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咔嗒”一声——刀刃终于劈裂了门锁,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股滚烫的气息瞬间涌了出来,裹着浓郁的芭蕉叶味带着灼人的温度——那是宁鹏岁的信息素,没加任何压制,直白地铺散在空气里。
你攥着刀的手顿住,下意识想后退——omega对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本就敏感,这股热浪几乎要把你裹住。可抬头时,你却撞进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
宁鹏岁还坐在床边,白色衬衣的下摆皱巴巴地粘在腰上,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右手死死攥着床单的一角,指节泛白——那是他强忍燥热的小动作。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板没开封的抑制丹,包装都被捏变了形,显然是硬扛着没用。
“谁让你……”他想骂“多管闲事”,可对上你眼里的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气音,“进来把门关上,别让信息素散出去。”
你立刻收了刀,反手带上门,动作轻得像怕惊着他。空气里的信息素更浓了,顺着你的手腕往上爬,带着点痒意,可你没像平时那样躲,反而往前凑了两步。
宁鹏岁被你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你别过来!”声音里带着点没底气的凶,“信息素会影响你……”
话没说完,你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你能清楚地看见他眼角的红,看见他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滑,滴在白色衬衣的领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你怎么不吃抑制丹?”你蹲下身,视线和他平齐,声音放得很轻。
宁鹏岁别过脸,耳尖红得快要滴血:“麻烦。”
【笨蛋!易感期硬扛很疼的啊!冯林上次硬扛,说话都不利索。岁岁你是不是也疼?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宁鹏岁的眉峰还皱着,嘴上的话却软了半截。他伸手碰了碰你汗湿的额角,指尖滚烫,又飞快缩回去,骂人的话像裹了层糖:“你是不是傻?见着我就冲动,刚才劈门的劲呢?就不知道先问问情况?”
你凑过去,声音软乎乎的:“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说着,还伸手帮他理了理皱成一团的衬衣领口——指尖碰到他泛红的锁骨时,他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开。
不知什么时候,你身上的牡丹香悄悄散了出来。不是之前那种清冽的淡香,而是掺了点甜软的暖,像刚摘下来的牡丹泡在温水里。和宁鹏岁那股芭蕉叶味的信息素缠在一起,在空气里慢慢融成一团,不灼人了,反而像裹着阳光的棉花,软乎乎地裹着两人。
你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调出信息素稳定值面板——屏幕上的数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红色的警告框闪个不停。这速度,换平时你早吓慌了,可现在盯着宁鹏岁泛红的眼角,竟没觉得怕。
宁鹏岁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猛地推开你一点,声音里带着急:“你信息素不稳了,快出去!别在这儿添乱!”
你却没动,手往背包里一掏,摸出张黄符塞到他手里。符纸边缘还带着你的体温,画着歪歪扭扭的稳定咒:“这个能稳信息素,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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