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老周递过水，“今晚学最后一课。”
晚上九点，训练营地下室。
房间里布置得和黑云岭别墅的主卧一模一样——同样的king size大床，同样的埃及棉床单，同样的香薰味道，甚至连床头那盏意大利水晶灯的亮度都调得一分不差。
那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叫丽莎，三十出头，曾经是张大财最宠的情妇之一，后来因为想上位被冷落，现在拿钱办事。
她穿着真丝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张大财上床有七个习惯。”丽莎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声音冷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第一，他从不主动脱女人衣服，要你自己脱。第二，他喜欢从背后开始，因为他说这样能看到女人最真实的反应。第三，他会在你最兴奋的时候突然停下，问你一些生意上的事，看你还能不能清醒回答。第四……”
张大山坐在床边，浑身僵硬。
“放松。”丽莎吐了口烟，“你现在是张大财，身家百亿，睡过无数女人。你要想的不是怎么取悦女人，是怎么掌控她们。来，从第一步开始——命令我脱衣服。”
张大山喉结滚动，张了张嘴，没出声。
“说啊。”丽莎冷笑，“‘把衣服脱了’——就这么简单。张大财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不会看你的身体，而是看着你的眼睛。他要确认你眼里有没有恐惧。”
“把……把衣服脱了。”张大山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丽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三秒，摇摇头：“不对。你眼里有犹豫。张大财从来没有犹豫。再来。”
那一晚，地下室里的灯亮到凌晨三点。
张大山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眼圈发黑。老周递给他一瓶功能饮料。
“最难的一关过了。”老周拍拍他肩膀，“明天开始实战演练。”
第七天，省城，云川矿业总部。
上午十点，董事会紧急会议。所有董事、高管全部到场，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像灵堂。
股价还在阴跌。
矿难调查还没结论。
财晟投资面临诉讼。
现在连董事长都……
“张总到底怎么样了？”一个老董事忍不住问，“矿难之后就没公开露面，外面传言很多啊。”
“是啊，现在这局面，需要张总出来稳定军心。”
“听说蓬江那边……”
议论声嗡嗡作响。豆小芳坐在副手位置，面无表情。她今早接到老周密电，只有一句话：“今天董事会，财哥会来。你配合。”
配合什么？怎么配合？老周没说。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