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问吧。”
“人家都说男人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你怎么从不抽烟啊?”游浅绿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眼神里带着点好奇。
郑楚声的身体僵了僵,语气沉了些,带着点认真:“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也不要抽。”
这话是真的——穿越到原主身上时,原主已经是胃癌晚期,只剩三个月寿命,后来靠系统任务才治愈,从那以后,他就格外惜命,烟是碰都不碰,酒也只偶尔喝两口低度的,从不敢多沾。
“哦,原来是为了健康啊。”游浅绿愣了愣,随即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伸手抱住他的腰,“你还会关心我身体呢?”
“浅绿,我们就算做不成夫妻,我也不希望你糟蹋自己。”郑楚声的声音软了点,“什么都没有命重要,你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老公……”游浅绿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哭腔,脸颊蹭着他的胸口,眼泪悄悄打湿了他的衣角,“我真后悔,明明你对我这么好,我却把你弄丢了。”
“别哭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郑楚声手足无措,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都过去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会唱歌写歌的啊?”游浅绿吸了吸鼻子,转移了话题,不想再陷在后悔里。
“很小就会了,只是没机会展示。”郑楚声说得轻描淡写,避开了系统的事。
“那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游浅绿抬头,眼里还带着点水汽。
郑楚声的眼神暗了暗,语气里带着点自嘲:“跟你在一起的三年,我是苏佑果的替身,他没有这方面的才能,我总不能露馅吧?”
“对不起……”游浅绿的声音低了下去,赶紧岔开话题,“你以前是帝都人,遇见我之前,你在做什么啊?”
“做替身,也算半个演员吧。”郑楚声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头发,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跑龙套吗?”游浅绿好奇地追问。
“不是,是情感替身。”郑楚声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遇见你之前,我已经做了八个客户的替身任务了。”
“八个?”游浅绿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我是第九个?那你跟他们……都领证了吗?”
“没有。”郑楚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点复杂,“你是时间最长的,也是唯一一个跟我领证的。其他人要么是角色扮演,要么是短期情感陪伴,没什么假戏真做的。只有你这个疯女人,不仅……不仅睡了我,还死活不肯跟我离婚。”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游浅绿急了,抓着他的手,眼眶又红了,“我真的后悔了,要是我没在做那事的时候喊苏佑果的名字,我们是不是就不用走到离婚这一步了?是不是还能弥补?”
郑楚声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却还是硬起心肠:“过去的事,再提也没用了。浅绿,你得试着忘记我,就像我的前八个客户那样——这么多年,我没打扰过他们,他们也没找过我,互相相忘于江湖,不是挺好的吗?”
“不一样!他们跟我不一样!”
游浅绿激动地坐起来,眼神里带着点偏执,“他们没跟你上过床,没领教过你的好,可我不一样,我试过了,我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