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夹了块鱼肉,嚼了两下,突然拍着大腿喊:“妈耶!真的更好吃!这鱼肉怎么更嫩更鲜了?难道祝福真有用?”
直播间直接笑疯了,弹幕刷得密密麻麻:
“哈哈哈哈老板娘从质疑到‘妈耶’,转变也太快了!”
“这到底是祝福的力量,还是楚声厨艺好啊?我怎么有点信了!”
“看他们三个惊叹的样子,不像是演的!难道鱼真的被‘感动’了?”
“迪丽刚才亲鱼嘴没白亲!这鱼怕是带着‘爱意’熟的吧!”
老薛举着单反拍个不停,边拍边笑:“我算服了!郑楚声你这哪是做饭,这是玩魔法啊!”
郑楚声靠在桌边,笑得神秘:“不是魔法,是心意——你对食物用心,它就会对你好。”
酒舍里的笑声混着鱼肉的香气飘出去,老板娘还在盯着空了一半的鱼盘发愣,嘴里念叨:“下次我杀鱼前,也得给鱼说句‘我爱你’……”
直播间的网友早就乐翻了:“乌镇新习俗:吃鱼先表白!郑楚声你又带歪一个!”
碗里的豆腐脑还冒着热气,嫩得筷子一挑能晃三晃——
老板娘刚把最后一碗放在潘潘面前,就笑着介绍:“这是咱乌镇的老味道,黄豆泡够6小时,磨浆过滤了三遍,入口能吸溜着吃!”
老薛立马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边嚼边接话:“我知道!得拌上虾皮、榨菜,再淋点香油,滑溜溜的,一口能鲜到心里去!”
说着还往碗里多撒了把葱花,引得旁边的迪丽也跟着学。
老板娘刚转身要去端粽子,潘潘就赶紧摆手,手摆得像小风扇:“不能吃了不能吃了!粽子太顶饱,吃了不消化,再胖下去镜头里就装不下我了!”
秦澜也跟着拍肚子笑:“对!得留着肚子,晚上还想尝乌镇的羊肉面呢,可不能现在就吃饱!”
刚说完,飞姐就放下筷子,眼神往郑楚声那边飘:“光顾着吃了,楚声,你的《乌镇酒舍歌》该念完整版了吧?刚才听了开头,我还等着后半段呢!”
郑楚声抬头看了眼老板娘,见她正擦着手凑过来听,便清了清嗓子,声音放得柔,像裹着酒舍里的桂花香:
“东风吹雨如吹尘,野烟漠漠遮游人。须臾云破日光吐,绿波蹙作黄金鳞。”
念到这儿,他指了指窗外——阳光正透过木窗洒在水面上,真的像碎金在晃,菲菲立马点头:“这不就是咱刚才在乌篷船上看的景嘛!”
接着往下念,“落花流水人家近,鸿雁凫瑽飞阵阵。一双石塔立东西,舟子传言是乌镇。”
白冰心托着腮,轻声接:“石塔咱刚路过了,就在通济桥旁边,原来诗里早写了!”
等念到“入馔白鱼初上网,供庖紫笋乍穿篱”,满桌人都笑了——
田幂指着空了的鱼盘:“这不就是咱刚吃的白水鱼嘛!连‘初上网’都写了,也太贴了!”
老板娘更是眼睛一亮:“紫笋是今早刚从后园摘的,没想到也被写进诗里了!”
郑楚声没停,继续念到“茜裙缟袂搴帘出,巧语殷勤留过客”,众人都下意识看向老板娘——
她穿的靛蓝布衫虽不是茜裙,可那笑着留客的模样,跟诗里一模一样!
老板娘自己也反应过来,捂着嘴笑:“这说的不就是我嘛!”
最后念到“他时过此莫相忘,好认墙头杨柳树”,酒舍里突然静了两秒——
窗外的杨柳枝刚好被风吹进来,扫过木窗棂,连摇橹船的水声都轻了。
过了会儿,老板娘才叹口气:“郑老师,您这诗把咱乌镇的水、桥、鱼,还有咱这些开店的人,全写活了!以后客人来,我得把这诗抄在墙上,让他们也听听!”
直播间的弹幕早就刷疯了:
“!!!每一句都有画面!刚看的景、刚吃的鱼,全在诗里!”
“‘茜裙缟袂’对应老板娘,也太会了吧!这诗就是乌镇说明书啊!”
“听着诗,看着窗外的杨柳,我都想立马飞乌镇了!”
“郑楚声你是诗人吧!黄山写诗,乌镇也写诗,还都这么贴景!”
郑楚声放下碗,笑着喝了口茶:“这诗得配着乌镇的酒和菜念才够味,刚才没念完,就是等这口烟火气呢。”
酒舍外,夕阳正把水面染成橘色,摇橹船慢慢划过桥洞——一场饭、一首诗,把乌镇的慢生活,全揉进了这水乡的烟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