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苏清辞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那痛感不仅来自穿刺,更伴随着注射液推入时产生的、一种诡异的酸胀灼热感,仿佛有活物正顺着他的血脉和神经,向着盆腔深处、向着某个生命之源的核心钻去!
他死死咬着牙,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苏曼卿的脸,她那带着宠溺与掌控的笑容,仿佛在说:“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乖。”
这念头像一剂强效麻醉,奇异地安抚了他身体的剧烈反应。痛楚依旧,但心灵却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慰藉。
注射持续了约一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当针头拔出时,那个点位留下一个细微的红点。护士立刻贴上无菌敷贴。
“可以了。”医生说道,开始收拾器械,“药剂会缓慢释放,未来几小时您可能会感到乏力、发热,这是正常反应。请在此休息观察两小时,无异常方可离开。”
苏清辞缓缓放下双腿,身体的紧绷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注射点弥漫开来的、深沉的酸软和麻木感,仿佛下半身不再完全属于自己。他拉下睡衣,遮住身体,在护士的搀扶下,慢慢坐起,然后走下操作台。
他没有立刻离开操作室,而是站在原地,感受着体内那股陌生的、冰冷的药力在悄然流动、扎根。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感,夹杂着生理上的虚弱,笼罩了他。仿佛某种躁动不安的根源,被悄然掐灭了。
他走到房间一角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的他,穿着白色睡衣,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甚至带着一种卸下重负后的空洞与安宁。他完成了。他主动接受了这生理的烙印,这最终的净化。
两小时的观察期,他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盖着薄毯。林薇安静地守在外间。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身体的反应开始显现,一阵阵低热袭来,伴随着深层次的疲惫感,但想象中的剧烈不适并未出现。相反,一种奇怪的、发自盆腔深处的暖意开始扩散,驱散了之前的酸胀,带来一种懒洋洋的、无心无思的平静。仿佛一直紧绷的某根弦,终于松开了。
这就是“静心”的效果吗?剥夺的同时,给予虚假的安宁?
观察期结束,医生检查后确认无即刻风险。重新坐进返程的车里,苏清辞感到一种脱胎换骨般的虚脱与轻松。他看着窗外依旧阴沉的天空,雨已经停了。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他知道,他内在的某个部分,已经永久地改变了。
他拿出加密手机,给苏曼卿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阿姨,注射完成了。一切顺利。清辞……感觉很平静。】
很快,苏曼卿回复了,依旧是一条语音。点开,是她带着满意笑意的声音:
“嗯,乖。好好休息,晚上阿姨来看你。”
雌药净身,烙印完成。这场自我献祭的仪式,在冰冷的私人医院里悄然落幕。苏清辞以主动承受生理阉割为代价,换取了通往“完美正室”道路上的最后一道认证。他亲手熄灭了身体里最后的雄性火星,将自己彻底献祭给了掌控他一切的神只。未来的路会怎样,他已不去想,只是沉浸在这药力带来的、虚幻的安宁与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中,驶向未知的、注定雌伏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