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该抗拒的，一想到她以前喊着苏佑果名字的样子就膈应，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贪恋着这份熟悉的暖意。
他咬着牙，在心里骂自己没骨气，可指尖却没推开游浅绿的手，只能任由她的动作越来越亲昵，浴室里的暧昧气息，也随着蒸汽越来越浓。
温水还在顺着脊梁骨往下淌，游浅绿的小手不停地作怪，惹得他身体颤了颤，却没躲开。
她贴在他后背，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老公，这样舒服吗？比你自己洗得痛快吧？”
郑楚声紧绷的肩膀松了松，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舒服”，连自己都没察觉，声音里带着点慵懒的喟叹。
游浅绿的指尖又往上游了点，蹭过他的后颈，语气里裹着点小得意：“那……喜欢吗？喜欢我这样给你服务吗？”
这话像勾子似的，郑楚声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先动了——“喜欢”两个字轻飘飘出口，等反应过来时，脸都有点发烫，赶紧闭紧嘴，假装是蒸汽熏的。
可游浅绿却没停，反而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那我们离婚后，我来给你做按摩技师好不好？你什么时候想按了，打个电话我就来，不要钱，免费的。”
“！！！”
郑楚声猛地回头，瞳孔都缩了缩，连呼吸都顿了半拍，花洒里的水溅了一地：“你疯了？！”
游浅绿没躲，任由水花溅在脸上，眼眶却有点泛红，指尖攥着他的衣角，力道轻得像怕碰碎他：“我没疯，老公。我所有的疯，所有的魔，都只对你一个人。对别人，我还是那个游氏总裁，可对你，我只想这样。”
郑楚声别过脸，语气又硬了起来，却没之前那么冷：“你这是何必？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这三年我就是给你提供服务，没动过心，更没爱过你。”
“可我动了啊。”
游浅绿的声音发颤，却很坚定，“我爱上你了，离不开你了。以前是我混蛋，拿你当替身，现在我改，我给你提供服务，不要协议，不要钱，就想留在你身边。”
郑楚声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莫名有点发堵——眼前的女人，前几天还拿着协议逼他留，现在却放低姿态，说要做他的免费技师。
他皱着眉：“你是游氏的总裁，身价上亿，怎么能自降身份做这种事？”
“身份算什么？”游浅绿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的，“老公，我错了。以前我总想着用身份压你，现在我才明白，在你面前，我不想当总裁，就想做个等着你爱的小女人。”
花洒的水声还在响，蒸汽把两人裹在小小的空间里，郑楚声看着她泛红的眼，听着她软下来的话，第一次觉得，这疯女人的执念，好像比他想的还要深——
深到愿意放下所有身段，只换一个留在他身边的机会。可他心里那道坎还在，膈应劲儿没散，只能别过脸，假装没看见她眼里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