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浅绿裹着浴巾靠在卫生间门框上,指尖轻轻擦着发梢的水珠,浴巾往下滑了点,露出半截泛着粉的锁骨,眼神勾得人心里发慌:“老公,水我都给你放好了,温温的正好——你要不要也洗个澡?我帮你搓背啊,保证比你自己洗得干净。”
郑楚声看都不敢看她,抓起旁边的睡衣就往卫生间冲,头也不回地拒绝:“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你在外面等着!”
“砰”地一声关上门,热水“哗哗”浇在头上,郑楚声才松了口气,可脑子里又开始焦虑——今晚到底该怎么熬?总不能真跟她“温存”吧?一想到以前那些被她逼着模仿苏佑果的日子,他就浑身膈应。
正烦着,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哎呀宿主,慌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跟她睡,眼一睁一闭,身体一挺一抽,这晚不就过去了?多大点事儿。”
“你个渣统!”郑楚声在心里咬牙切齿,“就知道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现在看见她就烦,还睡?我怕我半夜忍不住把她扔出去!”
系统啧了两声,语气难得正经了点:“我跟你说真的,你老婆以前是作,有精神游离,可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你啊——刚才在会所跟苏佑果撕破脸,为了留你连脸面都不要了,你真就铁了心要离婚?”
“不然呢?”郑楚声关掉水龙头,声音冷了几分,“想起她当初喊着苏佑果名字跟我亲近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这‘游浅绿丈夫’的头衔,我避之不及,多戴一天都嫌晦气。”
“你啊!就是看不开!”系统恨铁不成钢,“人家都改了,你就不能给个机会?”
“给机会?”郑楚声扯过毛巾擦头发,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我凭什么给她机会?我要是不离婚,怎么去娱乐圈拯救那些等着安慰的女明星?你看田幂多可怜,熬夜拍戏还撞人,还有那些被资本压榨的小花,我不得去给她们一个温暖的家?”
系统沉默了两秒,然后吐出两个字,精准又狠辣:“渣男。”
郑楚声不以为意,甚至还笑了:“彼此彼此,你这渣统不也天天盼着我搞事看热闹?赶紧别叨叨了,我洗完澡还得想办法应付外面那尊大神呢!”
卫生间里的热水还在“哗哗”流,蒸汽裹着暖湿的风扑在脸上,郑楚声刚抹上洗发露,身后的门突然“咔嗒”一声开了——他下意识回头,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
游浅绿居然没裹浴巾,就这么不着寸缕地站在门口,暖黄的灯光落在她身上,勾勒出细腻的曲线。
她没管郑楚声震惊的眼神,踩着湿滑的地砖一步步走近,水汽沾在她的皮肤上,像覆了层薄纱,语气却带着笃定的勾缠:“老公,别硬撑了,还是我帮你洗吧?像以前一样,我给你按按肩颈,你以前不最喜欢我帮你洗澡吗?”
郑楚声喉结滚了滚,想开口拒绝,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蹦出过往的画面——他太清楚了,只要回了家,游浅绿就不再是游氏金融那个冷着脸签亿级合同的总裁,而是个疯得没边的魔女,既放得开又懂怎么拿捏人,按摩时指尖的力道能精准戳中酸胀的穴位,连呼吸都能勾得人心神不宁,可偏偏也最会用这种亲近,把他捆得死死的。
“不用……我自己来。”
他别过脸,声音有点发紧,可身体却先一步露了破绽——
游浅绿已经伸手环住他的腰,掌心带着体温按在他紧绷的腰际,指尖轻轻蹭过他后背的肌肉,不过几秒,他原本僵硬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连握着花洒的手都松了力道。
游浅绿感受到他的松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后背,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你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还记得我们以前的样子……”
她的指尖顺着脊椎慢慢往上滑,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缓解久坐的酸胀,另一只手则接过他手里的花洒,温水温柔地浇在他的后背,冲走泡沫的同时,也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郑楚声闭着眼,心里又急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