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路上小心点，楼下天黑，路灯有些坏了，一闪一闪的不太亮，注意看路，别摔倒了，台阶上可能还有点积水，是下午下雨留下的。”秦兰叮嘱道，眼神里满是关切，像天下所有担心孩子的母亲一样，又补充了一句：“要是熟食店人多就多等会儿，别急着回来，安全第一，我们也不着急吃饭，等你回来一起吃，不差这几分钟，慢慢来。”说完还伸手帮叶柔理了理外套的衣领，指尖轻轻抚平褶皱，动作温柔至极。
叶柔走后，陈炎和秦兰、叶静坐在客厅里闲聊。秦兰询问了外婆后事的处理情况，从出殡的流程到下葬的细节都问得很仔细，连外婆坟前种的是什么树都问到了，陈炎一一作答，语气里满是感激：“多亏了许市长和刘县长帮忙，他们不仅派了专人协助处理各项事宜，还亲自过来吊唁，送了花圈，事情办得很顺利，外婆也走得安详，葬礼上很多老街坊都来送她最后一程。”聊到一半，叶静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宝贝，神秘兮兮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步跑回房间，没多久捧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出来，木盒表面还刻着简单的藤蔓花纹，是她用小刀一点点刻的，刻坏了三把小刀才成功。她献宝似的递到陈炎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姐夫，上次说的惊喜做好啦！你快打开看看！”陈炎笑着接过木盒，轻轻打开，里面铺着一层淡蓝色的绒布，绒布上放着一对手工雕刻的木质书签，上面分别刻着“炎”和“柔”字，字体娟秀灵动，是她偷偷模仿叶柔的笔迹练了半个月的成果，边缘还雕着细小的竹叶纹路，每一片竹叶都栩栩如生，打磨得光滑温润，摸上去没有一点毛刺。“这是我跟着学校手工课老师学的，刻坏了好几个木片才成功，光是选木头就跑了好几家文具店，最后挑了这块密度高的胡桃木，你看这竹叶，我练了整整三天呢，手指都磨出小水泡了！”叶静凑过来，指着书签上的纹路得意地说，小脸上满是求表扬的神情：“以后你看书就能用啦，这样你每次翻书的时候，就能想到我和姐姐，就像我们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一样！”陈炎拿起书签仔细端详，指尖摩挲着细腻的木纹，心里一阵温暖，像是有一股暖流从指尖蔓延到心底：“真好看，谢谢你小静，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过最特别、最用心的礼物，我会好好珍藏的。”秦兰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笑着说：“这孩子，平时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心思倒挺细，还知道疼人，没白疼她。”叶静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脸颊微微泛红，又开始插科打诨说起学校里的趣事，比如数学老师讲课像说相声，一口浓重的方言逗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还有语文课代表念错字闹的笑话，客厅里气氛轻松融洽，笑声不断。
没过多久，叶柔就提着一个印着“老李熟食店”红色logo的纸袋回来了，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抬手用手背轻轻擦了擦，脸颊因为快走而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她把纸袋放在餐桌上，轻轻喘了口气说：“还好，今天人不算太多，排队只排了十分钟就买到了，还以为要等很久呢，刚才在楼下还遇到了张阿姨，她还问我是不是家里来客人了。”秦兰和叶柔一起钻进厨房忙碌，切菜声“笃笃笃”、炒菜声“滋滋滋”、抽油烟机的运转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馨的厨房交响曲，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叶静则留在客厅陪陈炎聊天，一会儿模仿学校里有趣的老师讲课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连老师扶眼镜的小动作都模仿得一模一样；一会儿讲和同学之间的趣事，比如上次运动会接力赛掉棒后大家互相鼓励，最后反超夺冠的糗事，逗得陈炎不时发笑，眼角都笑出了细纹。客厅里的气氛愈发轻松愉快，连空气都变得甜甜的，弥漫着幸福的味道。很快，饭菜就陆续端上了桌——色泽红亮的糖醋排骨，上面撒着少许白芝麻，香气扑鼻，酸甜的味道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鲜嫩可口的清蒸鱼，鱼身上放着几片翠绿的香菜叶和姜丝，看起来就有食欲，鱼肉洁白细嫩；翠绿爽口的炒时蔬，是刚从超市买的新鲜青菜，脆嫩多汁，带着淡淡的清甜味；还有叶柔买的酱香浓郁的酱鸭和开胃的凉拌黄瓜，满满一桌子，热气腾腾，香气扑鼻而来，让人食指大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吃饭时，叶柔一直往陈炎碗里夹菜，筷子不停歇，像是怕他吃不饱一样，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了：“你最近肯定没好好吃饭，看你都瘦了，脸颊都凹陷下去了，多吃点排骨，这是妈特意给你炖的，用小火慢慢炖了快两个小时，加了八角、桂皮这些香料，软烂得很，很好消化，而且营养丰富，能补补身体。”秦兰也不时往他碗里添菜，笑着说：“多吃点鱼，鱼的蛋白质含量高，脂肪含量低，你平时忙生意费脑子，得好好补补脑子，这样才能更聪明地谈生意，把项目都谈成，赚大钱。”叶静则在一旁打趣，嘴里塞满了饭菜，含糊不清地说：“姐，你再这么夹下去，姐夫的碗都快装不下了，小心把他撑坏了，晚上还怎么去谈‘大生意’呀！到时候合作方看到他撑得走不动路，捂着肚子打嗝，说不定还以为他是来蹭饭的呢！”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秦兰笑得眼角都湿润了，连忙用纸巾擦了擦，叶柔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连耳根都笑红了，餐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温馨的氛围像一张柔软的网，将每个人都包裹在里面，让人心里暖暖的，幸福感爆棚。
一顿饭吃得温馨又热闹，每个人都吃得饱饱的，连打嗝都带着饭菜的香味。陈炎心里满是暖意，这种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是他自从外婆去世后就很少感受到的，外婆在世时，家里也是这样热热闹闹的，如今这份温暖在秦兰母女身上再次感受到，让他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踏实与温暖。吃完饭，他又坐了一会儿，和秦兰、叶柔姐妹闲聊了几句家常，秦兰问起他公司的运营情况，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资金周转是否顺利，陈炎都捡着轻松的话说，报喜不报忧，不想让她们担心，只说公司一切都好，正在稳步发展。眼看墙上的挂钟指向九点，时针和分针形成一个直角，夜色已经很深了，窗外的路灯都亮了起来，他便起身告辞：“阿姨，叶柔，小静，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晚上还有事要处理，不能再耽搁了，免得耽误了正事，影响项目进度。”
“路上小心点，开车慢点开，千万别开快车，安全最重要，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根本，别为了工作不顾身体。”叶柔送他到门口，脸上满是不舍，眼神里的关切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陈炎淹没：“到了地方记得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哪怕只是简单的‘到了’两个字也行，别让我担心，我会一直等着你的消息，没收到消息我睡不着觉，心里总惦记着。”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到了就给你发消息，绝对不会让你担心，一定让你能安心睡觉。”陈炎笑着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很瘦弱，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骨头的轮廓，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等忙完这阵子，我再过来陪你们吃饭，到时候咱们去外面的餐厅，吃你最喜欢的那家‘川味火锅’，你不是一直说他们家的麻辣锅底特别正宗，毛肚七上八下涮出来最脆爽，黄喉也很新鲜吗？到时候让你吃个够，想吃多少点多少，我请客。”
叶柔点了点头，看着他下楼，直到身影消失在楼道拐角，才轻轻关上了门。
陈炎下了楼，没有直接开车，而是给陈宁雪打了个电话：“我到楼下了，你开门吧。”
很快，陈宁雪就打开了门。她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棉质家居服，衣服上印着淡淡的小雏菊图案，花瓣的线条柔和，显得清新淡雅，布料柔软亲肤，一看就很舒服。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发梢有些微卷，是自然的弧度，带着些许蓬松感，几缕发丝垂在脸颊旁，更添温柔。脸上没施粉黛，皮肤白皙细腻，像刚剥了壳的鸡蛋，透着健康的光泽，却更显清丽脱俗。看到陈炎，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语气也轻快了几分：“进来吧，酒菜都准备好了，就在客厅茶几上，我怕凉了影响口感，还特意用保温罩盖着，现在打开正好能吃，温度刚刚好。”
陈炎走进屋，客厅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地板擦得一尘不染，能映出家具的影子，连沙发缝隙里都没有一丝灰尘。沙发上的靠垫摆放得整整齐齐，颜色搭配得也很和谐，浅灰色和浅蓝色相间。茶几上摆着几碟小菜——油炸花生米颗颗饱满，色泽金黄，撒着少许盐粒，散发着浓郁的花生香；凉拌海带丝翠绿爽口，上面放着几滴香油和少许蒜末，还有切得细细的红椒丝点缀；卤味拼盘里有卤牛肉、卤猪耳、卤鸡爪，种类丰富，卤汁的香味浓郁，色泽诱人；还有一瓶包装精致的白酒，瓶身上印着复杂的龙纹图案，看起来很有档次，是陈宁雪特意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珍藏。陈宁雅也从房间里跑出来，穿着一身粉色的休闲装，衣服上印着可爱的卡通兔子图案，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发绳上还挂着两个小小的绒球，跑动时绒球一跳一跳的，显得活力十足。她脸上满是兴奋，像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亲人，扑到陈炎面前：“黑子哥，你来了！我姐炖了猪蹄花生汤，从下午三点就开始炖了，一直用小火慢炖，加了黄豆和姜片去腥，炖得汤都变成乳白色了，香味都飘满整个屋子了，你快尝尝，保证你喜欢，比外面饭店炖的还好吃，我刚才偷偷尝了一口，鲜掉眉毛了！”
“是啊，最近忙了些，阿姨身体怎么样了？”陈炎问道，语气关切。
“妈妈最近好多了，能自己坐起来看电视了，还能和我说说话呢！昨天她还夸我梳的辫子好看，说我手巧，比理发店梳得还好看。”陈宁雅兴奋地说，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璀璨的星星，语气里满是对母亲康复的喜悦，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医生说恢复得比预期还好，骨骼愈合得很快，再过阵子说不定就能下床慢慢走路了，到时候我们就能推着她去小区里散步，看看小区里的桂花树，闻闻桂花的香味，妈妈最喜欢桂花了，说桂花的香味让人安心，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陈宁雪从厨房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子上没有任何花纹，简洁大方，杯壁很薄，质感很好，是她去年生日时陈炎送的。她给陈炎倒了满满一杯白酒，酒液清澈透明，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水晶一样纯净，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她将酒杯递给他，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涂着一层透明的指甲油，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湖水，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先喝点酒暖暖身子，晚上天气凉，外面风也大，温度降得厉害，你刚从外面进来，别冻着了，喝口酒能让身体暖和些，也能解解乏，缓解一下一天的疲惫。”
陈炎接过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叮”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悦耳，像是一串小小的音符。他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暖意，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驱散了身上的寒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又舀了一勺猪蹄花生汤尝了尝，汤汁浓稠，呈乳白色，猪蹄炖得软烂脱骨，轻轻一抿就化在嘴里，花生也入口即化，带着浓郁的肉香和花生的清香，还有黄豆的软糯，味道鲜美极了：“手艺真不错，比外面饭店做的还香，这汤炖得太入味了，比我妈炖的都好喝，以后有口福了，要是能天天喝到就好了，就算让我天天来帮忙做家务都行。”
陈宁雅听了，高兴地说：“那你多喝点，我姐炖了好久呢！”
陈宁雪看着妹妹端着汤碗走进母亲的房间，房间门关上后，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瞬间安静下来，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转过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陈炎，眼神里满是认真，像在审视一件重要的物品，又像是在确认什么，语气郑重得让人不敢轻视：“房子修好以后，你打算怎么安排小雅？她还小，才十七岁，心思单纯，像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对感情的事更是一知半解，把喜欢当成了一辈子的承诺。我不希望她受委屈，更不希望她因为这些事影响了自己的人生，她的未来还很长，还有很多可能性，不能因为一时的懵懂耽误了前程。”
陈炎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姿态显得诚恳而严肃，眼神直视着陈宁雪，没有丝毫闪躲，语气坚定：“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也明白你的顾虑，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想，甚至会比你更紧张，毕竟小雅是你唯一的妹妹。小雅确实还小，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读书，努力学习，考个好大学，学自己喜欢的专业，有自己的未来和事业，不能因为其他事情影响了她的前途，这是她人生中最关键的阶段，关乎她以后的人生走向。如果她以后真的喜欢我，等她长大了，懂事了，我们会一步一步慢慢来，尊重她的想法和选择，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更不会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但我得说实话，我身边还有其他人，比如叶柔，我不能辜负她，我不会隐瞒这一点，也不想欺骗你们，我希望你们能了解真实的我，这样对大家都好，避免以后产生更大的误会和伤害。”
陈宁雪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几的边缘，茶几是木质的，边缘有些磨损，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上面还能看到几道浅浅的划痕，是小雅小时候用玩具车划的。良久，她才轻轻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有释然，有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我明白，我也没奢求太多，人活着，平安健康就好，尤其是经历了妈妈生病这件事，我更觉得平淡安稳的日子最珍贵，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求你别让她吃苦，别让她受委屈，让她能安安稳稳地生活，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过苦日子，不用为了几毛钱在菜市场和小贩讨价还价，不用看着别人穿新衣服而自己只能穿旧的。妈妈的病能彻底治好，不再受病痛的折磨，能安享晚年，看着小雅成家立业，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我也不敢多想，想多了只会让自己难受，徒增烦恼，不如珍惜当下。”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陈炎郑重地说。
两人又聊了些关于房子装修和后续规划的事，陈宁雪详细询问了装修的风格，是现代简约风还是中式风，哪种风格更适合老人居住，会不会让老人觉得压抑；材料的选择是用环保材料还是普通材料，环保材料虽然贵但对身体好，尤其是妈妈身体不好，不能受甲醛的影响；以及大概的完工时间，能不能赶在冬天之前完工，这样冬天就能住上温暖的房子，不用再受冻，妈妈的腿也能舒服些。陈炎都一一耐心解答，从墙面的颜色选浅色系还是深色系——浅色系更明亮温馨，能让人心情舒畅，到地板的材质选实木还是复合地板——实木脚感更好但需要保养，复合地板更耐磨易打理，说得细致入微，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让陈宁雪放心。不知不觉，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一点，时针和分针分别指向了数字“11”和“12”，夜色更浓了，窗外的世界安静得只剩下虫鸣，陈炎起身告辞：“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小雅明天还要上学，睡眠不足会影响学习效率，上课容易走神，别熬太晚，保证充足的睡眠很重要，对身体也好。”
“我送你到门口。”陈宁雪起身说道。
走到门口，陈炎突然想起什么，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陈宁雪，语气关切，眼神里满是真诚：“阿姨的药快用完了吧？我记得上次送的那批药只能吃一个月，现在差不多快到时间了。明天我让人送些进口的过来，是托朋友从国外带的，效果比之前的更好，副作用也小，对身体的伤害没那么大，尤其适合老人服用，不会刺激肠胃。你到时候记得提醒阿姨按时吃，别漏吃了，不然影响药效，要是有什么不适及时告诉我，我再让人找医生调整药方，一定要让阿姨好好调理身体。”
“谢谢你，黑子。”陈宁雪眼里满是感激。
陈炎笑了笑，转身下楼。夜色渐深，小区里安静极了，连平时吵闹的小狗都睡着了，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更显静谧。路灯散发着柔和的暖黄色光芒，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一个孤独的巨人陪伴着他，影子随着他的脚步在地面上晃动。晚风轻轻吹过，带来一阵桂花的香气，那是小区里种植的桂花树散发的，清新而淡雅，让人心情舒畅，所有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他坐进车里，发动汽车，引擎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看着前方静谧的街道，街道两旁的树木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士，守护着这个安静的小区，树叶在灯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心里想着最近的忙碌——公司注册顺利完成、房地产计划稳步推进、外婆后事圆满收尾，还有身边人的温情陪伴，叶柔的温柔体贴、叶静的活泼可爱、秦兰的慈祥关怀、陈宁雪的坚强懂事、陈宁雅的天真烂漫，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像一座座大山挡在面前，像一条条河流横在眼前，但只要身边有这些温暖的人陪着，再难的事也能扛过去，再高的山也能翻过去，再宽的河也能渡过去，日子也一定会越过越好，像清晨的太阳一样，充满希望和光明，温暖而耀眼，照亮前行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