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第116章 村长媳妇

陈炎深陷在客厅那张褪了色的旧沙发里,沙发套是早年流行的碎花样式,如今边角已经磨得起毛,坐垫被岁月压出深深的凹陷,恰好承托住他的身形,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与安稳。他怀里稳稳抱着刚止住啜泣的乐乐,小姑娘约莫是哭得力竭了,沉重的眼皮像挂了铅块似的沉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上还黏着两颗未干的泪痕,在窗外斜斜透进来的昏黄月光映照下,宛如缀在墨色丝绒上的细碎珍珠,泛着微弱又易碎的光泽。她的呼吸轻浅又均匀,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碎花衣料传过来,带着孩童独有的纯净气息,已然陷入了安稳的沉睡。只是那两道细细的眉毛依旧紧紧蹙着,拧成一个小小的川字,小嘴巴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即便睡熟了,脸上仍残留着因牙疼而起的委屈与隐忍的苦相,那模样看得人心头发软,忍不住想将世间所有的温柔都捧到她面前。陈炎低头凝视着怀中小小的身影,鼻尖萦绕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混杂着皂角的清冽,心底涌起一股汹涌的柔软与怜惜,像温水漫过心尖。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掌贴在乐乐单薄的脊背,指尖带着刻意放缓的力道,轻轻顺着她的后背上下摩挲,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小姑娘温热的体温和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骨骼,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安稳。他微微俯身,刚想把脸凑得更近一些,凑到她耳边说几句温软的哄人软话,驱散她睡梦中可能残留的不安,身后的卧室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细若蚊蚋,却在这万籁俱寂的客厅里被无限放大,格外清晰,像一根细针轻轻刺进了浓稠的静谧里。陈炎的身体瞬间僵住,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连呼吸都顿了半拍,胸腔里的心跳莫名慢了一拍,又猛地加速跳动起来。他缓缓转过头,目光锐利得像暗夜中蛰伏的鹰隼一般,迅速望向声音来源处,只见卧室门口的阴影里,小敏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月光勾勒出轮廓的玉雕,周身裹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她身上裹着一件薄薄的粉色棉布睡衣,衣料轻透,在昏黄月光的折射下,隐约能透出内里纤细窈窕的身形,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沾着些许汗湿的潮气,衬得她那张本就稚嫩的脸庞愈发娇弱,像刚出水的荷花,带着几分不胜凉风的羞怯。她的眼神里带着刚睡醒的迷茫,瞳孔微微放大,像只迷失在林间的小鹿,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目光直直地落在陈炎和乐乐紧紧依偎的身影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怕自己的气息稍重,就会惊扰了这深夜里的宁静与温馨。

“小敏,你怎么醒了?”陈炎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放得格外柔和,像春风拂过水面,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了些,就会吵醒怀里刚睡安稳的乐乐。他说话时,嘴唇几乎没怎么动,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谨慎,目光也始终落在乐乐恬静的睡颜上,指尖还在无意识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维持着哄睡的节奏。

小敏没有应声,只是赤着一双白皙的脚丫,踩着冰凉的水泥地,一步一步缓缓挪动脚步往沙发这边走。地板的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窜,像细密的冰针钻进皮肤,让她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几个浅浅的湿痕,又很快被干燥的地面吸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凉意。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住一般,自始至终都死死锁在陈炎搂着乐乐的手臂上,长长的睫毛急促地轻轻颤动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边缘还沾着未干的晨露般的湿意,眼神里的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烈的好奇,还有一丝少女独有的懵懂探究,像在观察一件从未见过的稀罕物件,带着几分天真的执拗。她在离沙发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双手紧张地绞在睡衣边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连带着睡衣的布料都被捏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又缓缓松开,留下浅浅的印记。她的嘴唇抿了又抿,粉嫩的唇瓣被牙齿轻轻咬着,像是在心里做了极大的挣扎,纠结了好半天,才像是积攒够了全身的勇气,缓缓抬起右手,手臂微微发颤,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轻轻碰了碰陈炎的胳膊——那触感柔软细腻,像初春刚抽芽的柳絮轻轻划过肌肤,又像熟透的蜜桃果肉般温润绵密,还带着少女身上独有的、淡淡的皂角香,混杂着一点洗发水的清冽气息,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陈炎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像是被惊雷劈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生怕惊扰了这份突如其来的亲近,又怕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打破这份诡异又暧昧的静谧。小敏柔软的小手带来的触感顺着胳膊蔓延开来,像一股微弱却灼热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所过之处,皮肤都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心底更是升起一团细小的火苗,悄然燃起,越烧越旺,让他浑身都泛起一阵燥热,连耳根都微微发烫,像被炭火熏过一般。他明知这是万万不可的,小敏年纪尚小,还是小姨的亲侄女,两人之间隔着辈分与伦理的鸿沟,换成旁人,此刻早该厉声拒绝,把她赶回去睡觉,不留半点余地。可心底却莫名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舍,贪婪地贪恋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柔软与温热,竟舍不得立刻躲开,连指尖都微微发麻,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作响,震得耳膜发鸣,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连带着怀里乐乐温热的气息都变得有些不真切起来,脑海里一片混乱,理智与欲望在激烈地交战着。

“炎哥,你和乐乐……”小敏刚说出几个字,就猛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逾矩,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飞快地将手抽了回来,手背在身后用力绞着睡衣的边角,指节都泛了白,连带着肩膀都微微绷紧了,身体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连耳根和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热气顺着皮肤往上冒,仿佛能看到蒸腾的细微雾气,声音也越来越低,带着几分羞赧和难以掩饰的好奇,到最后几乎细若蚊呐,尾音轻轻飘在空气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一会儿落在沙发扶手斑驳的木纹上,那木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蜿蜒曲折;一会儿瞟向窗外被云层遮住的月光,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几点零星的光亮,在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影子;一会儿又盯着自己光着的脚丫,脚趾还在因为刚才的凉意微微蜷缩,唯独不敢再看陈炎的眼睛,生怕从他眼里看到责备、厌恶或是其他异样的目光,那样她会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膛,指尖冰凉,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着。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炎哥抱着乐乐姐,那样亲密,那样温柔,像村里那些成对的夫妻一样,相互依偎着,充满了让人羡慕的暖意。在她单纯的认知里,男女之间这样亲密的举动,本就该是夫妻之间才有的,炎哥和乐乐姐既不是夫妻,又不是亲兄妹,怎么能靠得这么近呢?更何况,村里的老人总是念叨,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乐乐姐还是个没嫁人的单身姑娘,脸皮薄,这样的举动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定会说闲话,戳她的脊梁骨,让她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一想到这里,小敏的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眼底的疑惑更重了,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怎么也散不去。

“我,我和乐乐怎么了!”陈炎猛地回过神来,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震得他耳膜发鸣,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盘旋飞舞。他赶紧装傻充愣,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强装的镇定,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与刚才那一丝不该有的悸动,可说话的声音还是微微发颤,泄露了他的紧张。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和小敏拉开了足足有半米的距离,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刚才那股让他心悸的触感,也能驱散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他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指尖传来的尖锐痛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额角渗出一丝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带来一点微凉的触感,让他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些许。他暗自告诫自己:再这样下去,就算自己意志力再坚定,怕是也控制不住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男人在某些时刻,意志力往往不堪一击,尤其是面对这种懵懂少女毫无防备的无意亲近时,心底的防线更容易崩塌,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一溃千里。陈炎从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尚,他只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男人,有着男人共通的弱点,面对这般纯粹又柔软的亲近,难免会心生波澜。更重要的是,小敏是他的晚辈,是小姨最疼爱的侄女,当初小姨把小敏托付给他照顾时,那殷切的眼神、反复叮嘱的话语,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他必须守住底线,绝不能做出让自己后悔、让小姨失望的事,更不能耽误了小敏的清白名声,毁了她的一辈子。一想到这里,陈炎的眼神坚定了几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强行压下了心底那点不该有的念想,目光也变得清明起来,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炎哥,我都看见了!”小敏咬了咬粉嫩的嘴唇,唇瓣被她咬得微微发红,甚至泛起了细小的牙印,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又像是在宣泄心里的疑惑与委屈。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了几分,显然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才克服了内心的羞怯,羞答答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陈炎一眼,那一眼里藏着倔强与好奇,像只不服输的小兽,又立刻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带着几分执拗的好奇说道:“我刚才起夜的时候,就看见你抱着乐乐姐,还……还哄她睡觉。”其实刚才睡前,她起夜时就无意间瞥见客厅沙发上陈炎和乐乐依偎在一起的亲密画面,还隐约听到了几句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声响,像是乐乐在哭,又像是陈炎在轻声安慰。那画面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来回穿梭,搅得她辗转难眠,翻来覆去了好半天,床单都被她蹭得凌乱不堪,连枕头都换了好几个位置,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悄悄起身来到客厅。在她单纯的认知里,男女之间这样亲密的举动,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有,炎哥和乐乐姐既不是夫妻,又不是亲兄妹,怎么能靠得这么近呢?更何况,村里的人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乐乐姐还是个单身姑娘,脸皮薄,若是被那些长舌妇看到了,定会添油加醋地到处散播闲话,戳她的脊梁骨,让她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以后怎么做人啊。小敏越想越觉得不妥,眼神里的疑惑也愈发浓重,像蒙了一层雾,怎么也拨不开。

陈炎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慌了神,手心都冒出了冷汗,黏腻腻的,蹭在裤子上很不舒服,留下一片湿痕,风一吹,泛起一阵凉意。他本以为小敏一向寡言少语,性格内向怯懦,就算真的看到了什么,也会因为害羞而默默埋在心里,绝不会轻易说出来,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直接地戳破,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进了一团打结的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和乐乐之间有着不一般的情愫,有着超越普通朋友的亲密关系吧?那样不仅会吓到这个单纯的小姑娘,让她对男女之事产生误解,觉得男女之间可以随意亲近,也会让乐乐陷入难堪的境地。若是传出去,乐乐一个单身女人,在村里根本抬不起头来,那些长舌妇的闲言碎语就能把她淹没,让她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里,永无宁日。他张了张嘴,刚想找个借口搪塞——比如“乐乐牙疼哭了,我怕她着凉才抱着她”,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应该能糊弄过去,放在客厅柜台上的手机突然“铃铃铃——铃铃铃——”地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划破了室内的暧昧与尴尬,在寂静得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甚至能听到窗外虫鸣的深夜里格外刺耳,带着一种不祥的紧迫感,让人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也跟着猛地一缩。陈炎和小敏都被吓了一跳,小敏甚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双手紧紧攥住了睡衣的领口,指节都泛了白,眼神里满是惊慌,像受惊的小兽,身体都微微发起抖来,连嘴唇都在轻轻颤,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深更半夜的来电,多半没什么好事,陈炎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像有块沉重的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定了定神,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暂时将小敏的追问抛到了脑后,心里暗自庆幸这通电话来得及时,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他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乐乐放平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生怕惊醒了她。又拉过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子,轻轻盖在乐乐身上,仔细掖好被角,确保她不会着凉,连乐乐露在外面的小手都轻轻放进了被子里,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又迅速收回。做完这一切,他才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脚步放得极轻,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柜台前拿起手机。屏幕的光突然亮起,刺得他眼睛微微发酸,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又赶紧用手挡了一下光线,生怕强光吵醒乐乐。看清来电显示是“赵水宁”三个字后,他心里不禁纳闷:这俏寡妇怎么这个点还没睡?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赵水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平时向来谨慎本分,凡事都小心翼翼,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像只温顺的小兔子,若非真的遇到了天大的难处,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打扰别人。他不敢耽搁,立刻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压低却带着几分沉稳,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安全感,能给赵水宁一点慰藉:“喂,水宁?”

“喂,黑子!你快过来啊!求求你了,快过来!”电话那头,赵水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慌乱,还夹杂着明显的哽咽,像是急得快要哭了,每一个字都在剧烈颤抖,甚至带着几分破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此刻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无助,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背景里不仅能听到“砰砰砰”的剧烈砸门声,那声音沉重有力,像是用脚狠狠踹在老旧的木门上,每一下都震得人心头发慌,门板仿佛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四分五裂。还能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粗俗不堪的谩骂声,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嚣张的戾气,话语污秽不堪,全是些调戏、侮辱人的浑话,不堪入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人恶心至极。陈炎的心瞬间揪紧了,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仿佛能清晰地看到赵水宁蜷缩在门后,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肩膀不停发抖的模样,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怕是写满了恐惧,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怀里还紧紧抱着同样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用自己单薄的身子护着孩子,像一只护崽的母兽,拼尽全力想要隔绝外界的危险。

“怎么回事?水宁,你慢慢说,别慌!”陈炎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紧皱起,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心里的那点暧昧与慌乱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担忧与怒火,像火山一样即将喷发,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他瞬间意识到那边肯定出了急事,而且情况还不简单,赵水宁向来坚强,就算平时受了委屈也会默默忍受,若非真的走投无路,绝不会如此失态。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身就要往外走,脚步急切又沉稳,“是不是有人骚扰你?你听我说,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把门窗都锁死,千万别出声,我马上就到!十分钟,最多十分钟我就到!”他刻意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坚定,试图安抚赵水宁濒临崩溃的情绪。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冷静,只有自己冷静了,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不至于彻底慌了神,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是张二狗!是张二狗那个混蛋!”赵水宁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恐惧,哭腔更重了,像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听得陈炎心里一紧,心疼与怒火瞬间交织在一起,烧得他胸腔发疼,像有一团烈火在里面翻滚燃烧。“他在外边砸我家的门,还一个劲地骂脏话,说些乱七八糟的浑话,要我开门给他进去……我不敢开门,也不敢出声,就躲在门后,浑身都在发抖,黑子,你赶紧过来救我!再晚一点,我怕他会把门砸开!我和孩子就完了!”赵水宁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哀求,像风中残烛般微弱,随时都会熄灭。背景里的砸门声和谩骂声越来越响,“砰砰砰”的踹门声如同重锤般砸在陈炎的心上,仿佛下一秒,那扇老旧的木门就要被砸破,赵水宁和孩子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危险之中。

“你千万别开门!无论他怎么砸、怎么骂,都绝对不能开门!把门窗都锁好,找个结实的柜子或者床底下躲着,别出声!我马上就到!”陈炎听完,火气瞬间就冲了上来,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疯狂翻滚,几乎要冲破胸膛。张二狗这个王八蛋,上次挨的打还没吸取教训吗?骨头怕不是还没长好就敢出来作妖,居然还敢大半夜去骚扰赵水宁这个柔弱的寡妇!简直是活腻歪了!一想到赵水宁那姣美的脸上满是慌乱无助的神情,瘦弱的身子蜷缩在门后,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连大气都不敢喘,怀里可能还抱着同样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孩子,陈炎就一阵心疼,像被针扎一样,脚下的动作更快了。他一边急匆匆地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朝还站在原地、脸色依旧泛红的小敏说道:“小敏,你先回屋睡吧,把卧室门反锁好,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我有急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他特意加重了“反锁好”和“别出来”几个字,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眼神也格外认真,像在下达命令。他生怕自己离开后,小敏一个人在家会遇到危险,毕竟村里晚上并不太平,什么人都可能出现,张二狗还有几个狐朋狗友,都是些游手好闲的无赖,保不齐会来捣乱,伤害小敏。

小敏这时候也从刚才的羞赧与慌乱中缓过神来,意识到刚才两人之间的互动有些不妥,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像蒙着一层淡淡的胭脂,透着少女独有的青涩,连脖颈都还泛着粉。她从陈炎急促的语气和紧绷的神情里,敏锐地察觉到肯定出了大事,也没好意思追问陈炎去做什么,只是用力点了点头,目光担忧地落在陈炎身上,像只担忧主人的小兽,小声叮嘱了一句:“炎哥,你小心点。”可当她看到陈炎穿衣的模样时,突然“啊”的惊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慌乱,小脸蛋瞬间红得快要发紫,像熟透的桑葚,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陈炎,双手紧紧捂着眼睛,只露出泛红的耳根和纤细的脖颈,结结巴巴地说:“炎哥,你、你把衣服穿好啊!”刚才匆忙间,她无意间瞥见了陈炎结实的胸膛、清晰的锁骨,还有线条流畅的腰线,那充满力量感的轮廓带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阳刚之气,像精心雕琢的雕塑一样充满美感,让她瞬间羞得浑身发烫,血液都仿佛要冲到头顶,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脑子里全是刚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再也挥之不去,连指尖都变得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密的汗。

陈炎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着急之下只套了条短裤,上衣还搭在胳膊上,胸膛完全暴露在外,连腹部的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也顾不上和小敏多说,胡乱地把t恤往头上一套,t恤的领口有些紧,套的时候还蹭到了下巴和脸颊,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他也没在意。他拽了拽领口,让自己呼吸顺畅些,又把手机揣进裤兜里,弯腰飞快地穿上拖鞋,就“噔噔噔”地冲了出门,连门都没来得及完全关上,只留了一条小缝,方便回来时快速进门。刚推开房门,深夜的凉风就像刀子一样刮了过来,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猛地吹在脸上,瞬间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也吹散了身上的些许燥热,连头发都被吹得有些凌乱,贴在脸颊上。他沿着漆黑的乡间小路,朝着赵水宁家的方向快步跑去,路边的树枝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他加油呐喊,又像是在诉说着夜晚的静谧与危险。偶尔还有几声不知名的虫鸣传来,断断续续的,更显深夜的寂静。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只有零星的星光洒在地上,勉强照亮前行的路,路面坑坑洼洼,布满了碎石和泥土,他好几次差点被石头绊倒,却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只是踉跄了一下就立刻稳住身形,继续往前冲,甚至还加快了速度,脚下的拖鞋都快跟不上脚步的节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一定要在张二狗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之前赶到,绝不能让赵水宁和孩子受委屈,绝不能让她们出事,否则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会永远活在愧疚之中。

离赵水宁家还有足足几十米远的时候,陈炎就远远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她家院门口左摇右晃,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脚步虚浮,东倒西歪,每走一步都像是要摔倒,又勉强稳住身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醉得不轻,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酒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像劣质酒精的味道,刺鼻难闻。那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着,话语粗俗不堪,满是污秽的字眼,不堪入耳,隔着几十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无非是些调戏妇女、不堪入耳的浑话,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人恶心至极。他时不时抬起脚,用尽全力往院门上踹几下,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每一声都震得人心头发慌,门板在他的踹击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在寂静的夜晚里传出很远,怕是附近几户人家都能听到。只是夜深人静,大家都怕惹祸上身,没人敢出来查看,都躲在屋里装睡,用被子蒙住头,祈祷着这阵风波赶紧过去。不用问,肯定是张二狗那个混蛋。陈炎心里的火气更盛了,像被泼了一盆汽油,瞬间燃烧到了,连眼底都泛起了猩红,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二话不说,脚下猛地发力,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速度快得惊人,像一头愤怒的猎豹锁定了猎物,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力道,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溅起些许泥土。在距离张二狗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他猛地抬起胳膊,手肘紧绷,肌肉线条绷得笔直,汇聚了全身的力气,对着张二狗的后脑勺就狠狠来了一个肘击。“咚”的一声闷响,沉闷又响亮,像是重物砸在棉花上,又像是西瓜被击碎的声音,张二狗闷哼一声,连哼都没哼完整,只发出了一个模糊的“呃”声,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往前一扑,像一摊烂泥一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扬起一阵细小的尘土,混着地上的草屑和泥土,显得格外狼狈。

“妈的,你找死是不是!”陈炎还觉得不解气,胸口的怒火依旧在熊熊燃烧,烧得他浑身发烫,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火气,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像要喷出火来。他又抬起右脚,膝盖微微弯曲,然后猛地伸直,用尽全力一脚踹在了张二狗的嘴上。只听“哎哟”一声凄厉的惨叫,张二狗的嘴立刻就流出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滴落在地上的泥土里,瞬间被浸湿,在微弱的星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触目惊心。几颗沾着血丝和肉末的牙齿混着口水,从他嘴里掉了出来,落在泥土里,滚了几圈才停下,看着格外凄惨。张二狗疼得浑身抽搐,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踩烂的虫子,双手紧紧捂着嘴,指缝里不停有鲜血渗出,染红了他的手掌,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呻吟,像被踩住尾巴的狗,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那模样狼狈到了极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地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别、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张二狗今年五十多岁了,身体早就不如年轻时硬朗,常年喝酒更是掏空了他的身子,肝肾都不太好,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像棵被风吹得快要倒下的枯树,哪里禁得住陈炎这般凶猛的拳脚?再加上上次已经被陈炎收拾得够惨,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现在更是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只剩下无尽的恐惧,深入骨髓,像冰水一样蔓延全身,让他浑身发冷。他赶紧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受惊的乌龟,脑袋紧紧贴着地面,屁股撅得老高,一个劲地求饶,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恐惧和哭腔,断断续续的,再也没有了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的嚣张气焰,活脱脱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他心里后悔极了,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陈炎来得这么快,早知道陈炎下手这么狠,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骚扰赵水宁啊!现在好了,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落得这般下场,疼得他死去活来,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晚上,打死他也不会迈出家门一步。

“求饶?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陈炎意犹未尽地又朝着张二狗的大腿踢了两脚,每一脚都用了十足的力气,踢得张二狗惨叫连连,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发抖,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着脸上的泥土和血迹,狼狈不堪,连五官都快看不清了,活像个泥猴。他这才蹲下身,一只手抓住张二狗的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的头往上提了提,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来,被迫与自己对视。陈炎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里的寒意像寒冬的冰水,几乎要将张二狗冻结,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仿佛要从牙缝里挤出来:“说,你大半夜跑到这来干什么?是不是存心想骚扰水宁?是不是想欺负她们孤儿寡母?要是说得我不满意,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再躺几个月,让你好好反省反省,看看你这张臭嘴还敢不敢乱说话,这双臭脚还敢不敢乱踹门!”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像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让张二狗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开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我、我喝多了,真的喝多了……”张二狗头都不敢抬,下巴抵在冰冷的泥土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痒痒的却不敢去擦,生怕一动就惹得陈炎再动手,那滋味他可再也承受不起了。他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的酒气和哭腔,嘴里的疼痛让他说话都变得困难,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嘴角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直流,混着脸上的血迹,格外凄惨。一开口,满口的酒气就扑面而来,混杂着血腥味,熏得陈炎皱起了眉头,胃里微微有些翻涌,差点吐出来。“就是、就是路过这儿,一时糊涂,想过来……想过来跟水宁说说话,没、没别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瞟了陈炎一眼,见陈炎眼神依旧凶狠,像要吃人的老虎,带着嗜血的光芒,赶紧又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被陈炎撕碎。他现在这副死样,头发凌乱如鸡窝,满脸污垢,嘴角还淌着血,哪里还有半分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的嚣张气焰,活像一条丧家之犬。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路过,而是白天在村口看到赵水宁穿着碎花小褂洗衣服,露出白皙的胳膊和纤细的腰肢,那娇弱的模样勾得他心痒痒,心里就起了歹心。晚上又和几个狐朋狗友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才特意跑过来骚扰她的,想趁机占点便宜,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这般下场,真是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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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强敌,尹恒秉承能打嘴炮绝不动手比划,比划不过就跑,跑不过就使阴招,阴招无效就求饶,求饶没用便认亲戚的原则,闯荡修武江湖,活命就是硬道理,成为强大修武者的前提是你得活着。面对弱鸡,尹恒从来都坚持能动手绝不哔哔的态度,毕竟他为人心善,不伤及对方性命,他信奉盗教,认为相遇便是圆,对方只要有圆,也可化解彼此恩怨,修武者谁还没有点胸怀呢。啊尹恒的爱好简单,好吃好喝好玩乐便足以,
胖仙僧
山野无敌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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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以后获得一身传承一飞冲天,神奇医术、透视之瞳样样他都有,经营一家小诊所,日子悠哉,凭着各种特长,一步步达到巅峰。
徒步行者
荒野直播:开局激活热度兑换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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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系统流+荒野求生+直播)林辰刚睁眼,就被青梅竹马塞进了荒野求生节目组。还扬言要看他三天饿死的惨状,满足所有黑粉的期待。谁知直播第一天,林辰居然就地取材做净水装置。紧接着徒手画图造木屋,精准预测天气,和黑熊近距离肉搏。节目组傻眼了,青梅竹马气炸了,观众纷纷倒戈呐喊:林神带我们飞!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林辰的第一步计划而已。
荒野龙蛭
四合院:我的邻居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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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卫国穿越,成为被秦淮茹悔婚、被易中海偷换工作的冤种!觉醒,惩罚禽兽就能获得奖励!开局反手举报傻柱偷公家菜,顶替其大厨职位!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满院禽兽,一个都别想跑!且看苏卫国如何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步步为营,收拾众禽,过上幸福生活!
邢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