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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歌睁开了眼。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咳了一声,血从嘴角流下来。玉箫还插在心口,但那口气没断,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像是想抬起来,又撑不住。
我看着她,喉咙发干。刚才那一幕太狠,她拿命去撞系统,硬是把源码核心炸了。现在她能醒,已经是奇迹。
黑袍人站在原地没动,锈剑插在地上,剑身还在震。他看了谢清歌一眼,又看向我,声音低:“门开了,但路得有人走。”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头顶的虚空裂缝还在,焦黑的残骸静静浮着,周围的数据流像灰白的雾,缓缓旋转。它们不再攻击,也不再重组,像是在等什么。
我低头看手里的糖葫芦串钥匙。它刚才引出了坐标,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我知道,机会就在眼前。
“那些数据,”我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不是乱飘的吧?”
黑袍人点头:“是记忆,也是规则碎片。谁能让它们显形,谁就能碰权限。”
我明白了。
系统崩了主核,现在是无主状态。但它留下的这些数据流,不是死的。它们还带着过去运行过的痕迹,像是一条条走过的路。谁能认出这条路,谁就能踩上去。
我伸手,朝最近的一缕数据探过去。
指尖碰到的瞬间,掌心一热。那团灰白的光突然展开,变成一个场景——青阳镇的药摊,木桌、药柜、铜板,连角落那只瘸腿的猫都一模一样。
我摸了下桌子。
粗糙的木纹硌着指腹,一股陈年药材的味道钻进鼻子。这不是幻觉,是真能碰、能闻、能摸的东西。
“这不是假的。”我说。
黑袍人动了。
他拔起锈剑,一步跨到我前面,剑锋横扫,直接斩进另一道数据流。
没有声音,也没有火光。那道灰白的流被剑切开,像布一样裂成两半,里面滚出画面——长安月下,血雨落下,我蹲在屋檐下数铜板,左眼模糊,右手少了一根指头。
那是我三百年的日常。
再一剑,斩向左边。
画面变了。终南山巅,妖兽冲天而起,我站在崖边,雷角发亮,身后是追来的仙门弟子。
全是真事。
最后一剑,他转向右边。
一道新的场景浮现:我独自坐在药摊后,驼背,穿补丁袍子,手里拿着一个空药葫芦,一遍遍擦,眼神空得像井底。
那是npc的我。
每天重复买药送药,没人注意,没人记得。可现在,这个画面也有了温度,有了气息。
我盯着那个“我”。
他抬头,好像看见了我。
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不是之前的机械音,而是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回响:
【检测到初始漏洞,法则重构权限开放】
我没动。
黑袍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有血,但眼神亮得吓人:“它认你了。”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掌心的雷角还在闪,微弱,但和刚才的系统提示对上了频率。一下,一下,像是心跳。
我忽然懂了。
为什么是我。
三百年前,我是仙界的小仙,偷吃金丹被贬,魂魄封进游戏,成了npc。三百年来,我每天重复任务,买药,送药,收铜板,装傻,躲灾。
没人觉得我特别。
可我现在知道,正是因为这份“重复”,我成了系统里最不稳定的变量。
别的npc按程序走,我却在苟活中长出了自己的念头。我想活,我想逃,我想改命。
这份意志,藏在每一天的买药送药里,藏在每一次躲过灾难的侥幸里。
它没被清除,也没被覆盖。
它成了漏洞。
“所以……”我声音有点抖,“我不是bug。”
“你是病毒。”黑袍人说,“专杀系统的那种。”
我笑了下。
笑完,肋骨处一阵抽痛。刚才用血祭葫芦召门,伤了内腑。谢清歌靠在我肩上,呼吸轻得像纸片,但她没昏,眼睛一直睁着,盯着那扇还没打开的门影。
门还在那儿。
破木头做的,挂着锈锁,钥匙就在我手里。
“能进去吗?”我问黑袍人。
“不一定。”他说,“门是引子,路得你自己走。进去之后,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要是看到不该看的呢?”
“那就别回来。”
我点头。
这话说得明白。进去可能就出不来,但我不进去,外面这些人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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