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保证一学就会,也定让你今夜大展雄风,弄得美人死去活来,一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
年纪的确不大,撑死了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夜笙张嘴便是浑话,说的直白又露骨,当真叫个下流。
楚槿听得蹙眉,瞿非然瞅着两人,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颜殊笑道:“夜兄这话听着颇有些酸啊,难怪会弹那曲凤求凰,难不成夜兄早就心仪凝香姑娘?”
“说来我虽爱美,也不是非凝香不可,何况兄弟妻不可欺,既然夜兄喜欢,我自是要成人之美的。”
“为兄虽风流却不下流,也从来不喜欢麻烦。”夜笙玉扇轻摇道:“这世间美人何其多?我呢不夺他人心头好,对心有所属的女人也从来没有兴趣。”
“若非那死胖子弹的魔音太难听,让我实在受不了,我也不会因一时气愤踹他下台搅了比试。”
“原是如此,倒是我误会了,夜兄既无意,那便算了。”
颜殊惋惜作罢,说完朝旁边两人拱手:“微之,非然兄,如此良辰美景实不可负,我先告辞,改日我作东,再请二位畅饮一叙。”
“果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瞿非然看着颜殊背影,摇头轻叹:“看他与微之今夜聊的如此投契,颇有惺惺相惜之意,原以为他不会拒绝我的邀请。”
“可他却为个女人,把我们给扔下了,还真是个肆意随性的人,年少轻狂又血气方刚。”
的确是肆意随性。
想想他好歹也是左相府大公子。
楚槿就更不用说了,大理寺卿,堂堂的亲王世子。
他们开口邀请,换成其他人,只怕有仙女等着,也会扔了仙女,赴他们的约。
可他倒好,居然干脆的,走了?
楚槿未言,只眼眸微转,迈步下了高台离开。
***
清幽的厢房里,缕缕烛火跳跃燃烧,屋中的摆设格外雅致。
颜殊被带进房间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静坐桌边的女子身上。
白衣白裙洁白如雪,白色的面纱隐隐绰绰,遮住了大半张脸。
仅露出光洁如雪的额头,和那一双迷人的剪水秋瞳。
“美人儿这是,在等我么?”颜殊径自走到她旁边坐下,看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精细小菜。
“花公子勇夺魁首,凝香倾慕公子才华,先敬公子一杯。”
凝香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杯酒给颜殊,清脆的声音娇柔轻软,仿如羽毛拂过肌肤,带着几分的、撩人。
颜殊垂眸,看了眼杯子里,晶莹的酒液:“美人奉酒,花某之幸,只是这酒里美人应该没有乱加,迷药之类的东西吧?”
凝香身子一僵,含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公子说笑了,凝香怎会做那种事,只想请公子饮点酒,助兴而已。”
“面对凝香这样的大美人,不用饮酒,本公子兴致也高的很。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儿,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没加迷药?
当她是傻子,还是鼻子堵了,嗅觉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