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前几天我路过你家的时候，瞧见玉娇手里拿着不少新奇的玩意儿，”陈炎忽然转移了话题，故意岔开刚才越来越浓郁的暧昧氛围，他怕自己再靠近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调侃，眼神却紧紧盯着赵水宁的反应，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有粉粉嫩嫩的漂亮小裙子，裙摆上还绣着小小的碎花，看着就精致；有包装精致的甜甜的糖果，花花绿绿的包装纸，一看就很讨小孩子喜欢；还有一个会响的彩色拨浪鼓，鼓面上画着可爱的小动物，那小丫头拿在手里，宝贝得不行，时不时就摇一下，听着拨浪鼓发出‘咚咚’的声响，笑得合不拢嘴。我还好奇呢，你为何给玉娇购置那么多玩意儿？宠爱孩子也未免太过分了吧，把那小丫头高兴得直蹦，见了谁都要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炫耀一番，像个小骄傲的小公主，得意得不行。”他话音刚落，便见赵水宁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窃喜，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嘴角还微微向上弯了弯，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以为那些东西是他特意买给玉娇的，是在向她们娘俩示好。陈炎把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尽收眼底，心里暗自觉得好笑，这小女人，还真是容易害羞，一点小动静就藏不住心思，模样实在是可爱。
陈炎心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些东西分明不是自己买的，多半是村里热心的邻居见玉娇小小年纪就没了爹，跟着寡母过日子不容易，心生怜惜，送的小礼物；也有可能是陈宁雅心疼自己的侄女，特意给孩子准备的。但他转念一想，玉娇那小丫头年纪小，心思单纯，记性也不好，就算问起来也未必会说清楚谁送的，倒不如顺水推舟，借着这个机会逗逗赵水宁，看看她害羞的模样，也增进一下两人的感情。他挑了挑眉，故意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能清晰地闻到她发丝间的清香，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气息，语气暧昧地调侃道：“买就买呗，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些小玩意儿吗，值不了几个钱。玉娇那小丫头聪明伶俐，又懂事乖巧，嘴巴还甜，见了谁都甜甜地叫着，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叫个不停，让人听着就心里舒坦，我喜欢得紧。”他顿了顿，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像羽毛一样拂过赵水宁的耳畔，让她浑身一阵酥麻，连耳朵尖都红了：“谁让我想让玉娇那小丫头，早点叫我一声爹呢？到时候，她就是我的亲闺女，我自然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把她宠成真正的小公主，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让她开开心心地长大，弥补她缺失的父爱。”
“你……你胡说什么呢！”赵水宁被他说得脸颊绯红，像熟透的桃子，连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像染上了一层胭脂，娇艳动人。她狠狠白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怒意，反而带着几分羞涩和欢喜，眼底的笑意都藏不住了，像盛满了星光，亮晶晶的，格外有神。她轻轻推了陈炎一下，力道小得像挠痒痒，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像是在撒娇，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憨；她娇嗔着说道：“就你德性！没个正形，什么话都敢说。玉娇还小，懂什么呀，别教坏了孩子。再说……再说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传出去被人听见了，又该说闲话了。”话虽如此，她的语气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几分默许和期待，显然是对陈炎的话动了心，心里已经开始憧憬着一家三口相依为命的美好生活了——陈炎在外打拼，她在家操持家务，照顾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那该是多么幸福的场景啊。她的心跳得飞快，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怦”地跳个不停，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着，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怎么，这是又吃醋了？”陈炎见状，笑得更欢了，眼角眉梢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满心都是欢喜。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感柔软细腻，像刚剥了壳的鸡蛋，滑嫩得让人爱不释手，让人心头发痒，舍不得松开。他故意逗她，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像在哄自己的小媳妇：“怎么，心疼玉娇被我抢走了？还是觉得我对玉娇太好了，忽略了你这个当娘的？是不是觉得我只疼孩子不疼你了？”见赵水宁抿着嘴不说话，只是脸颊更红了，他又继续说道：“要是你吃醋了，跟我说啊，我也给你买礼物，保证不比给玉娇的差。你想要什么？是漂亮的花布，做一身新衣裳穿？还是城里卖的好吃的点心，尝尝鲜？或者是其他什么稀罕玩意儿，只要你开口，不管是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买回来，保证让你满意，让你知道，我最疼的还是你。”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至极，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像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目光里。
“就吃醋了，怎么着？”赵水宁被他逗得没了脾气，索性抬起下巴，故作生气地瞪着他，眼神里却满是娇嗔，像在跟他撒娇，模样可爱得紧。她轻轻哼了一声，鼓起腮帮子，像个气鼓鼓的小皮球，说道：“我才不要你的礼物呢！那些身外之物有什么好稀罕的，我不稀罕。你要是真有这份心，以后就少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少做些让我生气、让我担心的事，多抽出点时间陪陪我和玉娇，跟我们说说话，聊聊天，比什么昂贵的礼物都强。”话里带着几分小小的抱怨，抱怨他总是让自己担心、让自己生气，更多的却是期待和憧憬，希望陈炎能明白她的心思，对她专一一些，和她一起好好照顾玉娇，组成一个完整的家，让她和玉娇能有个真正的依靠，不再过那种孤苦无依、看人脸色的日子。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几分期待，像小猫一样，让人不忍心拒绝，只想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好好安抚。
“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陈炎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逗得赵水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的怒意彻底消散了，只剩下满满的娇俏和欢喜，像雨后的彩虹，绚烂而动人，让整个小院都仿佛亮堂了起来。他放下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衣衫上的泥屑被拍得簌簌落下，掉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然后滚落到石板的缝隙里。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边越来越亮的天色，东方的鱼肚白已经渐渐变成了淡淡的橘红色，云层也被染成了好看的颜色，显然天很快就要大亮了，村里的人也该起床准备下地干活了。他说道：“天快亮了，村里的人也该起床下地干活了，我该回去了。你看我身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又脏又乱，还带着一股子土腥味，闻着都难受，待会儿得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不然浑身都不舒服，连觉都睡不踏实。”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臂张开，浑身的骨骼发出“咔咔”的轻响，透着一股轻松惬意，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都怪我，光顾着生气了，没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赵水宁也跟着站起身，眼神里满是愧疚和自责，语气自然得仿佛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两人的小家，把自己当成了悉心照顾他的妻子，一举一动都透着对他的关切。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带着几分自责说道：“早知道你要在这里待这么久，还弄得这么脏，我就提前给你预备着干净的衣衫和热水了。那样你洗完澡就能直接换上干净的衣服，舒舒服服的，也省得你回去还要自己烧水、找衣服，多忙活一阵，多累啊。都怪我，刚才光顾着自己闹脾气，把这些该考虑的事都忘了，真是太不应该了。”她的声音温柔细腻，带着浓浓的关切和歉意，像一股暖流，缓缓流入陈炎的心里，让他心里暖暖的，格外舒服，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哎呀，陈炎一听这话，乐得跟个偷着吃了蜜的孩子似的，心里甜滋滋的，像喝了一大口醇厚的糖水，从舌尖甜到了心底，连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他上前一步，伸出双臂，一把将赵水宁柔软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那香味让他心神安宁，格外踏实。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就对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啵”了一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痕，像盖章一样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也传递着自己的情意。他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几分痒意，也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逗她：“你这会儿才想着准备衣服？是不是心疼我了，舍不得让我忙活？等宁雅回来，瞧见你这脸上的吻痕，看你怎么跟她解释，说不定还以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到时候看你怎么害羞。”他顿了顿，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诱惑的意味，语气暧昧：“不过你放心，换洗的衣服我早就提前预备好了，就放在我那儿，都是干净的。怎么，你这是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跟我一起住，跟我换换口味，尝尝我的手艺啊？我告诉你，我的厨艺可不错，炒的菜香得很，保证让你吃得满意，把你和玉娇都养得白白胖胖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还有几分认真的期待，期待着赵水宁的回答，也期待着两人真正在一起的那一天。
“你这人，真缺德！就知道欺负我！”赵水宁被他说得脸颊滚烫，像烧着了一样，烫得吓人，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羞得赶紧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指节都微微泛白了，像是在寻求安全感，又像是在撒娇。她伸出粉拳，轻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力道不大，更像是在挠痒痒，根本没什么力气，嗔笑着骂了一句，语气里却满是情意，没有半分真的生气，反而带着浓浓的娇嗔。她的声音闷闷的，从陈炎的怀里传出来，带着几分羞涩和娇嗔：“我才不跟你一起住呢，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村里人还不得把我的脊梁骨戳断了，说我这个寡妇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到时候我倒是无所谓，可玉娇还小，不能让她跟着我受委屈，被人笑话。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话了，再也不让你进这个院子了。”话虽如此，她却没有推开陈炎，反而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双手也搂上了他的腰，像是在贪恋这份温暖和安全感，舍不得放开，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给了他。
“得了，不逗你了，我闪了！”陈炎笑着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揉了揉，感受着发丝的顺滑细腻，像抚摸着上好的丝绸，舍不得放手。他松开搂着她的手，后退一步，看着赵水宁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角还微微上扬着，笑得更开心了，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像要把她融化。他跟她挥了挥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折腾了大半夜，肯定累了，别累着了，不然我会心疼的。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就在附近，随叫随到，保证第一时间赶过来。”见赵水宁慢慢抬起头，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满是不舍和情意，像含着一汪春水，脉脉含情，他心里更是畅快，像喝了美酒一样，浑身都舒坦。随后，他大摇大摆地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脚步轻快得像是踩了棉花，心里还美滋滋地盘算着：回去先烧一锅热水，洗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身上的尘土和疲惫都洗掉，再睡个回笼觉，养足精神。醒来后还要去镇上买些好吃的点心和糖果，去看看玉娇那小丫头，给她带点惊喜，顺便再逗逗赵水宁，看看她害羞的模样，多跟她培养培养感情。清晨的阳光渐渐变得明亮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也照亮了他脸上满足而愉悦的笑容，连脚步都带着轻快的节奏，透着满心的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