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波明却是皱眉沉思了一下,说道:“可能陈老师家里有什么事情。”
荆小刚一拍腿,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是有这个可能,我怎么没想到,我找人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
说干就干,经过荆小刚一番打听,还真从隔壁班的一个同学口中得知,他在镇子上的医院见过陈老师几次,有时是带饭,有时是在取药室拿药,有时则是骑着自行车慌慌张张的往学校赶。
荆小刚没有亲眼所见,还是不放心,在接下来的几天,下午放了学之后,让丁波明先回去,然后自己则骑着自行车很快的骑到镇子上的医院,然后把车子一锁,找了个小花坛躲在附近等着。
果然,荆小刚在医院门口附近的花坛边,猫着等了好几天,这天终于见到了陈老师放学之后,赶到了镇子上的医院。
荆小刚也不敢跟得太近,便远远地跟在后面,蹑手蹑脚的尾随着,看着陈老师上了步梯,去了二楼的病房。
荆小刚见左右无人,便凑近了病房,踮起脚趴在房外的玻璃上,只见陈老师在照看着靠里面的一张病床上躺着的女子。
病床上的女子看起来也五十多岁的年纪,有些憔悴,这时候还打着点滴。看起来,这女子大概是陈老师的妻子了,这时候患了病,住院也有一段时间了。
陈老师坐在一边的床头,边上的凳子上还有一个女子,三十岁左右,和陈老师说着话,估计是陈老师的女儿吧。
荆小刚总算是明白了,陈老师的妻子患了重病,住院期间,就是陈老师和女儿在轮流照顾。陈老师一边上课,一边还要照顾着生病的妻子,也难怪最近有时候迟到,以及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了。
这时,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护士走上了楼梯——荆小刚自从魔书入体,感知也异常的机警,早已从窗台下来,在二楼的走廊里看着外面的天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荆小刚看着端着药品托盘的年轻护士进了病房,给陈老师妻子换了药,又嘱咐了几句,然后走出了病房。
荆小刚看着护士出了病房,直到走远了一段路之后,这才一个箭步绕到护士面前,拦住了她,说道:“护士姐姐,我有个事情需要请问你。”
那护士呆了一呆,看荆小刚一脸的诚恳之意,也不像是调皮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荆小刚忙不迭道:“刚才你去病房里看的,是我们班主任陈老师的妻子,她怎么了?”
护士含糊了一句“她病的不算轻”,可荆小刚一直追问:“她到底怎么样了,得的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