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打药酒,我也会啊。”
颜殊白了逯翀一眼:“不过我说的是养生的药酒。就这么说定了,酒楼的招牌酒,就用我的药酒。”
颜殊一锤子定音。
别的酒她是不会酿,可药酒她是研究过的,各种养生药酒她都会。
这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有个头疼脑热,年纪大了身体也衰老了,那些个有钱的客人,最盼的不就是长命百岁?
所以药酒好啊!
她的药酒,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招牌么?
自是要独一无二,这样才能把客人,成功的拐过来啊!
终于又解决一个问题,颜殊一脸灿烂笑意,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她家酒楼门庭若市,无数银子飞进她兜儿里的盛景。
逯翀见状担心褪去,对颜殊口中的药酒,也升起几分信心和期待。
不禁笑道:“如今酒菜都解决了,酒楼布局也修整差不多了,主子的酒菜加上我的法子,等咱们酒楼开张,一定生意红火。”
“你的法子?”
颜殊闻言笑意顿时散去,瞥眼冷睨着逯翀:“你还真当我冤大头?请姑娘不要钱?漂亮姑娘不得更贵?一文钱没赚到,我还得再出一大笔。”
“逯翀,你也老大不小了,真要想姑娘,就正经娶个媳妇儿,别想再败我的银子,否则我让你见血,你信不信?”
她说着摸出斩渊,刷刷刷,在逯翀面前,比划了几下。
“不是……”
逯翀见她动真格,连退两步,摆着手,讪笑解释:“主子,您别急听我好好跟您解释啊,那是我和郑武开玩笑的。”
“我没想请漂亮姑娘,我发誓真没有,都是那小子误会了,我和主子说的也不是漂亮姑娘,说书的,是说书的。”
“说书的?”
颜殊收起匕首:“你有什么好建议,先说来听听看。”
“主子您听我慢慢跟您说。”
逯翀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一屁股坐在颜殊旁边道:“最近这炎京城里可是传的沸沸扬扬,主子您肯定也听说了吧?”
颜殊蹙眉:“你指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镇国公府那两位真假千金的事儿啊?”
逯翀咂着嘴道:“这几个月炎京城中大街小巷议论的全是这事儿,我派了好些兄弟出去打听到不少内情,保证都是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我已经请人编写成段子,等酒楼开张前把消息散出去,再请个好的说书先生来讲,肯定能引来很多客人。”
“再有主子的好酒好菜,主子您说咱们酒楼的生意,它能不火么?”
啪!
他话音才落,颜殊手中匕首,便毫不留情的拍在他脑袋上:“讲这个,你就不怕得罪了镇国公府的人?”
她的名声已经够黑了,还想拿她做噱头,给自家酒楼招客?
成心不让她洗白是不是?
“主子……”
逯翀摸着脑袋,一个大男人,却满脸委屈之色:“您不是说,您背后的靠山可顶天,能在炎京城里横着走,怎么还怕了镇国公府?”
“……”
颜殊被堵得无言以对,那话的确是她说的,但那不是吹牛的么?
再说那位是可顶天,但眼下不是还没能顶上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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