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世事多变化,世事望我却依然

第123章 南妈群里显摆

“小夏啊,” 南妈一见林夏,眼睛就弯成了月牙,语气亲热得不得了,“没打扰你们吧?阿姨有点小事儿跟南风说,正好也告诉你一声。”

“阿姨,您说,不打扰。” 林夏侧身让她进来,顺手接过了果盘,动作自然。

南妈走进来,看到女儿坐在床边,脸上还残留着方才依偎后的红晕,心里更满意了。她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点“发布重大消息”的神采,语速都比平时快了几分:“是这样的,小夏,我呢,刚才在我们那个家族群里说了声,说我家大女婿来东北了,正搁家呢!”

南风一听,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预感不妙:“妈!你干嘛在群里说这个啊!”

南妈瞪了她一眼,带着“你懂什么”的嗔怪,继续对林夏说,语气是满满的自豪:“你大姨和四姨,一个在旁边的县城,一个离咱家不远的农村,看到消息都乐坏了!都说好几年没见着南风了,更没见过你,这两天得空,指定要过来看看你,看看咱们家这‘新晋’的好女婿!” 她把“新晋”和“好女婿”咬得格外清晰。

“哎呀妈!” 南风忍不住了,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烦躁和抗拒,“我最烦的就是这个!七大姑八大姨凑一堆,东家长西家短,问东问西,跟审犯人似的!你把她们招来干嘛呀?还不够闹腾的!” 她喜欢清净,尤其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放在亲戚间议论打量,光是想想那场面就觉得头皮发麻。

“为什么不能?” 南妈腰板一挺,理直气壮,声音也拔高了些,开始“控诉”,“你爸都说了,让你过几天就跟林夏回云南去!你要写书,得去那边找材料,小夏自己那么大个养殖场,还有老秦的民宿项目要照看,哪能老在东北待着?你这一走,又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她越说越激动,眼圈都有点红了,指着南风:“你都三十四岁了!以前让你找对象,比登天还难!我这心啊,年年揪着!以前你那些姨、舅妈,明里暗里没少说风凉话,什么‘女孩子长那么好看有啥用,眼光太高,小心嫁不出去’、‘老姑娘了’……我这口气憋了多少年你知道吗?” 南妈胸口起伏,看向林夏时,眼神立刻又变得无比欣慰和骄傲,变脸似的,“现在好了!我女儿不光找到了对象,还找了个这么出挑、这么靠谱、这么疼她的!我凭什么不能显摆显摆?我就是要让她们都来看看,都来瞧瞧!我女儿不是嫁不出去,是好饭不怕晚,一找就找个最好的!”

这一番连珠炮似的心里话,把南风都说愣了,满腔的不情愿堵在喉咙里,一时竟无法反驳。她看着妈妈激动又委屈,甚至隐隐闪着泪光的眼睛,忽然就明白了那份隐藏在“显摆”背后的、沉甸甸的爱与多年来的不易。妈妈不是不懂她的烦,只是那份扬眉吐气的喜悦和为她正名的迫切,压过了一切。

南妈发泄完,也不等南风回应,抬手抹了抹眼角,瞬间又恢复了那副干劲十足的模样,风风火火地转身往外走,只留下一串叮嘱:“行了,就这么定了!她们来了你好好招呼着,别摆脸色!小夏啊,”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冲着林夏笑得格外慈爱,“等着,今晚阿姨给你露一手,做几个硬菜,地道的东北风味!保准你喜欢!”

说完,“哐当”带上了门,脚步声咚咚咚地往厨房去了,隐约还能听见她哼起了小调。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南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眉头紧锁,但眼神里的烦躁褪去了大半,只剩下满满的无奈和一丝对妈妈的心疼。她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林夏将果盘放在桌上,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他刚才一直安静地听着,此刻才温声开口:“阿姨是高兴。” 他理解南风的困扰,也看清了南妈那点带着岁月辛酸与无限自豪的“小虚荣”,“让她高兴高兴,也好。”

南风靠在他肩上,闷闷地说:“我知道……就是想到要被围观、被盘问,浑身不自在。她们的问题……肯定又直接又尴尬。”

“不怕。” 林夏低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沉稳而令人安心,“有我在。问什么,我答什么。你想说就说,不想说的,我来挡着。保证不让我的南风‘浑身不自在’,好不好?” 他顿了顿,凑近她耳边,带着点调侃,“再说,能让阿姨扬眉吐气一回,我这‘工具人’女婿,当得也值。”

南风被他逗得终于露出一点笑意,握拳轻轻捶了他一下:“什么工具人……难听死了。” 话虽如此,心里那点抗拒确实被他的话语抚平了不少。是啊,有他在身边,似乎再令人头疼的亲戚聚会,也没那么可怕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向晚,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清脆声响和诱人的食物香气。一场小小的、甜蜜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这风暴的中心,是他们紧紧相握的手,和彼此眼中无需言说的理解与支撑。

南妈在厨房里忙活得热火朝天,锅碗瓢盆叮当作响,抽油烟机嗡嗡轰鸣,混合着油脂与香料在高温下迸发的诱人香气,一股脑儿地从门缝里钻出来,弥漫了整个客厅。红烧肉的酱香、酸菜炖粉条的酸鲜、锅包肉那甜酸呛人的独特气息……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林夏在客厅陪南风坐了一会儿,见她情绪已经平复,正被电视里播放的一部轻松搞笑的老动画片吸引,偶尔还因为某个滑稽片段和旁边的南雨一起笑出声,便悄无声息地站起身。

“我去厨房看看,给阿姨打打下手。” 他低声对南风说。

南风正捏着一根薯条,闻言转头,冲他眨了眨眼,小声道:“小心被我妈‘委以重任’,她使唤起人来可不见外。”

林夏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心,转身朝厨房走去。

推开厨房的玻璃门,一股更浓郁的热浪和香气扑面而来。南妈系着碎花围裙,袖子挽得老高,正动作利落地给一条已经煎得两面金黄的鱼淋上酱汁,滋滋作响。

“阿姨,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林夏站在门口,语气温和。

南妈一回头,见是他,脸上立刻笑开了花,眼角细密的皱纹都透着欢喜:“哎哟,小夏你怎么进来了?这儿油烟大!快出去等着,马上就好!” 话虽这么说,眼里却满是欣慰。

“没事,阿姨,我在家也常下厨。您指挥,我来干。” 林夏说着,已经挽起了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目光扫过料理台上准备好的几样配菜,“这些是要切的吗?” 他指的是旁边一小筐洗净的青红椒和几颗大蒜。

南妈见他不是客套,是真要帮忙,心里更舒坦了,也不矫情,指挥道:“那行,帮阿姨把那辣椒切丝,蒜拍一下就行。小心别辣着眼睛。”

“好。” 林夏应得干脆,拿起刀和砧板,走到水池边又冲了冲手,然后便熟练地处理起来。他刀工不错,切出的辣椒丝均匀细长,动作稳当,一看就不是生手。南妈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用余光瞟着,越看越满意,忍不住念叨:“哎,真是没想到,南风那丫头有福气,找了你这么个又能干又体贴的。比那些光会嘴上抹蜜的强多了!”

林夏只是笑笑,手下不停:“阿姨过奖了。南风很好,是我的福气。”

这话说得南妈心里跟喝了蜜似的,锅里翻炒的动静都更带劲了。

客厅里,动画片正放到搞笑处,南雨笑得东倒西歪,薯片屑掉了一身。南风也抿着嘴笑,相比妹妹的放肆,她显得慵懒许多,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手里薯条一根接一根,眼睛盯着屏幕,享受着这难得的、无需思考的放松时光。

南爸坐在她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却没换台,只是时不时看看电视,更多的时候,目光是落在女儿身上的。看着南风难得卸下所有心防和干练,像个孩子一样沉浸在简单的快乐里,吃着零食,看着动画,南爸的眼神柔和得能滴出水来,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宠溺的、近乎纵容的笑意。这孩子,在外面独当一面,吃了不少苦,也只有回到家,在他们面前,才能露出这样全然放松的一面。

看了一会儿,南爸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头朝着厨房方向,中气十足地提高嗓门喊道:“老伴儿!今晚菜硬,把我柜子里那瓶茅台拿出来!我要跟林夏好好喝两杯!”

厨房里正指点江山的南妈闻言,手下动作一顿,随即笑骂声隔着门传出来:“死老头子!就你馋酒!那酒你藏得跟宝贝似的,舍得开了?”

“怎么不舍得?” 南爸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愉悦,“姑爷上门,喝好酒!天经地义!快去拿!” 他特意强调了“姑爷”两个字,显然是顺着南妈之前“显摆”的心思,把这“仪式感”做足。

南妈在厨房里笑着应了:“行行行!给你拿!好像谁舍不得似的!小夏啊,听见没?你叔今天可下血本了,那酒他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一口!”

客厅里,南风从动画片里抬起眼,和妹妹南雨交换了一个“老爸今天真高兴”的眼神。南雨偷偷冲姐姐做口型:“茅台诶!姐夫面子真大!”

南风没说话,只是嘴角的笑意深了些,看向厨房的方向。虽然隔着门,但她几乎能想象出林夏在妈妈指挥下帮忙、偶尔温和应答的样子。家里的烟火气,父亲的喜悦,母亲的忙活,妹妹的吵闹,还有那个在厨房里为她家人忙碌的男人……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嘈杂,却充满了让她心安的温暖。

很快,最后一道菜出锅。南妈端着盘子,林夏跟在后面拿着碗筷和那瓶珍贵的茅台,一同走了出来。餐厅的灯被打开,明亮温暖,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东北家常菜,热气腾腾,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光芒。

“开饭啦!” 南妈一声令下。

“来喽!饿死我啦!” 南雨第一个蹦起来。

南风也关掉电视,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南爸已经乐呵呵地坐到了主位,亲自打开了那瓶茅台,醇厚的酒香立刻飘散开来。

林夏为南风拉开椅子,自己在她旁边坐下。灯光下,一家五口围坐桌前,酒杯斟满,菜香四溢。南爸举起杯,脸上是发自内心的舒畅笑容:“来!欢迎林夏回家!咱们一家人,今天好好喝一杯,吃顿团圆饭!”

“欢迎姐夫!” 南雨笑嘻嘻地附和。

南妈眼里闪着满足的光,不住地给林夏夹菜:“小夏,尝尝这个,阿姨拿手的!”

南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盈着平静的喜悦。她端起面前的果汁,轻轻碰了碰林夏的酒杯,在他看过来时,递过去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温柔的眼神。

窗外,夜色渐浓,万家灯火。而这扇窗内,欢声笑语,酒暖菜香,正是人间最寻常,也最珍贵的团圆光景。

茅台醇厚的香气与满桌菜肴升腾的热气交织在一起,餐厅里灯火通明,映照着每个人脸上放松而满足的神情。南爸喝了两小杯,脸上泛起些许红光,眼神却愈发清明温和。他放下酒杯,目光在女儿南风和林夏之间缓缓移动,沉吟片刻,开了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家之主的沉稳和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通透:

“林夏啊,” 他唤道,语气郑重,“过几天,你们俩……该准备准备,回云南去了。”

这话一出,饭桌上轻松说笑的气氛略微一静。南风夹菜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父亲。林夏也放下了筷子,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听着。

南爸的目光先是落在南风脸上,那里有心疼,更有全然的了解:“我的闺女,我最清楚。她心里有自己的理想,有想做的事。喜欢那些有泥土味、有人情味的东西,喜欢琢磨老手艺、老故事,喜欢把看到的、感受到的写下来。” 他说的不急不缓,仿佛在细数女儿灵魂的纹路,“这是她的根性,改不了,我们也不该拦着。”

然后,他看向林夏,眼神里充满了信任与托付:“你也有自己的一大摊子事业要张罗,养殖场,还有秦鑫托付的民宿,都是正事,离不开人。在咱们这儿住几天,松快松快,心意到了,比什么都强。但正事不能耽误。”

他顿了顿,举起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杯中清澈的液体,声音更沉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放心:“南风跟你在一起,我跟你阿姨,都放心。真的放心。这孩子以前一个人扛了太多,现在有你在身边,看着她,护着她,让她能安心去做她想做的事,这就比什么都好。所以啊,别在这儿耽搁了,该回去,就放心回去。家里头,不用你们牵挂。”

这番话,朴实无华,却字字千斤。没有挽留的伤感,只有深明大义的支持和全然交付的信任。他不是不想多留女儿几日,而是更深知什么是对女儿、对这对年轻人最好的选择。

南风听着父亲的话,鼻尖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热了。她低下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父亲从不善于直接表达情感,但这番话,比任何挽留或不舍都更让她心潮翻涌。

这时,一直埋头啃锅包肉的南雨忽然抬起头,嘴里还嚼着东西,声音却清脆响亮,带着她特有的、试图活跃气氛的活泼劲儿:“对!爸说得对!姐,姐夫,你们就放心大胆地回去!搞事业!写大作!家里这边,不是还有我呢嘛!”

她拍着胸脯,一副“顶梁柱在此”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的:“我现在可是家里常驻代表!爸妈有什么事儿,我随叫随到!保证把他们二老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们就甭操心啦!等你们在云南那边安顿好了,写书写得差不多了,我再找机会杀过去玩,让你们也招待招待我!” 她说着,还冲南风和林夏眨了眨眼,那意思分明是:我靠谱着呢,快夸我!

南雨这番话,像一阵清风吹散了刚刚凝聚起的淡淡离愁。南妈立刻笑着夹了块最大的排骨放到南雨碗里:“就你贫!吃都堵不上你的嘴!不过话说回来,小雨现在确实懂事多了。”

南爸也笑了,看向小女儿的眼神带着慈爱,又转向林夏和南风:“听见没?家里有‘接班人’了。你们啊,就安心去忙你们的。”

林夏一直静静地听着,此刻,他拿起面前的酒杯,双手捧着,站起身,对着南爸南妈,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庄重与诚恳:“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的信任和理解。你们放心,南风交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她,支持她去做所有她热爱的事情。家里有任何需要,任何时候,我们都在。”

他又看向南雨,眼神温和:“小雨,家里辛苦你多照应。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电话。”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

南爸连连点头,也高兴地喝了杯中酒。南妈眼睛湿润,笑着给林夏夹菜:“好孩子,快坐下,多吃点菜!”

南风悄悄在桌下握住了林夏的手,用力地捏了捏。所有的不舍、感激、对未来的期许,都融在了这个无声的动作里。

离别的议题就这样在家常的饭桌上,被至亲之人用最朴实、最温暖的方式化解、升华。不再是伤感,而是带着祝福的启程。酒杯再次满上,话题又回到了菜肴的美味和日常的趣闻上,只是那酒香里,似乎又多了一份名为“放心”与“承诺”的醇厚后劲。窗外月色正好,而家,永远是心底最踏实的那盏灯,无论走多远,都知道它为谁而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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