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这两天在家也不要忘记每天练习啊!”
“我知道了!”宋妙仪也想令狐雪了,壮实得就跟小牛犊似的小姑娘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再被令狐雪带着转了两圈。
而驮着鱼缸的伊尔克瑞斯一进诸宅就跑没了踪影,不一会儿,两位神明就互相看不顺眼的从连廊拐角处款款走出。
“殿下瘦了呢。”花修澜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栖迟兄一早就张罗了一桌子好菜,说要给您接风洗尘呢。”
“有吗?”宋妙仪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明明就还有不少肉啊。
“别听他瞎说。”令狐雪将她往上颠了颠,“殿下这样就正正好。”
再说了,在几位一个比一个护犊子的神明面前说这话,和直接‘指控’冕下们带不好孩子有什么区别?也就花修澜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乐子人才有这个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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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回家’好啊,宋妙仪仗着小孩子的吃相没必要太一板一眼,索性左右开弓的吃起了大鸡腿。
是的,在宋妙仪习惯了住在诸宅,泠寒又想着给闺女在京市置办一套‘学区房’的档口,‘蓄谋已久’的诸栖迟顺理成章的提出将这套四合院过户到宋妙仪名下。
就连花修澜都说他这算盘打得实在是精明,这不是摆明了正式在几位冕下面前狠狠刷了波存在感吗?
于是乎,在宋妙仪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身家过亿(还在持续增长中)的她,现在也正式有了一套四合院学区房,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殿下。”令狐雪正用湿纸巾一点点擦拭她手上的油渍,宋妙仪原本是想自己来的,奈何令狐雪出奇的坚持,也就只能摊开手随便她擦了,“在集训的地方吃的不好吗?”
“没有啊。”手一擦干净,宋妙仪就立刻继续大口吃饭,伊尔克瑞斯给她蒯了两勺鸡蛋羹,豁楞开之后,蒸蛋就已经完全和米饭混合在了一起,“我天天都吃得挺好的。”
令狐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相猛点也很正常,更何况,她还有两个爸爸在身边,可能...真是她想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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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近在眼前,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宋妙仪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是对着院子里的木桩练剑就是和令狐雪过招。
专心做一件事时间就总是过得很快,比赛当天早上,为了规避堵车等种种不可控因素,哪怕场地就在市内,宋妙仪也难得起了个大早。
“妙仪,妙仪。”五六个闹钟齐上阵都没能叫醒纵享婴儿般睡眠的宋妙仪,无奈,伊尔克瑞斯只能轻轻摇晃怀里这条穿着连体小绵羊睡衣的‘蚕宝宝’。
“唔...”宋妙仪睡得发丝凌乱,已经养出好些婴儿肥的脸颊也红扑扑的,她只睁开了一只眼睛,“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