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扫过周围几家悄悄打开门缝、竖起耳朵偷听的邻居,
声音提高了一些,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
然后才重新看向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的二大妈,
话锋看似微妙地一转,实则划下了清晰无比、不容逾越的红线:
“不过嘛……”他拉长了声调,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意味,
“看在你们家属态度还算端正,没有跟着胡闹的份上,
我林动也不是不能通融,不是不讲一点情面。”
二大妈等人立刻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想让他们少受点罪,可以。”林动伸出两根手指,
语气平淡却带着最终的裁决意味,
“两条路,你们自己选。第一,老老实实在保卫处按规定羁押,深刻反省!
什么时候真正认识到错误了,写出血泪俱下的悔过书,
什么时候再考虑放人的事!该关多久关多久!一天都不能少!”
看到二大妈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的绝望,
他慢悠悠地说出第二条路:
“第二,想提前出来,免受那牢狱之苦,也行。拿钱赎人!
具体数目,等保卫处核算完他们这次恶劣行为造成的政治影响、
浪费的公共资源、以及羁押期间的管理成本之后,再正式通知你们!你们选吧!”
二大妈一听还要罚款,而且听起来数目肯定小不了,
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腿一软,差点又瘫下去,
哭嚎道:“林处长!不行啊!我们家……家底早就掏空了,实在拿不出钱了啊!
老刘那点工资……呜呜……”
“没钱?”林动眼神一厉,如同寒冰,
“那就老老实实待着!什么时候学会遵纪守法了,
什么时候懂得敬畏两个字怎么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我告诉你们,刘海中、贾张氏就是蠢!就是看不清楚形势!
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电,扫过在场所有明里暗里关注着这里的邻居,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所有人的心坎上,
既是说给二大妈听,更是说给全院那些还心存侥幸、蠢蠢欲动的禽兽听:
“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
易中海是怎么从一大爷变成现在这个需要拄拐扫厕所的瘸子的?
傻柱是怎么从四合院战神变成院里人背后笑话的‘最后一位太监’的?
聋老太太是怎么从‘老祖宗’变成缩在黑屋里不敢见人的老骗子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血淋淋的教训,就摆在眼前!
怎么?还有人想步他们的后尘?还想试试我林动的手段硬不硬?
试试保卫处的枪杆子快不快?!”
他最后盯着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会机械性点头的二大妈,
下了最终的、不容更改的判决:
“人,现在绝对不能放!必须关够日子!必须让他们把这次教训刻在骨头上!
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
看到二大妈彻底绝望的眼神,他语气才似乎稍微缓和了极其细微的一丝,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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