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第116章 村长媳妇

“陈宁雅你认识吗?”陈炎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眼神一冷,像淬了冰一样,带着刺骨的寒意,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抓得张二狗的后领都变形了,勒得他脖子发紧,差点喘不过气来,脸都憋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抖了一下,连远处的狗都被惊动了,发出几声“汪汪”的叫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又很快沉寂下去,像是被这股可怕的气势吓到了。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带着陈炎的怒火,直接把张二狗打得像个陀螺一样原地转了半圈,然后重重地躺倒在地,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像个发面馒头,原本就流血的嘴角,此刻更是涌出更多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半边脸,看起来触目惊心。

张二狗捂着火辣辣的脸,脸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像是被火烧一样,又像是被烙铁烫过,疼得他浑身发抖,手指都在微微颤,连带着胳膊都在发抖。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嘴角的血又流了不少,染红了他的手掌,黏腻腻的,触感恶心,他却不敢擦掉,生怕动作太大惹恼了陈炎。他不敢有丝毫怨言,赶紧点头如捣蒜,像小鸡啄米一样,速度快得惊人,含糊不清地说道:“认识,认识,我认识她!她、她是水宁的男人,早就不在了……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寡妇……”说到“寡妇”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更低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猥琐,像饿狼看到了猎物,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却又因为害怕陈炎,赶紧收敛了起来,装作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可那眼底的贪婪还是没能完全掩盖住,被陈炎看得一清二楚。

“那你知道这是谁家吗?”陈炎眼神更冷了,像深冬的寒潭,看不到一丝温度,语气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比刚才那一巴掌更重,带着十足的力道,打得张二狗的嘴角再次涌出一股鲜血,溅落在地上,染红了一片泥土。他的头都被打偏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舞,吵得他心神不宁,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晕过去,脑子里一片混沌,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陈炎就是要让他疼,让他刻骨铭心的疼,让他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再也不敢打赵水宁的主意,再也不敢在村里为非作歹,欺负弱小,让他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是碰不得的,否则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知、知道,是她家……是水宁家……”张二狗被打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舞,又像是有一面鼓在耳边不停敲击,震得他头疼欲裂,眼前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动了动嘴,想要再说些什么辩解,突然发现嘴里少了点什么,说话漏风得厉害,含糊不清,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他下意识地吐了一口,低头一看,竟是一颗带血的牙,牙齿上还沾着些许肉末和血丝,看起来格外恶心。嘴里还混着不少泥土,又腥又臭,难受得他直咧嘴,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着脸上的泥土和血迹,狼狈到了极点,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凄惨。他现在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地呜咽着,像受了委屈却不敢声张的孩子,生怕再惹得陈炎不高兴,再挨一顿打,那样他真的要废在这里了。

“知道是她家,你还敢来闹事?知道她是寡妇,独自一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无依无靠的,你还敢大半夜来骚扰她?你是不是活腻歪了!”陈炎怒火未消,胸腔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对着张二狗的脸又是两个巴掌过去,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脆响接连响起,像鞭炮一样,打得张二狗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他的手都打麻了,传来一阵酸痛感,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就是要让张二狗知道,赵水宁是他罩着的人,谁都不能欺负,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在村里,寡妇本就容易被人欺负,赵水宁性格温柔,没什么靠山,性子又软,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像只温顺的小羊,若不是自己帮着她,指不定要受多少委屈,被多少人欺负。陈炎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欺负弱小的混蛋,尤其是欺负赵水宁这样善良柔弱、还带着孩子的女人,这简直是触碰了他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张二狗再次老实坐起来,耷拉着脑袋,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不敢动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的时候,陈炎才眯着眼睛,眼神里满是凶狠地说:“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领你。我懒得跟你这酒鬼废话,也不想脏了我的手。”他原本想直接把张二狗送到派出所去,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好好吃几天牢饭,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他知道法律的威严,知道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但转念一想,若是送进去,赵水宁被骚扰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村子,被那些长舌妇添油加醋地议论,说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对她的名声不好,会影响她和孩子以后在村里的生活,让孩子也抬不起头来,被其他小朋友嘲笑。权衡再三,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家人来领人,也好让他家人好好管教管教他,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别再出来丢人现眼,给家里抹黑。

张二狗一听“打电话给家人”,顿时慌了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纸一样毫无血色,嘴唇都在不停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细微的声响,可见他有多害怕。他猛地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地面的石子硌得他膝盖生疼,火辣辣的,像被火烧一样,可他丝毫感觉不到,只顾着求饶。他对着陈炎不停地磕头,额头一下下撞在冰冷的泥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咚咚咚”的,很快额头就磕得通红,甚至渗出了血丝,沾染了地上的泥土,看起来凄惨又狼狈,可他丝毫不敢停下,生怕陈炎真的把他媳妇王冬梅叫来。陈炎见状,心里不由觉得好笑,这张二狗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没想到竟然这么怕媳妇,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典型的窝里横。张二狗的媳妇王冬梅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十里八乡都有名的母老虎,脾气火爆,下手又狠,张二狗在家里就是个十足的“妻管严”,传闻经常被王冬梅逼着跪搓衣板,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反驳一句了。据说王冬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胚子,柳叶眉,杏核眼,皮肤白皙,身段窈窕,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后来贪图张二狗家里的钱财,才嫁给了这条老狗。她进门后凭着精明的手段和能说会道的嘴,把张二狗一家老小唬得一愣一愣的,没多久就牢牢掌握了家里的大权,说一不二,张二狗对她言听计从,像条哈巴狗一样温顺。陈炎刚才过来的时候,见张二狗只是在门口砸门,并没有真的闯进去,对赵水宁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火气其实已经消了一半,现在见他这副怕媳妇怕得要死的模样,顿时起了玩心,想好好逗逗他,看看这母老虎来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也让王冬梅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替自己出出气,省得自己动手脏了手。

就在这时,赵水宁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缝隙,赵水宁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像只受惊的小松鼠,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不安,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外面的危险是否已经解除。她的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眼眶微微发红,显然是刚才被吓得不轻,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两颗剔透的珍珠,轻轻一碰就要掉下来,让人心生怜惜。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双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都泛了白,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可见刚才的恐惧有多深,到现在都还没完全缓过来。当她看到陈炎站在院子里,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像一座可靠的大山,而张二狗则蜷缩在墙边,满脸是血,再也不敢嚣张时,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肩膀微微垮了下去,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像雨后的阳光一样明媚,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她小声说道:“你,你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还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浓浓的依赖,仿佛陈炎就是她的主心骨,只要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嘿嘿,来了来了!”陈炎转头看向赵水宁,脸上的凶狠瞬间褪去,像冰雪消融一般,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暖意,能驱散所有的寒冷。他刻意放缓了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沉稳,更有安全感,不想再让赵水宁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不过跑了一路,肚子都饿了。你赶紧回屋做俩好吃的,我吃完了好有力气‘收拾’这混蛋,省得他以后再敢来骚扰你。”他故意把“收拾”两个字说得很重,语气里带着几分威慑,既是说给赵水宁听,让她彻底安心,知道有自己在,没人能欺负她,她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也是说给张二狗听,警告他以后老实点,别再打赵水宁的主意,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教训了,他可不会再手下留情,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后悔都来不及。

说完,他又转头朝张二狗恶狠狠地吼了一声,声音像炸雷一样响,在寂静的夜晚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发鸣,连远处的树叶都仿佛被震得沙沙作响:“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电话!再不打,我就把你打得连你媳妇都认不出来,然后扔到村口的大槐树下,让全村人都看看你这副窝囊样,看看你是怎么大半夜骚扰寡妇的!让大家都评评理,看看你这个混蛋有多无耻!”他知道张二狗最要面子,也最害怕被村里人嘲笑,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用这个来威胁他,准没错,能让他乖乖听话,不敢有丝毫拖延,毕竟脸面对于张二狗这种爱装腔作势的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你小心点。”赵水宁听着陈炎像家人一样的叮嘱,心里瞬间涌上一股暖流,暖暖的,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驱散了刚才所有的恐惧和寒冷,连身体都不再发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有男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好,不用再独自面对这些可怕的事情,不用再强撑着坚强,不用再害怕得躲在门后发抖,不用再担心自己和孩子的安危,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让她格外安心,也格外温暖。张二狗虽然蛮横,但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眼下陈炎已经占了上风,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她也彻底放下心来,美滋滋地应了一声,转身回屋做饭去了。关门之前,她还忍不住回头看了陈炎一眼,眼神里满是感激和依赖,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像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在夜色中默默吐露芬芳。回到屋里后,她并没有立刻去厨房,而是先走到卧室,轻轻推开房门,看了看熟睡的孩子,见孩子没有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依旧睡得安稳,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她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轻轻在孩子额头上亲了一下,动作温柔至极。之后,她才走到厨房窗边,悄悄撩开窗帘的一角,透过缝隙观察着院外的情况。她既担心陈炎会和张二狗再起冲突,怕陈炎会受伤,又暗暗感激陈炎的及时出现,若不是他,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不定真的会被张二狗那个混蛋欺负了。看着陈炎挺拔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靠,像一座山一样,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像有小鹿在乱撞,跳个不停,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我打,我马上打!我这就打!”张二狗生怕陈炎真的说到做到,把他扔到村口丢人现眼,让他成为全村人的笑柄,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也怕陈炎再动手打他,那滋味实在是太疼了,他再也承受不住了,现在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他赶紧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手机壳上还沾着泥土和血迹,看起来脏兮兮的,屏幕上也布满了灰尘和血渍,模糊不清。他的手指因为害怕和疼痛不停颤抖,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控制不住地发抖,好几次都按错了号码,指尖在屏幕上打滑,屏幕上沾满了他手上的血迹和泥土,变得更加肮脏模糊,看不清按键。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袖子擦了擦屏幕,勉强能看清按键了,好不容易才找准了家里的电话号码,颤抖着按下了拨号键,每按一个数字,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生怕再按错了耽误时间,引来陈炎的再次殴打。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立刻带着哭腔喊道:“婆娘,你赶紧过来!我在水宁家门口,都快被人打死了!你再不来,就见不到我了!快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还有一丝绝望,像快要溺死的人在呼救,生怕王冬梅不肯来,又怕来晚了自己再遭罪,语气急切又可怜,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心生恻隐,可陈炎却毫无波澜,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表演。

陈炎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张二狗那副狼狈的模样,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眼神里满是嘲讽,没有一丝怜悯。他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尖锐的吼声,声音尖利刺耳,像泼妇骂街一样,充满了怒火,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冬梅在骂张二狗,骂他不省心,在外边惹事,给家里丢人,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张二狗吓得一缩脖子,像只受惊的鹌鹑,赶紧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眉头紧紧皱着,脸上满是痛苦和畏惧,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默默承受着王冬梅的辱骂,连反驳一句的勇气都没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听家长的训斥。等那边骂完了,发泄完怒火,他才又哭丧着脸,放低了姿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哀求着说:“你别问了,快来吧!不是抢劫,是我被人揍了!就在水宁家这儿,快点!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又哭出来。他知道,回去之后肯定还要被王冬梅好好收拾一顿,跪搓衣板都是轻的,说不定还要被打骂一顿,甚至被赶出家门,睡在柴房里,但眼下,能让王冬梅来把自己接走,离开这个让他恐惧的地方,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求饶。

挂了电话后,陈炎站起身,走到旁边的大柳树下蹲了下来。这棵大柳树在赵水宁家院外栽了很多年,算得上是村里的老物件了,见证了村里的风风雨雨,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与离去。它长得枝繁叶茂,树干粗壮,两个人手拉手都抱不过来,浓密的枝叶像一把巨大的绿伞,遮住了大片月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像一幅水墨画,静谧而美好。凉风从树叶缝隙里吹过,带来一丝惬意的凉爽,驱散了陈炎身上的些许燥热,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顺着喉咙滑进肺里,带来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也缓解了刚才动手带来的肌肉酸痛。他缓缓吐出烟圈,白色的烟圈在夜色中慢慢扩散,一圈套着一圈,像一个个透明的泡泡,最终消散不见,融入夜色里,不留一丝痕迹。夜色中,烟头的火光一闪一闪的,映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眼神深邃如夜空,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张二狗,那眼神锐利如刀,像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直看得一向跋扈的张二狗浑身发毛,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体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只觉得那一闪一闪的火光格外渗人,仿佛是索命的符咒,随时都可能扑过来把他吞噬,让他魂飞魄散。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沉重有力,带着几分急切和怒气,踩在泥土路上发出“噔噔噔”的声响,像鼓点一样,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上,震得人心里发慌。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一个略显泼辣却又带着几分清脆的女声,划破了夜晚的静谧,在空气中回荡:“你个杀千刀的张二狗,死在哪呢!让你半夜不回家,在外边鬼混,净惹事生非,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欠收拾的东西!”声音越来越近,带着浓浓的怒火,像喷发的火山,势不可挡,不用问,肯定是王冬梅来了。附近的几声狗叫也渐渐平息了下去,显然是被王冬梅这强大的气势吓到了,不敢再出声,生怕引火烧身,被这个母老虎迁怒,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这儿呢,婆娘,快过来救我!”张二狗听到王冬梅的声音,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连疼痛都好像减轻了几分。他立刻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刚抬起一半身子,对上陈炎冷冷的眼神,那眼神里的寒意让他瞬间如坠冰窟,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又吓得缩了回去,只能趴在地上,伸长了脖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恐惧和哀求,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哭声凄惨又可怜。他现在一点都不害怕王冬梅了,哪怕回去要被她打骂,要跪搓衣板,也比在这里受陈炎的恐吓强,只想着让王冬梅赶紧把自己带走,离开这个让他恐惧的地方,离陈炎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陈炎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简直是他的噩梦。

来人正是张二狗的媳妇王冬梅。她快步走上前,头发因为赶路而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贴在额角,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服上,留下小小的水渍,像一颗颗透明的珠子。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显然是跑得很急,气息有些不稳。借着淡淡的星光一看,见张二狗满嘴是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肿得老高,像个猪八戒,额头还有磕破的伤口,渗着血丝,浑身沾满了泥土,狼狈得不成样子,王冬梅的火气瞬间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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