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鹏岁捏着符纸,指尖都在抖,骂人的话却没重:“你当这是糖豆?一张破符能顶什么用?”话虽这么说,却把符纸塞进了衬衣口袋,贴在胸口。
没等他再说第二句,你突然往前一扑,双臂环住他的腰,带着他一起倒回床上。床垫陷下去一块,宁鹏岁的惊呼卡在喉咙里,伸手要推你,却被你攥住了手腕。
“别闹!”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喘,易感期的燥热还没退,你的靠近让他耳根更红,“你信息素快失控了,再这样……”
话没说完,你另一只手摸过床头柜——刚才早就注意到那瓶抑制丹了,瓶盖没拧紧,露着点缝隙。你捏起一粒白色的药丸,趁他说话的空当,飞快塞进他嘴里。
宁鹏岁瞪圆了眼,刚要吐出来,你就伸手按住了他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药丸顺着他的吞咽动作滑了下去,带着点微苦的药味。
“咽下去了。”你松了口气,趴在他胸口没动,能清楚地听见他砰砰的心跳声,“不吃我现在就办了你。”
宁鹏岁的身体僵了僵,没再推你。他攥着你后背的衣料,指节泛白,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骂:“你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你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的红还没退,却没了刚才的烦躁,反而带着点委屈。空气里的芭蕉叶味彻底软了下来,和你的牡丹香缠在一起,像两条交缠的鱼,温柔地裹着彼此。
“谁让你不照顾好自己。”你伸手碰了碰他泛红的耳尖,“下次再硬扛,我就……就把糯米团抱走!”
宁鹏岁的嘴角抽了抽,却没反驳,把下巴抵在你的发顶。“知道了。”声音很轻,像怕惊飞什么,“宠物繁育的事……等我缓过来,帮你弄。”
你点点头,趴在他胸口没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你们身上,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信息素稳定值面板还在闪,可你却觉得特别安心。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单上投下细碎的金斑。空气里的芭蕉叶味渐渐淡了,只剩点温软的余韵,缠着你的牡丹香,像被晒化的糖,黏糊糊地裹在两人周身。
宁鹏岁大概是被药物和暖意裹住了,呼吸慢慢沉下来。他原本攥着你衣料的手松了松,指尖无意识地蹭过你的后背,像小猫踩奶似的。你抬头看他,他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浅影,眼角的红还没完全褪去,却没了刚才的燥意,嘴角甚至微微翘着点,像做了什么甜梦。
你自己也累了。刚才信息素骤降的紧张感还没完全散,后背沾着薄汗,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面板上的稳定值终于爬回安全线,你随手关掉界面,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怀里暖乎乎的,像揣了个小暖炉,没一会儿,你也跟着睡了过去。