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场博弈的确是精彩绝伦,不曾想无镜竟真能赢了楚大人。”
夜笙先将两人夸了一通,又道:“接下来诗书画,如此一局一局的比,太过麻烦,不如一鼓作气比完,再来分高下,且诗书画作不比其它,我们就以两柱香为限,你们觉得如何?”
能够胜了楚槿连赢两局,这小子当真不简单。
不过前面两局虽赢了,后面三局他想赢,想也知道那有多难。
毕竟……
楚槿本就以此久负盛名。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这小子能否连赢五场。
搏得那个满堂彩?
夜笙的提议,虽加快比试速度,但未改变规则,也没人开口反对。
黎远微微蹙眉,可嚅了嚅唇,最终也未开口。
高台之上短案被撤下去,重新摆了五张方桌,以及笔墨纸砚等,书写画作所需的全部用具。
所幸那台子建的也还算大,摆好之后地方也不显拥挤。
五人各站一方垂眸执笔,在雪白宣纸之上,笔走游龙。
两柱香后。
颜殊才刚放下笔,就有一只手,将她桌上宣纸,全都抽走。
“先让我好好欣赏一下无镜的大作。”会作出如此举动的,想也知道除了夜笙不会再有别人。
夜笙一脸的兴致高昂,然则看清手中宣纸内容,却是抽了抽嘴角。
总共两张宣纸。
上面那张宣纸写了一首诗:一片黄土地,一棵小衰草,一只小虫子,正在吃叶子,还写了个名儿叫:进食。
可这,这也叫诗么?
再看底下的画……
画上一片黄土地,长着棵焉儿啦吧唧的小草,泛黄耷拉的叶子上,趴着条筷子粗细、指节长短,黑乎乎的,虫?
“无镜这手字,比之当世名家,都尤甚几分,比我更是强多了,可你这画儿和诗……”
夜笙嘴角眼角,都在剧烈抽搐,这诗画还真是,一言难尽。
瞿非然也笑道:“无镜这诗,还真是通俗易懂,画儿虽略显粗糙,倒也格外生动,尤其是这只、小虫子……”
“你们都别笑,我的诗画很合时令啊,你们想想看,这时节天寒地冻,虫子都没吃的,当然只能啃干草叶子了。”
颜殊被笑也不恼,还说的振振有词:“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反正我又比不过微之,那就随便画画得了,干嘛那么认真?”
“说来我总比非然兄好吧,知道下棋比不过微之,干脆弃权懒得比了,我好歹还画了几笔来敷衍不是?”
“我那不是给你们腾位置,免得耽搁你们的时间么?”
瞿非然被点名当即反驳:“再说我和他早就比过,我棋艺远不如他,再比也是输,自然没必要再比,无镜你可不能针对我。”
“是你先嘲笑我的,那就怨不得我会针对你了。”
颜殊张嘴便怼了回去,接着一指他手里自己的画道:“我这画草是草,虫是虫,一眼分明,我就觉得挺好的,你们看不上,是你们不懂得欣赏。”
“哎~”
夜笙哎了一声,在旁边插嘴:“别搭上我,我刚刚想说你这诗画,当真别出心裁,可我还没说完,就被瞿兄打断。”
“呵呵……”
颜殊笑着转眼看过去:“夜兄这别出心裁,我怎么听都像嘲讽。不过我大人大量,不和小心眼的人计较,权当是你在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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