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再大点声,恐怕就笑不出来了。”燕霜儿紧张地分辨众人所言,竟有几分恼江寄月。纨绔公子哥,眼里只有孙棠棠,用处不大,还耽误工夫。
只要她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就得迫于局势同孙棠棠合作,当真恶心至极。
孙棠棠无暇顾及他们几人,趁大家安静下来,赶紧发问:“那案发前,可有蹊跷之处?”
“有!卢管家今年去庄子里都去得特别勤,以往可能一个月才去看一次,今年半个月,甚至十天就会去一次,有时待很久。”
“那有什么的,你这是没话找话,庄上活多,听说老管家身子不大好,什么事也管不了,卢管家去看看,也正常。”
“那府上还有什么蹊跷之处?”孙棠棠揉着眉心,庄子上的事,不知和这两名死者之死有无关联,但弄清府上之事,更为紧要。
“来了几只野猫算吗?”
“人!人有什么蹊跷之处!”孙棠棠有些哭笑不得,一旁的叶恒见状,险些又要动手。
院中众人安静不少,开始思索。
孙棠棠盯着芳兰和张大娘:“夫人近来可有异常?”
“回这位小娘子,我们家夫人,近来……”芳兰顿了顿,双手搅在一处,“奴婢听见过她同卢管家起争执。只是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事。”
“你们难道不好奇,不曾私下猜测议论?”孙棠棠追问道。
“主子的事,奴婢们不敢。而且夫人不是第一次同卢管家起争执。老爷有时出门经商,不在家时,府上大小事宜就是夫人带着卢管家打理,他二人有时想法不一,夫人是主子,但卢管家深得老爷信赖,是以有时吵起来,也是有的。”
“那你为何说算异常?”孙棠棠双眸微眯。
“以前他们争执,都是在花厅,平日有什么事,夫人也是在花厅吩咐,大伙都知道因何事争执。奴婢觉得蹊跷那几次,是在老爷书房,奴婢们不曾靠近,听不真切。”
见芳兰条理还算清晰,也肯开口,孙棠棠不住点头:“他们争执前后,可有旁的异样?”
“奴婢没有印象。”芳兰垂下头,不肯再说。
叶恒就要上前逼问,孙棠棠拦住了他,将陆归临四人拉直院子角落:“我以为,眼下逼问,不一定有用,徒费工夫,芳兰如此,定有蹊跷。还是同审问老爷一般,待发现了蛛丝马迹,再一击即破?”
除了叶恒,余下三人没有异议,叶恒见识了孙棠棠套话的本事,闷哼几声,勉强应下。
“难道你们平日无人撞见,夫人同卢管家有亲密之举?他二人既死在此处,平日是否也来此偷会?”孙棠棠回到众人跟前,继续发问。
“小的们哪能撞见,他们若真有私情,定是无比小心。就像芳兰姑娘说的,他们争吵,咱们倒是撞见过几回,只当他二人一时不对付。小的们心中想的都是如何两边不得罪。”一名着粗布衣裳的小厮忐忑开口。
“就算他们有私情,也不会在此处。一来这里往来的人虽不多,但万一有人要留夜,不一定都要知会夫人和管家,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时时盯着,哪个下人具体什么时辰来此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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