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家老宅的书房里,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游德桓戴着老花镜,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郑氏集团的声明,手指点着“郑楚声系郑有钱失散多年长子”的字样,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嘴里反复念叨:“这……这是真的?郑楚声是郑家大少爷?就是当年郑家走丢的那个?”
他旁边的游正弘凑过来,看着屏幕上郑楚声的照片,恍然大悟般拍了下大腿:“难怪!我说他怎么这么横!上次我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后来他还敢揪着老爸你的衣领叫板,连咱们家的保镖都打了,原来人家是有底气的!这要是早知道他是郑家的人,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惹他啊!”
游德桓摘下老花镜,往桌上一摔,语气里满是懊恼:“我们都被这小子骗了!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没背景的孤儿,靠着浅绿吃软饭,结果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豪门继承人!”
他越想越亏,拍着桌子叹气,“哎呀!亏大了!当初浅绿跟他签婚前财产协议的时候,我还觉得占了便宜,现在倒好,两人离婚了,浅绿一点好处都没捞着——早知道他是郑家大少爷,怎么也得让他们把协议改了,就算离婚,游家也能沾点光啊!”
“就是!我姐就是个傻女人!”
游正弘跟着附和,一脸恨铁不成钢,“放着这么好的老公不珍惜,偏偏念着苏佑果那个混蛋,之前还为了苏佑果跟郑楚声闹离婚,现在好了,苏佑果把天捅破了,郑家都开始收拾苏家了,我姐要是还跟郑楚声在一起,咱们游家还能跟着沾郑家的光呢!”
游德桓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现在倒会说风凉话了?之前是谁天天在我耳边说‘姐夫是软饭男’‘姐夫配不上我姐’的?现在知道人家是豪门子,就改口了?”
游正弘挠了挠头,眼神有点闪躲,尴尬地笑了笑:“爸,我那不是不知道嘛!之前看他住咱们家的别墅,花我姐的钱,还以为他真是靠我姐养着呢,谁能想到他是低调啊!再说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当务之急是让我姐跟郑楚声复婚!”
他往前凑了凑,语气变得认真:“爸,你想啊,郑楚声现在是郑家大少爷,就算他暂时不认郑有钱,那血缘关系摆着呢,郑家早晚得把他接回去。要是我姐能跟他复婚,咱们游家跟郑家就算攀上了亲家,以后在魔都的生意,还有谁敢给咱们使绊子?苏佑果那边都自身难保了,我姐跟他早就没关系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游德桓点了点头,觉得儿子这话在理:“你说得对,复婚是大事!浅绿那丫头虽然有时候拎不清,但心里还是有郑楚声的,之前离婚了还天天往郑楚声那儿跑,说明心里没放下。我得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说说,让她别再拧巴了,赶紧把郑楚声哄回来,这可比跟苏家纠缠强多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利益”和“期待”——之前对郑楚声的轻视,早已被“豪门女婿”的诱惑取代。
他们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让游浅绿跟郑楚声复婚,怎么借着郑家的势力壮大游家,却没想想,游浅绿当初伤了郑楚声的心,复婚哪里是“哄回来”那么简单。
魔都外滩某高档会所的包间里,水晶灯折射出暧昧的光,桌上的香槟杯泛着气泡,张碧亭、夏秋雨、荣颂贤三个穿着精致礼服的女人窝在沙发里,话题却带着几分“豪放”的算计。
夏秋雨率先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拍,屏幕里还停着郑楚声的直播片段,她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我靠!游浅绿这傻女人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老公会做家务,长得帅到炸,还能写歌搞创作,现在倒好,直接扒出是帝都郑家大少爷——这妥妥的人生巅峰剧本啊,她居然还能作到离婚?”
张碧亭端着香槟抿了一口,指尖划过杯壁,眼神里带着点觊觎:“好男人是好,可她没守住啊!咱们姐妹仨,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块‘肥肉’跑了。这次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把郑楚声给‘骗’到手!”
“骗?我看直接绑到床上更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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