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未婚夫帮欺负自己未婚妻的人说话?!】
【这韩珏脑子没问题吧?王晁那种垃圾也能‘引为好友’?】
【还‘相谈甚欢’?我看是王晁刻意接近、曲意逢迎吧!】
【细思极恐,韩珏是不是也被那个想害三师姐的势力给算计了?故意让王晁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
【有可能!然后关键时刻,利用这份‘友情’或者韩珏的轻信,搞事情?】
【三师姐硬气,要道歉就本人来,代什么代!】
【韩珏这波操作太减分了!三师姐明显生气了!】
竹帘后的韩珏也感受到了赵灵儿的怒意和沈枝棠等人不善的目光,沉默了片刻。
帘影晃动,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少了几分温和,“灵儿所言,亦有道理。是韩某考虑不周,冒昧了。既如此,此事便依灵儿之意。”
“韩某尚有他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婚期将近,灵儿……保重。”
说罢,那艘雅致的画舫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很快消失在枫林掩映的水道中。
湖心,只剩下赵灵儿他们的画舫。
赵灵儿死死咬着下唇,望着韩珏画舫消失的方向,眼圈微微发红,却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众人,肩膀微微颤抖。
沈枝棠轻轻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道:“师姐,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秦昊冷哼一声,美人面上罩了一层寒霜:“北溟韩家,好大的架子。”
张义气得直捶船舷:“那小子什么意思?俺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李慕白担忧地看着赵灵儿,又看看沈枝棠,手足无措。
沈枝棠揽着赵灵儿微微发抖的肩膀,心中对那韩珏厌恶到了极点。
她扶着赵灵儿在船舱内的软凳上坐下,示意了一下大师兄秦昊。
秦昊慵懒地踱步到船头,灵力微吐,一道隔音的屏障笼罩了画舫。
“师姐,”沈枝棠握着赵灵儿冰凉的手,“这个姓韩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灵儿猛地抬头,眼圈更红,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却发现无从驳起。
韩珏今天的表现,确实让她心寒。
沈枝棠直视着她的眼睛,继续道:“他明知王晁那厮当众羞辱你、辱及师门,非但不为你出头,反而急不可耐地跳出来为其开脱,说什么‘好友’、‘代为致歉’。”
“在他心里,你这位未婚妻的脸面,只怕还不及他那位‘相谈甚欢’的狐朋狗友重要。”
“如此是非不分、亲疏不明的男人,你真的要嫁?”
赵灵儿被她说得脸色一阵青白,手指绞着衣角,声音有些发涩:“我……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可他、他之前来家里拜访时,不是这样的。”
“待人接物有礼有节,修为天赋也……也确实出众,父亲和族老们都说,这桩婚事对赵家、对我都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