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灯的光揉在地毯上,游浅绿从郑楚声怀里撑起身子,指尖勾着他的衣领轻轻晃,眼里的水汽还没散,语气却又变回了那股带着占有欲的娇蛮:“不说那八个了,反正最后是我得到你。”
她凑到他耳边,吐息带着温热的痒,“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我得玩个够,把后面的念想都补上。”
郑楚声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腰,指尖触到细腻的皮肤,又赶紧收回,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纵容:“你这精力,真是比我开一天车还旺盛。”
“还不是因为老公厉害?”游浅绿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糖,“从来都不怯战,现在反而越战越猛,我哪舍得放你走。”
“男人哪能说不行。”郑楚声挑眉,故意逗她,“再说,我可是立志要给天下好女孩一个温暖小家的人,身体得扛住。”
“那我给你钱!”游浅绿立马坐直,眼里闪着“财大气粗”的光,“你想给多少女孩安家,我都帮你养着,不用你费心赚钱。”
“我可不吃软饭。”郑楚声按住她的手,语气认真了些,“更不会靠女人的钱去养别人——我自己能挣,不用你操心。”
游浅绿撇了撇嘴,没再反驳,转而垮起脸,带着点委屈抱怨:“说起钱,苏凝晗今天可气死我了。”
“怎么了?你们俩又吵架了?”郑楚声好奇地问。
“我让她封杀田幂,她不仅不帮,还把我训了一顿!”游浅绿说起这事就来气,攥着拳头捶了下地毯,“我还不是怕田幂勾引你?”
“你这傻女人。”
郑楚声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语气又气又笑,“一碰到感情的事,智商就降成零了?你可是游氏金融的总裁,怎么连‘帮忙宣传’和‘勾引’都分不清?田幂发视频是帮我预热直播,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后来知道了嘛。”
游浅绿揉着额头,声音低了下去,“晚上看老薛来买歌,我才信她是真帮你,幸亏没真让苏凝晗动手,不然就麻烦了。”
“知道就好。”
郑楚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警告,“下次再这么蛮干,不跟我商量就瞎折腾,我真的不会再碰你了。”
“不要!我不瞎搞了还不行吗?”
游浅绿立马慌了,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蹭来蹭去,撒娇的调子都带了点颤,“我不能没有老公的安慰,你不在我身边,我会空虚寂寞冷的,比加班到三点还难受。”
郑楚声被她蹭得没了脾气,只能拍了拍她的背,放软语气:“听话就有奖励,瞎搞就什么都没有,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游浅绿连忙点头,眼睛瞬间亮了,拉着他的手就往楼梯方向拽,“那我们去二楼主卧好不好?你现在就奖励奖励我,省得明天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郑楚声被她拽着起身,脚步踉跄了一下,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期待,心里只剩无奈的叹气——这前妻姐,哪里是想他,分明是把他当成了“睡前必需品”。
......
港岛的夜色漫进顶层大平层,落地窗外是璀璨的维港灯火,客厅里却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冷光落在梓琪蜷起的膝盖上。
她指尖反复划着手机屏幕,田幂那条带歌的微博,已经被她翻来覆去看了二十多遍——不是为了蹭顶流热度,是视频里那个抱着吉他唱歌的男人,眉眼间的疏懒、指尖拨弦时的熟稔,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心脏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拽着往回忆里沉。
五年前,她还是个卡在创作瓶颈里的新人,对着空白五线谱掉了半个月眼泪,助理劝她去帝都散散心,说胡同里的烟火气或许能撞出灵感。就是在一家爬满爬山虎的胡同咖啡馆里,她遇见了郑楚声。
当时她趴在桌上抱怨“写不出抓人的旋律,连最简单的情感都表达不出来”,邻桌的他刚好抬头,递过来一杯温柠檬水,只随口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