脑海里盘旋,让他更加烦躁。

张二狗是陈家村的村主任,已经连任了三届,靠着家族势力和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在村里一手遮天。他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把集体的土地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想承包给谁就承包给谁,承包费也全凭他一张嘴说,不少村民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背后偷偷抱怨。陈炎之前就劝过父亲,别跟张二狗硬碰硬,胳膊拧不过大腿,犯不着为了这事得罪他,可父亲总是拍着胸脯说:“我是为了村里的老少爷们着想,不能让他把大家的利益都占了,我这把老骨头不怕他!”现在看来,父亲就是因为这份固执,才得罪了张二狗,招来了这场横祸。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引擎发出“嗡嗡”的轰鸣声,路边的树木、房屋和电线杆飞快地向后倒退,像一道道流动的风景线。陈炎的心跳也跟着车速越来越快,“咚咚”地跳个不停,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嘴里默念着“爸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平安”,要是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他绝不会放过张二狗父子,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终于抵达了县一院门口。县一院是宏山县唯一的二级甲等医院,也是县里规模最大、医疗设备最齐全的医院。医院门口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车辆,有救护车、私家车和出租车,来来往往的患者和家属络绎不绝,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满脸焦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这种味道让陈炎心里更加不安。陈炎推开车门,几乎是跳下车的,连车门都没顾得上关,就朝着急诊室的方向狂奔而去,脚步飞快,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急诊室门口的走廊里挤满了人,狭窄的空间显得格外拥挤。有等待就诊的患者坐在长椅上,痛苦地呻吟着;有焦急的家属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朝急诊室里张望。陈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角落里的表妹小敏——她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校服的袖口还有一块淡淡的污渍,应该是不小心蹭到的。她扎着简单的马尾辫,发梢有些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时不时地朝着急诊室的门张望,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恐惧。

陈炎跑过去,一把抓住小敏的胳膊,声音因为奔跑而有些喘息:“小敏,我爸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小敏被突然抓住,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是陈炎,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哥,你可算来了!爸在里面做ct呢,已经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张二狗和他儿子也在里面,刚才还跟我妈吵架呢!”

陈炎顺着小敏指的方向看去,急诊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争吵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急诊室里一片混乱,地上散落着几张病历单,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正在收拾打翻的托盘。

张二狗正叼着一支烟,烟灰随意地弹在地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衫,肚子挺得像个皮球,手指着陈炎的母亲张玉芬,唾沫星子横飞地骂着:“你个老虔婆!别在这装可怜!你男人抢我的山地,还敢跟我叫板,我打他是给他个教训!识相的就赶紧让你儿子赔我医药费,不然我让你们家不得安宁!”

张玉芬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泪痕,双手紧紧地护着胸口,委屈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妹妹乐乐站在张玉芬身后,小手紧紧地抓着张玉芬的衣角,眼睛里满是恐惧,嘴唇吓得发紫。小姨张玉香则站在一旁,气得脸色发白,想上前理论,又怕激怒张二狗。

张二狗的儿子张小伟靠在墙边,嘴里嚼着口香糖,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时不时地还朝乐乐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穿着一件花衬衫,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粗金项链,看起来流里流气的。

“张二狗!你给我闭嘴!”陈炎怒喝一声,声音像炸雷一样在急诊室里响起。张二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嘴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他转过头,看到是陈炎,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嚣张起来:“黑子?你来得正好!你爸抢我承包的象鼻山山地,我教训他怎么了?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让你爸签放弃承包的协议,再赔我五千块医药费,这事就算了!”

“你胡说八道!”陈炎气得浑身发抖,他冲过去一把抓住张二狗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张二狗的双脚离地,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嘴里的烟也掉在了地上。“象鼻山是村里的集体土地,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你恶意抬高承包费,欺压村民,还敢动手打人,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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