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吞吐不畅的样子，“切”了一声。
她抿了抿耳侧的头发，“我觉得你今天约我一定动机，要不然，这么久了，遇到难处了，才跟我联系。”
“你帮我暂时度过了危机，我当然要感谢你。”
她看着远方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自己，也是为了帮你，你可以不用感谢我。”
我心中一震，刚想开口，她又接着说：“投资是公事，我不能坏了集团的纪律。我派人评估了你经营的企业，目前来看，应该能够度过这次危机。”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我能给她带来利润，不至于让她投入的资金打了水漂。如果评估后，我经营的企业破产了，她不会伸手相助。
“冯董，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我说话的语气里几分冷冰冰的寒气。
冯婉晴透过眼镜片，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你明白就好，我也很无奈，也很累，没有办法！你能理解就好！”
接下来的行程显得毫无趣味，但我一直陪护着她，直到山顶。
到了山顶，她望着远方的城市，沉默许久。我也站在一旁，心中复杂。突然，她转过身，眼中竟有了一丝温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在集团有我的难处，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心中的坚冰似乎开始有了裂痕，“我能理解你的立场，只是没想到我们之间变得这么生分。” 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么多年的情谊，哪能说没就没。这次帮你，其实我也顶着 巨大压力，你知道集团并不是我一个说了算。”我心中一暖，原来她也有自己的无奈。我们相视一笑，之前的隔阂仿佛消散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