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世事多变化,世事望我却依然

第123章 南妈群里显摆

客厅里流淌着各自安好的静谧与轻松。南雨的短剧刷到了片尾曲,她终于放下手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南爸也折起了报纸,摘下老花镜。南妈手中的拖鞋已初见雏形。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和热情的招呼:

“南姐!在家吗?”

是隔壁的李婶,嗓门敞亮。南妈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笑着应声去开门:“在呢在呢!李婶啊,快进来!”

门开了,李婶端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罐走了进来,里面是自家腌的、色泽鲜亮的辣萝卜干,脆生生的看着就开胃。“喏,今年新腌的,尝尝,可脆生了!” 她边说边往里走,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

这一扫,就落在了沙发中央那个陌生又格外醒目的年轻人身上。林夏早已在敲门声响起时便坐直了些,但南风仍懒懒地靠在他身侧。李婶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打量起林夏来。

“哟!家里来客人啦?这位是……” 李婶看着林夏挺拔的样貌和沉稳的气质,又看看他身边倚着的南风,心里已猜到了七八分,但还是要听主人家亲口说。

南妈接过咸菜罐,笑容满面,语气里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骄傲和欢喜,她拍了拍林夏的胳膊,对李婶介绍道:“什么客人呀,这是我大女婿!林夏!” 她声音清晰,着重在“大女婿”三个字上。

“大女婿”!

这个称呼落入林夏耳中,让他心头猛地一跳,随即一股滚烫的、混合着意外与巨大喜悦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他习惯了被介绍为“南风的男朋友”,甚至自己心里也默认了这个身份。但“女婿”,尤其是从南妈口中如此自然、笃定地说出的“大女婿”,分量截然不同。这不仅仅是恋爱关系的认可,更是家庭身份的赋予,是一种将他正式纳入这个温暖家庭序列的宣告。他感到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脸上的神情在最初的微愕后,迅速转化为一种受宠若惊般的郑重与喜悦,他看向南妈,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随即礼貌地站起身来,朝李婶颔首问候:“李婶您好,我是林夏。”

“哎哟!好!好!真是好!” 李婶的赞叹声立刻跟了上来,她上下打量着林夏,眼里满是欣赏,嘴里啧啧有声,“南姐,你们家南风可真会找!这小伙子,模样周正,个头也高,看着就稳重精神!跟咱们南风站一块儿,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紧!” 她夸得直接又朴实,完全是街坊邻居看到美好事物时最本真的反应。

南风此刻听着妈妈和李婶的对话,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李婶点了点头,轻声叫了句“李婶”,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笑容,细看之下,似乎少了刚才窝在林夏怀里时的全然放松,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礼节性的淡薄。

林夏的注意力虽然大部分在李婶和南妈身上,但他对南风的情绪有着雷达般的敏锐。他几乎立刻察觉到了她那微笑之下的细微变化——那不是不开心,更像是一种……被当众聚焦时她特有的、带点矜持和内敛的回避感。她或许不习惯成为这种家长里短、夸赞配对话题的中心,尤其是以这种被“归属”的方式。

李婶还在热情地夸着,从林夏的气质夸到猜想他的工作,又说南妈好福气。南风嘴角的弧度依旧,但眼神已经微微垂落,落在自己交叠的手指上。

林夏心念微动。他知道南风的性子,看似温和,实则边界感很强,尤其不喜私事被过度议论。他心中那份因“女婿”称呼而起的澎湃喜悦稍稍沉淀,转化为更细腻的体贴。

趁李婶话头稍歇,正拉着南妈说腌菜秘诀的当口,林夏非常自然地侧过身,手掌轻轻覆上南风的手背,指尖在她手背上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然后抬首,对南妈和李婶温言道:“妈,李婶,你们先聊着。我和南风刚想起来,她之前提过有个稿子的修改意见需要尽快和我确认一下,我们先进去处理一下,免得耽误事。”

他理由找得合情合理,既符合南风工作者的身份,又显得事情要紧,态度谦和礼貌,让人挑不出毛病。

南妈正被李婶拉着说话,闻言不疑有他,立刻点头:“哦哦,工作要紧,你们快去忙。”

林夏应着,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南风一同站了起来。

南风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掠过一丝了然和如释重负的柔软。她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对李婶再次礼貌地笑了笑:“李婶您坐,我们先失陪一下。”

“好好,你们忙你们的!” 李婶笑眯眯地摆手。

林夏便揽着南风的肩,两人姿态亲昵又自然,一同朝着南风的房间走去。转身的刹那,林夏能感觉到南风身体几不可查地放松了一些。

身后,隐约还能听到李婶压低了声音、却依旧清晰的感慨:“……真是体贴,还知道帮南风忙工作,这女婿没得挑……”

南雨窝在沙发角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冲着姐姐姐夫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就你机灵。” 脸上却是看好戏的笑。

而回到房间,关上门,将客厅的谈笑隐约隔绝后,南风轻轻舒了口气,转身看向林夏,眸中漾起真切的笑意,还带着点被看穿后的赧然:“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林夏将她拉近,低头用额头碰了碰她的,声音里满是纵容:“不明显。但我就是知道。” 他顿了顿,认真地看着她,“不喜欢被那样介绍?”

南风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有点不习惯。好像我突然就变成了‘谁的谁’,而不是我自己了。” 她难得流露出一点孩子气的困惑和固执。

“我明白。” 林夏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心,“在我这里,你永远首先是南风,然后才是我的谁。不过……” 他低声笑了一下,胸腔震动,“听到妈说‘大女婿’,我心里……真的很高兴。好像被这个家正式认领了一样。”

南风在他怀里抬起头,看到他眼中尚未褪去的明亮光彩,那点小小的不自在忽然就消散了。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回去,闷声说:“……嗯。我也高兴。”

只是高兴的方式不同罢了。他欣喜于融入,她则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来消化这种亲密的“绑定”。好在,他永远懂得,并愿意给她这份空间,用最不着痕迹的方式,将她从细微的窘迫中带离,回到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安宁里。

客厅里,咸菜的香辣气味隐约飘来,混合着南妈和李婶的低语浅笑,又是一个平凡而温暖的上午。

南雨敲门的节奏轻快又带着点理直气壮的意味,“咚咚”两声后,没等里面回应,就熟门熟路地拧开门把手,探进半个身子。看到姐姐南风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姐夫林夏则靠在一旁的躺椅上翻看她之前的旅行手札,南雨眼睛一亮,笑嘻嘻地闪身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姐——”她拖长了声音,走到南风身边,晃了晃她的胳膊,脸上摆出可怜巴巴又充满期待的表情,“我看中了一件大衣,超级好看!简直就是写了我名字!可是……”她话锋一转,掌心朝上伸到南风面前,小嘴一撇,开始熟练地“哭穷”,“我这个月的工资,扣掉那些七七八八的五险二金,拿到手就只剩五千块啦!那件大衣要三千块呢……姐,好姐姐,江湖救急,支援我一点儿嘛!我保证下个月省吃俭用!”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瞟向林夏,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姐夫在场,姐姐总不能太驳我面子吧?

南风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妹妹那副“戏精”上身的模样,抬手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家伙……这个月第几次了?上次看中的包,上上次的鞋子,你的‘下个月省吃俭用’怕是排到明年去了吧?”

话虽这么说,南风脸上却并无多少责怪,更多的是对妹妹这种小伎俩的了然和纵容。她注意到林夏已经放下了手札,拿出了手机,显然是要帮忙转账的架势。

“等等。”南风出声拦住了林夏的动作,眼神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你别惯着她。”

林夏动作一顿,看向南风,见她神情认真,便了然地点点头,收起了手机,只是唇边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姐妹俩互动。

南风不再理会妹妹嘟囔的“姐夫都没意见”,转身拉开书桌一侧带锁的抽屉。她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其中一个格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米白色的、看起来挺厚的信封。

“喏,拿着。”南风将信封放到南雨依旧摊开的掌心里,动作干脆。

南雨一愣,捏了捏信封的厚度,眼睛瞬间瞪大了。

南风看着她,语气比平时严肃了些,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这是我单独给你准备的,本来打算等我回云南的时候再给你。”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着南雨,“南雨,你给我记住,以后有什么需求,跟我开口。不许直接、或者变着法儿地去找你姐夫。”

她特意强调了“不许找你姐夫”几个字,眼神里带着姐姐的威严和某种更深层的考量。然后,她补充道,语气放缓,却依旧认真:“昨天那顿午饭的事情,下不为例。他是你姐夫,疼你是应该,但你不能把这当成理所当然,更不能养成习惯。我的妹妹,我来负责,明白吗?”

这番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盆温水,既浇灭了南雨心里那点“有姐夫当靠山”的小得意,又暖烘烘地包裹着她——姐姐并非吝啬,相反,她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甚至考虑得更长远。这是一种既有边界感又充满担当的疼爱。

南雨看着姐姐严肃却掩不住关切的眉眼,捏着厚厚的信封,心里那点因为被“教训”而产生的小小不服气,瞬间化为了更深的依赖和一点点愧疚。她知道姐姐的性子,也明白姐姐这番话背后的深意——是怕她不懂分寸,也是维护姐夫,更是希望她独立。她吐了吐舌头,脸上重新绽开灿烂又带着点讨好意味的笑容,用力点点头:“知道啦!我的好姐姐!我保证,以后只薅你一个人的羊毛,绝对不麻烦我亲爱的姐夫!”

她晃了晃手里的信封,感受到那份实实在在的厚度,忍不住好奇心,轻轻掀开信封口往里瞥了一眼,随即低低惊呼一声:“哇塞!这么多!够我两个多月工资了!姐!我爱你!你最好了!” 她兴奋地搂住南风的脖子,在她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然后,她像是生怕姐姐反悔,或者继续“教育”她,赶紧松开手,宝贝似的把信封捂在怀里,冲着南风和躺椅上含笑看着她们的林夏挥挥手,语速飞快:“那什么,钱已到手,目标明确!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啦!姐,姐夫,我出门挥霍去也!”

说完,像只快乐的小鸟,转身拉开房门,“哒哒哒”地跑了出去,脚步声轻快雀跃,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隐约还能听到她下楼时,迫不及待地给闺蜜发语音消息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和炫耀:

“喂!搞定!我跟我姐要到‘赞助’啦!巨款!赶紧的,出门陪我买那件战袍去!姐今天心情好,请你吃麻辣烫,加两份肥牛!”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南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却满是笑意。林夏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手臂很自然地环过她的肩膀,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其实给她转一下也没什么。” 他低声说,语气里并无不满,只有对南风处理方式的欣赏和理解。

“那不一样。” 南风靠进他怀里,声音很轻,却坚定,“你是我的爱人,未来会是她的姐夫,但首先,你是我选择共度一生的人。我不能让我的家人,尤其是我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养成依赖你的习惯。这对你不公平,对她也不是好事。该给她的,我会给。” 她顿了顿,仰头看他,眼中清澈,“而且,我知道你对她好,这就够了。”

林夏看着她,心中涌动的情感难以言表。他明白她的坚持和细腻,那是对他毫无保留的维护,也是对妹妹真正负责任的疼爱。他收紧手臂,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只觉得怀中的这个人,无论作为伴侣,还是作为姐姐,都美好得让他心折。

“嗯,听你的。” 他最终只是温柔地应道。窗外阳光正好,楼下隐约传来南雨出门时欢快的哼歌声,而房间里,是只属于两人的、静默却无比温馨的相拥。

“还有林夏,昨天早晨南雨对你说,她从昆明朋友嘴里得知你身份的事情,你不要在意,南雨那孩子单纯,有什么说什么,她没那么重的心思……”

林夏环着南风的手臂几不可察地微微收拢,仿佛下意识要将她护得更周全些。南风提及昨日清晨那场带着初夏露水般清透又直白的对话,他其实记得分明——南雨那双酷似姐姐的明亮眼眸里闪着发现秘密的小小得意,语气雀跃地说着从春城友人那儿辗转听来的、关于他家庭背景的只言片语。那些话语本身轻飘飘的,落在林夏耳中并未激起波澜,他早已学会将外界的声音妥帖安置。但此刻南风特意旧事重提,语气里那丝不易捕捉的斟酌与轻软的解释意味,却像羽毛尖儿,轻轻搔过他心尖最柔软的那一处。

他没有立刻应声,只是保持着将她全然拥入怀中的姿势,下颌轻抵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短暂的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并非尴尬,而是一种充满信任的等待,等待她将那份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细微的保护欲和担忧全然铺陈。他能感觉到她肩背线条些微的紧绷,知道她正悬着心,等待他的反应——不是对外界传言的,而是对她妹妹这份率直,乃至对她自己这份在意的反应。

片刻,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像深潭水波不兴的湖面,带着抚平一切褶皱的温和力量:“那些话,吹过耳畔也就散了,我并未放在心上。” 他略作停顿,似在回溯当时的情景,语气里透着了然与宽容,“南雨那孩子,心性透亮得像雨后的天空,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心里藏不住事,也懒得费心思去藏。这份纯然直率,从第一次见面,看她围着你叽叽喳喳的样子,我就瞧得真切。”

他稍稍松开了怀抱,双手轻轻扶住南风的肩头,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好让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沉静而坦荡,没有丝毫介怀或故作大度的痕迹,只有如深泉般清澈见底的理解与接纳:“她提起那些,无非是小姑娘家一点‘我姐夫原来这么厉害’的天真炫耀,带着点向旁人证实自己眼光的孩童心性,无伤大雅。我所在意的,是她对你毫无保留的亲昵,是对这个家自然而然的归属感。至于话语从哪里传来,又说了些什么,就像窗外偶尔飞过的鸟鸣,听过便罢。”

南风凝视着他眼中那片只映着自己身影的宁静海域,心底那缕因妹妹口无遮拦而生的、细微如蛛丝般的忐忑,悄然融化在他坦然而温暖的目光里。她唇瓣微启,还想再解释些什么:“我只是怕她年纪小,不懂分寸,说话太直白会让你觉得……”

“觉得困扰?还是疏离?” 林夏接过她的话头,指尖温柔地拂开她额前一缕并不存在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触碰易碎的晨露,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怜爱,“南风,你总是想得太多。” 他微微摇头,目光愈发深邃专注,仿佛要望进她灵魂深处,“我早就说过,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南雨是你疼着宠着长大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妹妹在自家哥哥面前,心直口快些,想到什么说什么,难道不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我若是连这点童言无忌都要放在心上,度量未免也太小了些。”

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肌肤,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化作气息缠绕在她耳畔:“反倒是你,不必总是悬着心,想着如何周全左右。在我这里,你永远不需要为至亲之人的本真性情做任何解释或斡旋。他们的好,他们的真,乃至他们偶尔令人哭笑不得的‘麻烦’,都是构成‘南风’这个独一无二存在的一部分,也是我选择与你共度此生时,便心甘情愿、并满怀感恩接纳的全部。”

这番话,如温煦的春风,彻底拂散了南风心湖上最后一丝涟漪。她望着林夏,望着他眼中那片只为她汹涌又为她平静的深海,那里盛着的包容与笃定,比任何山盟海誓都更为坚实有力。她忽然觉得,自己先前那些小心翼翼的忖度,在他这般开阔如天地的心胸面前,显得如此稚气而珍贵——珍贵于他连这份稚气的担忧都如此郑重地回应。

她喉间微哽,不再多言,只是将身体更深地偎进他怀里,侧脸紧贴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听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那是世间最安心的乐章。林夏了然,收拢双臂,将她稳稳圈住,低头将一个无声的吻印在她发间。

窗外,午后的阳光正悄然挪移,将相依的影子拉长,牢牢地印在地板上,不分彼此。那些关于身份、关于传言、关于解释的琐碎,在这无言的相拥与全然的理解面前,轻如尘埃,悄然落定。

林夏刚将南风重新拥入怀中,门外便传来了几声轻快又有节奏的敲门声,伴随着南妈带着笑意的声音:“南风?在屋里吗?”

林夏拍了拍南风的背,示意她稍安,自己起身去开门。门一拉开,南妈端着一盘刚洗好的、水灵灵的水果站在外面,脸上是掩不住的欢喜和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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